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追着伏地魔的时候,来往的一些同学也朝着我施放了魔咒,但是我咬牙切齿地回应了他们。不得不说我被磨练得残忍了许多,也坚强了许多,我可以直接装作无视那些同学看向我厌恶的眼神,因为我觉得有些事情比被冤枉更加重要!
所以离我远点,我二起来连自己都怕。
不远处的某个赫夫帕夫朝我施放了缴械咒,我忍着满脑子钻心剜骨的咒语对她来了一个“统统石化”。
“昏昏倒地!”在我又一次成功命中某个格兰芬多后我被麦格教授堵在了走廊上。
这个往日严厉却也慈善的女巫几乎是警惕地看着我,她的魔杖直直地顶住我的额头:“鲁斯小姐”
“好久不见,麦格教授。”我并没有对她举起魔杖,但是焦急地看着伏地魔追着德拉科一直走进大堂,我忽然感觉到一种火急火燎的绝望。
“原谅我现在并不想浪费时间!”
“鲁斯,不要再犯错!”麦格教授严厉地对我喊叫道,最后我侧着身子跑离麦格教授,让她终于忍耐不住地对我使用了魔咒:“统统石化!”
“除你武器!”谢天谢地我第一次成功用出了缴械咒,虽然结果是麦格教授看着我的目光让我觉得自己做错了很严重的事情,她看着我的时候身体不断发抖,就好像我变成了一个丑陋无比的怪物。
“对不起,麦格教授。”我不想再看到这些目光,因为这些目光会让我忍不住变成以前的d.a军,然后我就会因为违背了誓言而死去。
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所谓绝对正义,也不存在绝对邪恶。
我深谙这一点,因为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一直那样活着。
在走过某个转角的时候,顺手给身边某个把魔杖挥向麦格教授的食死徒来了个熟练的“钻心剜骨”。
我踏着脚下石块嶙峋的地面走进了大堂,此刻伏地魔正在满大堂地寻找什么。他好像无意识地在冲周围的所有学生施放不可饶恕咒。
我不知道德拉科到底怎么样了,只是有点无措地看着周围,无数的战斗发生在我的周围,让我恐慌地推开了周围的不少同学大喊起来---
“德拉科!”
“德拉科!”
“你看到了德拉科吗”我抓住周围一个学生大叫起来,那个学生慌张地摇了摇头,然后甩着魔杖跑离了我。
“德拉科!”
“德拉科,求求你!”到后来我几乎是在尖叫乞求,没人知道我有多害怕。
求求你,别让我看到你的尸体... ...
我已经哭不出来了。
后来我拐进一旁的走廊时手忽然被拉住,这是一种熟悉又温热的温度。我回过头看到了那双阔别已久的灰蓝色眼睛,明明只是隔了一个夜晚没见,我却觉得像相隔了几个世纪。
我长大嘴巴几乎要哭出来,手哆哆嗦嗦地触到他的肌肤,感觉到这是个活人才放心下来:“德拉科。”
“你吓死我了!”我的模样一定很丑,更别提一夜没洗脸的德拉科,他铂金色的头发非常潦草,往日英俊的脸上全是污黑,非常不英俊潇洒。
“对不起,对不起!”德拉科抱着我的脸不断地亲吻,就好像小鸡啄米那样狠狠地触碰着我,一边呢喃道:“对不起,对不起,伊芙!”
“是我不好,我让你担心了。”他的嘴唇也在无意识的哆嗦,抱着我的手臂甚至还在颤抖,我甚至可以听到他胸腔里传来的猛烈心跳。
“我刚刚杀了纳吉尼。”德拉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有点巨大的毒牙,然后扯了扯嘴角,把这枚毒牙丢到了一旁。
“你真勇敢,德拉科!”我抱住了德拉科,四肢有点颤抖起来,不仅仅因为兴奋,还因为我抱住德拉科的一瞬间心脏传来了一种非常熟悉的剧痛,让我忍不住颤抖。我接近自虐地抱住德拉科,享受着心脏的痛楚。但是我真的很享受这种感觉,就好像疼痛是我们爱情多余的调味剂,我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我爱你,德拉科!”我颤抖着声音念叨道,好像在诉说自己的遗言:“你必须知道,我爱你!”
就好像越接触德拉科,我就越难受,心脏传来的痛楚让我有一种无时无刻不在被钻心剜骨的错觉。可是我们就是这样不要命地抱在了一起,在这种烽烟四起到处都是夺命魔咒的情况下。
要知道刚刚我差点以为失去了他。
所以我紧紧拥住这个活生生的德拉科,好像这样就能把我们融为一体再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