但是下一秒却怪心软垂下了手,反而有点怪怪地扇了扇德拉科僵硬的脸。
然后一拳往德拉科的鼻子上
我欲哭无泪地抱着自己的手指揉搓起来,有点后悔对德拉科用的是统统石化而不是昏睡咒,手感完全不一样。这个想法让我有点发怔,甚至都没有关注到身下德拉科逐渐红润起来的脸庞和几乎快冒火的眼神。
然后我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被德拉科一把按倒在了盥洗室的地上,我甚至来不及惊呼出声,就看着我和德拉科换了个上下位置。
“我的天哪,让我起来这是盥洗室可脏了!”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我首先关注到的是这个问题,但是我真的觉得盥洗室的地面很脏,于是我挣扎着打算站起来。
但是德拉科几乎是恶狠狠地把我继续按到地上,他非常不客气的地顶住我的脖子,一双好看的灰蓝色眼睛好像要喷出火苗:“你知道盥洗室脏,还把我往里面拖,伊芙!”
我忽然意识到我身处弱势,于是直接冲着门口大声呼喊:“汉娜,汉!”
德拉科一手捂住我的嘴,我整个鼻子几乎都被德拉科给捂住了,这让我在憋屈的同时气得快翻白眼,但是德拉科一无所动地继续捂着我的嘴巴,一边掏出魔杖冲着门口用了“混淆咒”。
主要他还施放成功了。
德拉科的金发垂落额间,整个精美的五官皱成一团,我几乎看到他额间渗出了汗水,他看起来在忍耐着怒气。我几乎是害怕极了,因为现在的德拉科看起来像食肉动物,指不定他要把我“四分五裂”然后“粉身碎骨”然后包起来散落到禁林去喂狼呢!
想到这里我直接就着德拉科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以前我当小偷被抓到时不知这样用力地咬过多少人。这次也一样,德拉科恶劣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和愤怒,他松开了捂住我嘴巴的手,而我很快挣脱开想站起来。
“腿立僵停死!”
“锁手锁脚!”
他恶狠狠地对我施放了这两个魔咒,手脚忽然被束缚住,这让我直接往前倒去,而且下巴着地,在我和盥洗室的肮脏地面又一次亲密接触后,我觉得我下巴都撞歪了。
“你不是喜欢对我用魔咒,然后准备打我吗伊芙,嗯!”德拉科把我翻转过来,我看到他的手上还有我咬出的印子,其中尖锐一点的牙齿已经成功让他破皮流出了丝丝缕缕的血。
但是我明显不像管那么多,下巴的剧痛让我几乎出了一身的汗:“我的下巴,下巴!”
德拉科的眼中闪过慌乱,他恶狠狠的神色消失不见,急忙掏出魔杖对我的下巴来了个“消肿止血”,这让我觉得好多了,我劫后余生地砸吧着嘴。
然后我警惕地看着德拉科:“你刚刚还被我统统石化了!”
“你不知道统统石化的时间是不一定的吗,你的魔力输出明显只够维持一会儿的石化。”德拉科瞪着我说道,他另一只手抚了抚我的下巴,带着点安慰的意味。
“不过倒是进步了不少。”他略带笑意地看着我,“以前你还用不出来呢!”
“不要你管!你放开我。”我非常恶劣地冲德拉科吼叫了起来,因为我现在觉得自己倒霉极了,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一点都不礼貌!”
“你就礼貌了吗”德拉科一字一句说道,他的表情渐渐变得凶狠:“伊芙,你们刚才还打我... ...”
“是你先跟踪我们的!”我辩驳道。
德拉科只是冷笑起来:“我跟踪你们,我如果不跟踪你们,你们早就该被乌姆里奇请去喝茶了!”
“你放屁!”我恶狠狠地弯起腿踹开德拉科。
他满脸羞恼气急,终于忍无可忍地把我压在身下。
这让我觉得周围的温度都低了起来,他的手若有若无地触碰我的脖子,好像在准备下一秒直接握上来把我掐死一样,事实上他却是掐住了我的脖子,然后开始解我的校袍。
等我脑回路正常后,德拉科已经解开开了我校袍里面的一件衬衫的两颗扣子,我忽然觉得呼吸不顺畅起来:“德拉科,你起来,我们好好说!”
德拉科冷笑:“你刚刚还咬我”
他像耳朵聋了一样,直接俯下身来,他垂落的金色头发触碰到了我肩膀和脖颈的肌肤,我先是感觉到痒痒的,然后感觉到有什么温柔的东西覆盖在了肩膀上,随后我感觉肩膀那里传来了一阵濡湿的疼痛。皱起脸压抑着咬住唇,肩膀那一块的疼痛让我觉得德拉科是属狗的,我绝对被德拉科咬出血了。
我才知道原来被人咬的感觉这般酸爽,德拉科现在绝对是在报复我啊报复我啊!
随后他渐渐不满足于咬,转而抿了抿我的脖子;就在我觉得他又要咬我脖子的时候;他用牙齿碰了碰我的下巴,就在我以为他打算啃我的下巴时;他吻住了我的嘴。
这下我们直接对视起来,就好像以前还是情侣那样,可是我忍不了了,我一把扭过头开始嘴硬地吐槽:“当时分手的时候不是还嫌弃我吻技不好吗现在你装什么装!”
德拉科的眉头逐渐蹙起来,到后来他一把掰过我的脸:“别乱说,伊芙。”
然后他极其认真地看着我,闭上眼睛俯下身,就在他的呼吸已经扑打在我鼻翼上时,我该死的觉得好想亲上去。
于是我克制住自己的欲念,又一次侧过了脑袋:“德拉科你不能这样我们已经不是情侣了,现在汉娜一定着急了你... ...”
我的脑袋被他用手扣住,德拉科直接俯下身来堵住了我喋喋不休的唇齿,他甚至发出了满足一样的喟叹,这一声叹息简直让我浑身酥麻起来。
在这种非常不旖旎的环境里,德拉科把我吻得七荤八素,他离开我的嘴唇时我甚至觉得一阵晕乎。最终德拉科在离开前解除了我的“锁手锁脚”。
当时其实我想了好多好多,我想拉住德拉科再来一次,或者拉着他的小手和他道个歉请求继续在一起,但是---
“我们不是分手了吗”我最后还是呆呆地问出了这个问题,因为我们现在看起来被称为偷情也不逞多让。
德拉科走出盥洗室的身形骤然一僵,他微微侧身回应了我,带着一点无可奈何和妥协:“你得相信我,伊芙。”
“不许不理我。”
他的言辞带着命令的语气,同时又有点傲娇式的恳求。但是我真的搞不明白他在做什么,我都要精神分裂了。
我怀疑自己是在和一个小祖宗谈恋爱,但是感情这种东西总会使人变得莫名其妙的卑微,无论是我还是德拉科---
都讨不了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