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张氏拉开,”她有些无奈揉了揉额头,说“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
宫人闻声出去,不多时,便带了太医和面色不忿张氏过来。
贤妃一指瘫在地上阮梨,道“徐太医,你帮那位姑娘看看,她腹中胎儿可还安好”
徐太医来之前就被宫人嘱咐过,见里边儿乱不行,也不显露讶色,道了声“见谅”,便搭了阮梨脉细探。
阮梨心知纸是包不住火,心头不禁一个哆嗦,李元毓见状,却当她是吓坏了,忙将她搂得更紧。
徐太医将手收回,眉头便皱起来了,看着阮梨,道“这位姑娘并没有身孕。”
李元毓听得脸色一变,张氏更是面笼寒霜,左右看看,拔了殿中插花桃枝,攥在手里去抽阮梨脸“小娼妇满口胡言,骗到你祖宗头上来了”
李元毓呆愣几瞬,阮梨已经生生挨了几下,他回过神来,护住阮梨,道“阿梨,你又何必”
“我没有法子啊三郎,”阮梨面颊剧痛,羞辱与身体痛楚一起折磨着她,眼泪簌簌流下“我不这么说,她们只怕当场就要把我打死。”
“说了也没逃脱得了,不还是挨了打”张氏洋洋得意道“说什么有了身孕,谁稀罕你揣那个小杂种,呸”
李元毓听她说话这样难听,忍不住道“母亲”
“怎么,你又嫌弃我了,是不是可我哪一句说不是实话”
张氏知道自己死期,也知道自己这辈子没福气做皇太后了,那还有什么好忌讳,嘴巴一咧,正要再骂几句,却听徐太医有些踌躇道“贵人误会了,老臣之所以说这位姑娘没有身孕,是因为她已然小产,落了胎”
话音落地,殿中为之一静,阮梨原本就惨淡面色更是白吓人。
她如遭雷击,挣扎着到了徐太医面前,颤声道“我,我之前确有身孕吗”
徐太医有些为难看着她,道“已经没有了”
怎么会这样
自己之前真有了身孕
那个孩子,就这么无声无息没了。
阮梨眼睫颤了几下,终于合上了眼,泪珠源源不断从她眼里滚出来,她嘴唇动了几下,忽然爆发出一阵痛哭。
李元毓由喜转怒,再由怒转忧,情绪跟陀螺似转了会儿,终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他搂着阮梨,无力道“阿梨,你别这样,我看了心疼啊”
张氏满脸冷笑,只静静看着这一幕,其余人更没有做声。
就这么过了半刻钟,张氏像是欣赏够了似,走上前去,扒拉阮梨一下,道“哭完了吗难受完了吗”
李元毓实在是忍不住了,哽咽着责备道“母亲你也是做过娘母亲人,为什么不能心疼一下阿梨呢”
张氏压根儿就不理她,硬是把阮梨扒拉出来,说“哭完了话,就听我说跟男人睡几回就怀孩子,你以为这种运气谁都有我看你这张脸,就知道是个不下蛋鸡,诈你一回,果然如此怎么样,失去骨肉至亲滋味,好受吗”
阮梨从失去骨肉悲恸之中回过神来,怔楞道“你,你骗我”
她蓦然转头,去看徐太医“我其实没有怀孕”
张氏挡住了阮梨视线。
她居高临下看着自己儿子,咬牙切齿道“只是一个可能存在孩子,就叫你难受成这样,你舅舅是我看着长大,几十年啊他死了,你可知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即便如此,你还是袒护着这个小娼妇”
李元毓被她说一阵难过,心下歉然,想宽慰母亲,又不想牺牲阮梨,左右为难,愁想要秃头。
阮梨却只盯着张氏,目光希冀道“我并没有怀孕,是不是那些话是你为了叫我难受,才故意叫太医说”
张氏翻了个白眼儿给她,皮笑肉不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为了叫你后半生寝食难安,才故意编出这么一个谎话来骗你说你曾经有过身孕”
阮梨“”
李元毓“”
燕琅跟其余人也惊了。
“可以,”系统说“宝藏女孩很有相声演员潜质,可以去抽烟喝酒烫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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