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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回白泽3

拿回玉珏, 陆以箫抽空一个人去再次去了趟国博,假装对商双羊尊入迷, 连着来了国博好几天。安保机甲都过来看了此她几次,戒备着万一她想不开在这么森严的守卫下想偷宝物。

陆以箫无语,还好一个月后,白泽的主魂全部都转移回了玉珏里。

完成后陆以箫迫不及待回了昆仑,与白泽完成契约。

白家人生来血脉中会和白泽有感应,而完成滴血契约才能正式成立。

“以白箫之名,结契约之誓,庇白泽、承天恩, 矢志不渝。”

带着血脉之精的血珠落于玉珏上, 伴随着掷地有声的结誓之音,光泽一闪迅速被玉珏吸收,白泽身影浮现, 比之前入梦时要清楚许多,它低头用羊嘴扯了扯陆以箫的袖子, 示意她弯腰。

“怎么了”陆以箫正在感受和白泽结契后, 浑身充沛灵气和前所未有清晰的神识。

白泽是天生的木系神兽, 激活她的血脉后,她体内灵气生生不息流转,宛如吃了一口十全大补丹,舒服的不得了。

白泽用羊角抵住她的眉心,温柔道,“欢迎回家。”

眼前一闪, 她身处另一个空间之中。面前是堆成小山状的灵石以及各种法器。

“这是白家人几千年的珍藏。”

白家人远离人烟,避世而居。在白泽的庇护下勤勉修行,族人虽少个个实力不凡。积少成多,财富也就一代一代累积了下来。

“你可以予取予用,都是你的。”

陆以箫镇定地按了下胸口,肌肤下心脏跳的有点快。她深呼吸一口气,不能表现的那么喜悦,她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才不会

下一秒,白泽感受到她的心情,轻巧踹了她一下,不偏不倚倒在晶石山上,她一把揽过晶莹璀璨的宝石把脸埋入其中,陶醉地蹭蹭,“嘻嘻嘻嘻”

天降馅饼,决定了,白泽就是她的福星

陆以箫终于可以实现上辈子的夙愿,在晶石堆上幸福打滚,彻底实现财务自由。

想想上辈子穷困潦倒、法器靠补、宝物靠抢的日子现在简直不要太幸福。

滚了会儿,被晶石烙的浑身疼,她心满意足站起来,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祠堂。

白泽之前一直宛如长辈般慈爱地看着她满地打滚,现在顺着视线看过去,羊脸上呈现极具人性化的怀念,“那是你的家人。”

正朝着那个方向迈步的陆以箫脚下一顿,接着步履坚定的走向祠堂。

既然接受了白家人的馈赠,她也要担负起白家人的责任。

一紧祠堂,高耸的墙壁上三面都挂满着牌位,密密麻麻,一眼都望不完。陈列着白家七百八十二

代人的牌位。

陆以箫心神微震。

其实白泽说她是白家人,她并没有太深的代入感。毕竟白氏家族对她来说是全然陌生的。

可此时此刻,就在这个白家人齐聚的宗祠里,她神魂触动,感受到了他们残留着的一点点灵息。

亲切的、带着善意的气息缭绕在她身侧,仿佛长辈慈爱的凝视。

他们无声地在呼唤。

“白箫”

“欢迎回家。”

那种连着灵魂的触动,陆以箫真切感受到了,自己的确是白家人。

这是她的根。

心一下落到实处,就好像漂泊无依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家。心神霎时圆满。

要突破了。

陆以箫若有所感,从纳戒里拿了香烛点上,对着祖宗牌位恭恭敬敬磕了三拜三叩首。这也是两辈子来她破天荒头一次这般郑重地行大礼。

白泽羊角抵住她后背,抽出一缕灵气。橘红色的火焰跳动着,落到祠堂正中一根手指粗的蜡烛上,点亮了她的魂火。

以后她无论天涯海角,若是出事,此间魂火就会熄灭。

陆以箫目光扫过她魂火前一个牌位的名字,白嫣母亲。

心中是春风化雨般的宁静。

“我回来了。”

她有家了。

出来之后,陆以箫原想立刻闭关,恰好接到了玉无常的消息。

“我要走了。”

陆以箫问,“什么时候”

玉无常发了个微笑的表情。

她明白了,“现在”

任吾独死于“秘境”,没了监控玉无常的人,万崇门那边也不愿放任他,索性把人叫回来。

只是诏令来的比两人预想的还要快。

“我送你。”陆以箫说。

出了洞府就见到等在旁边的玉无常,对方眉尾一扬,手持折扇往手心一敲,笑的俊逸风流,“难得你没对我横眉冷眼,还专程来送我。”

“手续办妥了”

“刚拿到。”

两人一路上嘴上说着无关紧要的闲话,暗中传音入密,搞了个接头暗号,以后他要传消息就到复联设置的某个暗桩那,通过暗桩维持着和陆以箫的联系。

很快到了山门,玉无常做了个手势,“就在这吧,”顿一顿,笑了笑,“多谢你,送我最后一程。”

说什么最后,总是显得有几分不吉利。

两人心知肚明,他这一去极有可能就没有再见的时候了。

陆以箫轻声说,“其实你可以不用回去。”

回去万崇门做卧底,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每一步若有丝毫差池就是万劫不复。违抗的话,被万崇门视为叛徒招致追杀,但想想办法好歹能苟活下去。

玉无常大笑,“才刚谢过你,你又给我来这一招。”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是试探还是真心建议,此刻他都不愿多想,摇着头几分洒脱意气,“替我照顾好小语。”

陆以箫点点头,“保重。”

玉无常挥了挥手潇洒转身,在如血的残阳下渐行渐远。

陆以箫注视他的萧瑟背影,感觉他流露出的慷慨凛然的气度。

曾经那些敌视憎恶的情绪,稍微消散了一点。

“下次再见的话,”陆以箫忽然朗声说,“我请你喝酒,老祖酿造的女儿红,不是仿造的。”

那人没回头,大笑着爽朗应了,“一言为定”

玉无常安安静静地来,连离开也没有在昆仑这泓平静的湖水掀起涟漪。

学生们焦头烂额,即将迎来学院第一次统考。

昆仑十年一次的小考,也是摸底测验,检测这十年里学生的学习进度。考试之严格,强度之大,十天内考过至少二十门课,被学生称为“又参加了一次高考。”

修行本就是自身的事,加之老师们自己平时也忙、学生也多。反正没有平时成绩的制约,学生愿意浪就浪,到了期末考试再见真章。

所以这次考试也有不少人在等着看陆以箫的笑话,瞧她平时浪的飞起,成绩下来就哭爹喊娘了。

陆以箫呵呵。

“箫哥救命”楚天阔炼器一把好手,平时沉醉炼器不可自拔,蓦然到了考前才发现其余科目都在及格线上徘徊,临时抱佛脚缠着陆以箫补课。

拿人手软,不久前才接收了对方贺她芳辰一百二十岁的寿礼,陆以箫就给他提点了几句。然后下一次的时候,就见楚天阔身后跟着一群人来了。

陆以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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