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啊,都纠结上了。愁的啊, 反正是烦人。其实最重要的, 还是因为不信任。林觅拥有至宝, 怕人对她心生贪婪,没有安全感, 不信任。而始皇霸道, 看他性格是只准自己有,不准别人有, 独占欲太强, 杀心太重,戾气重,现在知道了该知道的, 会不会生贪夺之心, 不好说, 毕竟他真的太狂霸了。
倒是雍正虽是帝王, 却识己极清, 不敢生贪念, 怕误了大清。他不是没有贪心的, 只是, 大清是他的一切,一切可能威胁大清的因素, 他是不会纵容的,包括他自己的贪心。
他是一个极会克制的一人。
所以现在的问题,只是怎么取得一个平衡了
雍正心里寻思, 这个始皇,是个大麻烦,若是别的帝王,也许他还有点法子,偏是他
现在三个人都需要冷静一下哈,不然吵起来打起来没法收场
可是都没睡着啊今天
三个人有脾气的人,其实是最麻烦的关系三角关系是最稳固的关系,只存在于物理学当中,在人际关系里你试试,呵呵,包管一切都粉碎了,千万别说男的与女的关系了,只问个问题吧,三个人可以建几个聊天室
答的出来的都是人才
冷一冷,想一想,怎么处理才好当然了,思路是不一样的,始皇呢,是想着怎么对付这两人,要冷静要忍要投石问路啊,而这两人呢,却寻思着怎么对付始皇,因为这个真是个霸主
但是群主林觅可不同意,她是空间的主人,她得拿回主动权。
这始皇,确实有点难搞。但也要想办法不是
这琢磨着琢磨着,没一个睡着了的。
说雍正这吧,张廷玉和鄂尔泰出宫了,雍正烧了遗诏了,雍正身子体康健着呢,太医都实证过了。两人对众人都说了,现在暂不立嗣了,待以后呗,反正是把昨晚的意思,明里暗里的都给透出来了。
当然了,众大臣也精明啊,也疑惑啊,宝亲王还能不能再有机会了是杜绝了机会了吗最好奇和最想确认的是这个
虽然当初雍正没有明示是宝亲王,但谁不知道那遗诏里就是写的宝亲王啊谁都不傻所以都关心这个呗
张廷玉和鄂尔泰能将这事办砸吗当然是费了老鼻子的劲去让大家都知道,只是烧遗诏,皇上身子骨好,只是暂不立嗣了,所以呢,这只是烧个诏书的事儿,真不是大事明示啊,暗示啊的告诉大家,宝亲王当然是考虑的,他本来就是皇上的儿子,不考虑儿子还能考虑谁啊,对吧
因此上,大臣们不管信不信的,也算明白了,原来宝亲王还是有机会的啊明白了,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反正不管是不是皇上故意让不让大家知道,或是引导大家以为是这样,反正事,就是这么个事了,要么,你就接受事实,别没事找事,要么你不服,被皇上打服
可是那些不服的,其实都用不着皇上出手,张廷玉和鄂尔泰就给收拾了。
这两人能是一般人吗,被皇上点名进宫饭局了这个事就是他们揽了,你说他们算是包揽了这个事,万一这事没处理好,妖言出来了,这个责任算谁的
大家混在朝廷这么多年了,谁不谨慎啊
因此呢,张廷玉和鄂尔泰默契的很,张廷玉留意汉人这边,鄂尔泰留意满人这边,谁不服,去敲打谁,反正就是怀柔手段嘛,都是玩习惯了的。
也注意着满京城上下的动静呢,谁要是这个时候敢造谣说皇上突然好了是作了法,跟谁借了命,或是被什么什么附了身,所以才有那昏了头的举动在宫里折腾,或者是什么狗子精上了身之类的,甭管,一律抓了
那速度,出动的贼快
张廷玉和鄂尔泰能叫事情扩大吗扩大了,得,这事算是自己的责任了,所以呢,被请吃了饭后,他们是逃不了干系的了,这个事,也就被他们给弹压下来了。
雍正光听着,就觉得,嗯,用人用对了,真省心爽,自己都不用怎么出头,这苗头就下去了。这敲打呢也生效了。
少造谣,少编排,少伸手,大家乐的做事,朕才喜欢提拔这种实干型的人才。
嘴大的他真不喜。嗯,他自己除外他现在疯狂想和小老太说始皇的坏话呢
论起用人,嘿嘿嘿,朕比始皇可会呢。嗯,不过李斯这人,的确还是挺叫人眼馋的啊就是这个人没人压着不成,最主要的还是他私心太重,这样的人的品行,雍正是喜欢不起来的。但是用起来还是挺眼馋的。
雍正就琢磨开了,万一以后出海了,万一要打起来了,能不能跟始皇借个李斯出谋划策,这人应该挺好使大清现在是太平世道,真的从血堆里,乱世里厮杀出来的悍气,毕竟少了,不如始皇那一帮子人才啊
当然了,求是不会求的,但是可以套路套路。始皇这人这么自大,呵呵,还不信了套路不着
雍正这个人,最会借势了,身边但凡能用的,都能用着着,反正甭管是不是间接的用,还是直接的用吧,他敢用啊始皇的领导班子,还是很叫人眼馋的
最近的京城可热闹为啥呢,大臣们,贵族老爷们,最会琢磨上意了,皇上不是喜欢土豆吗因此,他们最近也常吃土豆,玩土豆了,怎么玩呢这东西又不是珠子可以盘一盘,雍正喜欢佛珠啊,所以这些老爷太太们,本来也就跟着学,弄点珠子盘一盘呗。但是土豆就
好吧,改成种,皇上都在宫里种呢,所以各府里,数得上名姓的都在种这个,花园子拔了,种土豆
包括宝亲王,宝亲王痛苦啊,有话不能说,后面的势力又逼着他时,因此,他就怂了,躲了,他不是老爹的对手,烧遗诏这事就让他晕了头,更何况还是别的了。他深深的认知了这一点,因此,更明白,自己还差着远呢,再是什么呢若要进,他也没能到那个大胆的地步,因此,不管是为了消除心里的痛苦,还是借此躲上一躲风头,他便开始也学种地了,跟那些言官一样
只是一个是被罚,一个是自罚。
粘竿处报上来,雍正都呵呵笑你学刘备啊
呵呵,别说你学刘备了,便是你当年学朕,也学个四不像
你种地干啥呢不种地的人突然种地了,不知道的,以为朕逼你种地去了,要发配你了咋的知道的,还以为你不能上位有多难受。呵呵,所以这弘历,真不是雍正嫌弃他,现在是越看他做事,越不行。这个时候一定得稳。他没稳住。你这么会琢磨,你就咋不上天呢干别的不行非得种地,别人种地,朕信,你种地,打死朕也不信
这货,朕还没往死里下手呢,只是烧个遗诏,要是遇着重耳他爹,你试试你现在可还有狗命在
雍正在心里吐糟几句也就算了,随他风的去像小老太说的似的,还能事事上心呐可不累死,随便吧。
反正压下去了就成,大臣们也不闹腾了,大家本本分分做事,就清净了
不过最近京城里确实是热闹,皇上爱狗爱土豆儿,大家伙儿自然也就喜欢吃土豆,烤土豆。
土豆是个红人,你要去了那酒楼,头名菜是啥,包管是烤土豆咋,你外地人还嫌寒碜,皇上和张廷玉,鄂尔泰就在宫里吃烤土豆呢,你们还嫌寒碜,你们想吃啥龙翅凤肝啊,你吃的比皇上,比一品大员还好啊,你试试呗
行,那就吃,烤土豆,种土豆,连说话都是土豆味,说的也是土豆话,百姓们也是寻思开了,皇上这是整啥呢,可是想种土豆,还是咋的
反正京城红了,慢慢的外地也就红了,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反正这不就风风火火的种上土豆了吗
张廷玉和鄂尔泰见那一派都缩了头,老实了,也是松了一口气,压下那些造谣的不容易啊,等到能喘上一口气了,便砸嘴琢磨开了,感觉那天那个土豆餐虽寒碜吧,但是还挺好吃的哈
虽然吃不饱吧,但是挺香的啊。
他们回来以后才知道了,原来没人吃过皇上给的土豆,就他们俩个有,其它大臣还好奇呢,问土豆好不好吃呢,好吃啊,当然好吃了别说好吃,就是不好吃,能说不好吃吗
其它大臣还羡慕上了,明里暗里的说这两人就是不一样,在皇上心里是头一份,皇上视土豆如命的一人儿,竟然分土豆给他们吃,呵呵呵呵呵听说了,皇上连儿子都一个不舍得给,天天宝贝的锁箱子里头呢。
这话听着越来越不对味儿,啥意思,一个土豆,能比山珍海味还好吃了等回过味来了,他们明白了,他们嫉妒的不是能吃皇上的土豆,而是皇上的宠信啊。
啧啧,这可真是独一份儿的重臣和信任。
哦明白了。
土豆还是挺好吃的哈,这是事实
这不是宠信是啥不识宠的这两人,也是叫众大臣无语
而胡老太今天家里就请客呢,基本上能来的都来了,虽然李延亭受伤的这段时间,胡家并未来人看望,但是李家出于要宴亲,还能不去请吗
既然都请到了,还能不来因此便来了人,来的是谁呢是胡氏的嫂子,赖氏。
带了点礼,来了还亲热的叫胡老太姑妈呢,胡老太客客气气的,也没说什么,只有胡氏却是红了眼睛,俨然是有点怪胡家无情了,道“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爹和大哥也不来看一眼吗,便是请到了,也该来,哪怕只是来喝个酒吃个饭呢,也是亲戚的意思,便是不为我呢,为着娘也该来,这都亲上加亲的,难道还比不上别人更亲吗倒也不是拘什么礼,人能来看,我就很高兴了,可是这么大的事,竟这般忙吗,不请都不来。知道的,都道是你们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两家有了什么嫌隙,若是我们李家贪图了你们家什么似的”
赖氏一进胡氏屋就听胡氏一顿排揎,她竟也不恼,拉着胡氏的手道“哎哟,我的姑奶奶,这个事你可真误会大了,真不是家里不来人,而是真农忙,且顾不上呢,若是能来,早来了,咱们俩家是亲上加亲的人家,能不来本来是没空来,想托人告个饶的,只是知道是一家人,必无二心,这才没这么做,我料姑奶奶是定不怪的,难道是我想错了”
赖氏这么一说,胡氏还能揪着不放因此便只能重重拿起,轻轻放下,人家都已经上门了,哪怕只是来一个呢,他也不能先一通发作吧,便道“爹与大哥他们在忙什么呢”
“这不是快秋收了吗天天蹲地地呢,也晒的很,”赖氏道“家里地多,得请短工,样样都得安排好,我本是妇道人家,又帮不上忙的,能不添乱就不错了,因此,全是爹和你大哥几个兄弟在忙,我本有心来,但家里的事实在脱不开身”
胡氏听了,气消了一些,笑道“怎么收稻子竟比我家的早一些”
“种的早一些,便早些收,你家还有多久能收”赖氏道。
“十天半个月吧,”胡氏道“所以这才赶在农忙前把礼节应了,不然忙起来,怕也顾不上了。”说罢又道“原来爹和大哥忙这些个,那顾不上,也是有的,我并不怪”
“只希望姑妈不怪才好,”赖氏笑道。
胡氏道“娘更不会怪了。”
赖氏这上上下下的一扫,家里变化还挺大,道“妹夫伤的日子,分家了家里可闹了”
“说不上是闹,反正就是分了,”胡氏道,“娘住我们大房,但是有养老地和养老银子,因此上,倒比以前还方便些。”
赖氏听她一五一十的将怎么分家的,分了多少地,多少银子都一一说了,赖氏听了都有点吃惊,堆上笑道“姑妈还挺能攒银子的,竟分了这许多”
“是啊,一百多俩呢,延亭最多,”胡氏还乐呵呢。
赖氏笑道“姑妈对妹夫也是真好了,这些年妹夫虽拖着大家,但好歹分家的时候姑妈没亏待了,没均分,若是均分,才是亏心了。早些年老二老三生孩子各种花费,家里各项开支的费用,不都是妹夫支应着的”
“老二老三如今自建了屋子,现在基本上各房用各房的了,倒也不搭界”胡氏笑道。
“姑妈可还给你气受可还偏心老二老三”赖氏笑问道。
“本就亲一层的人,这话是怎么说”胡氏诧异的看着她。
赖氏眼珠一转,笑道“大房的出息的确挺厚实的,想必妹夫这些年也攒了些私产。”
“这我却没问,反正是延亭管着,我不问。”胡氏道。
赖氏无语的看着她,见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真是心头一梗,醉了醉,道“你不知道有多少”
胡氏笑道“知道做什么,娘是亲姑妈亲婆婆,延亭更是踏实稳重的,我也省了操心,多好”
赖氏真是被噎的没话说,只笑道“这般的产业,在村儿里,是头一分了,这日子得多好过以后这些都给大狗子可想过再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