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虽然很猥锁, 但沈辛夷的目的还真没这么猥锁。
主要是她和太子同床那么久, 太子不说自己玩自己了,居然连起立都没起立过一下!要不老六怎么说陆衍不行了呢, 人家说的没准还有点道理,陆衍说不定还真就不行了!
沈辛夷有点后悔,当初不该图他脸好就嫁他的, 善妒不说,还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他要是不行,她岂不是要绝后了这真是,命运多舛啊, 要是没了后, 她偌大的家业谁来继承
她这边正在挣扎,陆衍青筋都突突乱跳了, 耳根还泛起红晕:“你胡说什么!”
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廉耻再说一个未经过人事的少女,怎么可能知道自,自...他自己都不好把这话拎出来说,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沈辛夷没理会他的呵斥,瞧他跪坐不动,以为他真的不行,皱眉自责:“早知道就不该图便宜娶了你,果然便宜没好货。”
陆.便宜没好货.衍:“...”
自从娶沈辛夷以来,他的下限就已经一降再降,飞流直下三千尺, 每回以为她已经奇葩到顶端的时候,她总能神奇地踏上另一个山顶。
他忍无可忍:“住口!”
沈辛夷半坐在床上,懒洋洋地倚着床柱:“不让我说,你倒是证明给我看啊。”
陆衍:“...你再胡言乱语,别怪我不饶你!”
“怎么你还不允许我先验验货”她半点不怕,见他不动,还冷哼了声:“想睡到我龙傲天的身边,没有点本事怎么行再说你装什么装,你难道以前没那啥过”
陆衍,陆衍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现在倒是真想把她打晕了好让她闭嘴!
沈辛夷见他还不动,等的不耐烦了,以一个饿虎扑羊的姿势扑到陆衍的榻上,她整个人扑在他身上,嘴上难得耐心哄他:“别怕,不疼的,我就是看一眼。”
陆衍:“...”他已经惊到不知作何反应了。
沈辛夷念念叨叨,手却半刻不停,沿着他的腹部一直往下,往下,往下...“混蛋,你大晚上睡觉系什么腰带啊!”眼看着就要碰到要地,结果被织金腰带拦住,她好不恼火。
陆衍捏着她的手腕,把她的白玉手臂拎出来,咬着牙道:“滚开!”
说来陆衍晚上睡觉还扎腰带,那也是拜她所赐,自从上回沈辛夷在青楼夜袭,为了保护小太子的操守,他就养成了晚上扎腰带的好习惯,现在他都开始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了,不然还真得给她得逞。
沈辛夷贼心不死,趁他感慨自己有先见之明的功夫,一翻身坐在他身上,另只贼手又探进去了,虽然没解开腰带:“身材不错,让我数数你有几块腹肌。”
陆衍:“...”
那里是何等敏,觉的地方,他身体先是一绷,苍白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绯红。
沈辛夷一边乱数数一边感慨,虽太子是个不行的,但这身材是真的好,宽肩窄腰长腿,肌肤宛如光洁的缎子,手感出奇的好。
陆衍忍无可忍,伸手在她颈上轻捏了下,她就觉着全身一麻,他轻松拎起她甩到床上。沈辛夷摔得晕头转向,爬起来怒道:“你...!”
他就势也跨上了床,隔着衣服重重捏了下她:“还敢不敢乱动了”
他碰触之下,只觉着她腰纤细如柳,抿了下唇,心思飘远。沈辛夷全身都是痒痒肉,哪里受得了这个,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嘴里还放着狠话:“你给我等着,下,下回,你要是犯在我手里,我让你吃不了...哎呀,哈哈哈哈哈,喲...”
陆衍见她实在是笑的喘不过气儿来,伸手在她穴上一戳,她双眼立刻惺忪起来,闭上眼沉沉昏睡过去。
他这才得以脱身,略微正了正衣襟,又忍不住转头瞪着沈辛夷。
虽然他如今不似原来那般排斥她做自己的妻子了,但也没和她好到能和她行夫妻之事的份上,按说她这样胡乱揩油,他应该十分恼怒才对,但实情是他并不觉着恼怒,除了羞恼之外,更多的是被她拨弄的亢奋起来。
是那种想要独占她的亢奋,想把她烙上自己的印记。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便过去了。
陆衍并非嗜欲之人,不然也不至于光棍这么多年。不少无能之人喜欢把精力发泄到女人身上,因为他们在别处是失意的,只有女子能带给他们慰藉,让他们展示自己的男儿雄风。
而陆衍不一样,他喜欢的是驰骋疆场,纵横朝堂的感觉,那种杀戮一个个强敌的愉悦是从女人身上找不到的,所以他从没对哪个女子动情过,可沈辛夷...为何偏偏是她
陆衍抿了抿唇,伸手重重按了按眉心,按下躁动的念头,蹙着眉躺在榻上,再不提睡床上的事儿,合上眼慢慢躺下,却辗转反复,怎么也不能入梦。
他又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按照吐息的功法吐纳片刻,这才心思稍定。
等他入梦之后,却也睡的颇不踏实,梦中他和一个女子辗转风月,缱绻多情,他只觉着女子肌肤柔腻白皙,彷如牛乳,而女子一直背对着他,他几次想把女子的脸转过来,却没有得逞,只能听见她玉声婉转,被他弄的嘤嘤低泣,他隐约觉着这女子的声音颇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等他细想的时候,那女子又来搂着他,引得他再想不起别的事儿。
等缱绻过一轮又一轮,他这才强硬地把女子的脸转过来,却发现这女子居然是太子妃。
陆衍:“...”
梦中的太子妃冲着他邪魅一笑:“满足了吗小妖精。”
陆衍:“...”
他一下子给惊醒了。
等他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好好地躺在榻上,沈辛夷也四仰八叉地在罗汉床上睡的正香——两人的衣服都穿的好好的。最让他头疼的是衣服湿了一片,身下明显不对——得换洗了。
他还是少年的时候在梦中这样滑过,之后再没如此,被她折腾了几下就做此梦不说,梦中的女子还就是她,这真是...没眼看。
他烦躁地捏了捏眉心,这才起身换洗,秉持着绝不能让她知道,不然还不知她要说什么念头,他轻手轻脚地换洗完毕,又叫内侍来把榻上被褥毯子全部换了一遍,这才重新躺回榻上——不过这回他是再不敢睡了,只要睁大眼到天亮。
因齐皇后被太后狠狠斥过,她也不用去齐皇后那里立规矩,拥被醒了回神,这才想起来要找陆衍麻烦,她撩起床幔看了眼,见陆衍一套毯子被褥枕头都是崭新了,不由奇怪:“你换一套床褥干什么”
陆衍:“...”
他为了不让她瞧出来,还特地换了套颜色花纹大小都一样的,没想到还是被看出来了,她这时候倒敏锐起来了。
沈辛夷看他蹙眉不语,脑子里邪光一闪,哈哈大笑:“你是不是尿床了”她还不知道太子是跑马了。
陆衍:“...”
他换洗的真正理由也没有比尿床好到哪去,他只冷冷瞧她一眼:“不是,闭嘴。”为了堵住她的嘴,他胡编了个理由:“晚上喝水的时候不慎洒到榻上了。”
沈辛夷哪里肯信:“你在床上喝的水啊”她顿了下,又拍着狂笑:“不过从底下洒出来也一样。”
陆衍:“...你活腻歪了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