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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很快就讲完了,秦年年没听过瘾,便学着秦尾尾的语气朝顾宁舒撒娇。撒娇一时爽,一直撒娇一直爽。原本秦年年还顾及着自己小男子汉的面子,觉得撒娇黏黏糊糊的,忒不像样了。但是顾宁舒又不是别人,是他亲娘啊,跟亲娘撒娇怎么了,反正这是装秦尾尾。
秦年年没在怕的,拉着顾宁舒的袖子扯了扯,“娘亲,可不可以再讲一点,好好听哦。”
秦尾尾,“……”秦年年是不是故意的她才没有这么扭捏做作呢!再说了,她来晚了到底怪谁啊,这个当哥哥的心里都没点数吗秦尾尾小脸一板,倒是像极了秦年年,还有几分秦御的影子,“尾尾,你以前很懂事的,现在要像以前一样懂事知道吗要听话,懂事,不许要这要那!”
秦年年心里咯噔一下,大约秦尾尾听完故事之后没再要求顾宁舒讲过,也许早上讲故事早已是两人习惯的事儿,是他来听之后这个习惯才慢慢改变的,秦年年道,“哥哥,尾尾知道了。”
顾宁舒道,“今天太晚了,明日再听好不好,年年不许凶妹妹,长风,你带年年回去睡觉。”
秦尾尾瘫着小脸跟秦御回去,秦年年坐在床上顶着口大锅生无可恋,他什么时候凶过秦尾尾,什么时候凶过,这个小祖宗,他!秦尾尾,做人是不能这样子,做人要善良一点。
顾宁舒摸摸秦年年的头,道,“好了,不许伤心,哥哥不是故意的,哥哥也是为了你好嘛,对不对,尾尾乖乖睡觉好不好,娘亲明日来喊你起床,乖,快睡。”
秦年年点了点头,躺好,眼睛一直盯着顾宁舒,他心里想,“娘亲不唱歌了吗,不给唱儿歌哄尾尾睡觉吗”
顾宁舒看了一会儿,把灯吹熄,从屋里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一盏灯,烛火一闪一闪地跳个不停,秦年年翻了个身,原来真的不唱歌了,秦尾尾明明说了会唱儿歌的,是不想听了还是……还是觉得哥哥听不到就不听了秦尾尾还算够义气,没白疼她。
秦年又翻了个身,也不用这样嘛,她听她的呗,大不了到时候再唱给他听,反正秦尾尾唱歌也挺好听的,这个臭丫头,竟做这种事,他这个当哥哥的还让她多写了大字,不该不该。
不过啊,这个臭妹妹怎么能说再少写就抄一百遍呢,是不是想害死他,这小姑娘真是坏透了,小肚子里全是坏水。
秦年年脑子里出现了俩小人,一个说秦尾尾的好话,一个说秦尾尾的坏话,两人说着说着就吵起来了,秦年年脑子里乱得很,听着脑子里俩小人吵呀吵呀就睡着了。
第二日卯时,秦年年准时醒了,他躺在床上,甚至有些思念他爹,他爹不来喊醒他,他竟然有些不习惯。不仅不习惯,还自己醒了。
秦年年只能通过外面的天色推测出来现在是卯时,大夏天白蒙蒙的天色,应该是卯时没错了,秦年年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床帏,忽然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心道,“我为什么要睁着眼睛,我睁着眼睛做什么,我还可以继续睡啊,我还能睡,然后等着娘亲喊醒我,秦年年啊你可真是块木头!”
邻屋,秦尾尾被秦御叫醒了,那一瞬间,秦尾尾还是懵的。她在床上坐了一小会儿,看着陌生又带着点熟悉的床和地方,反应过来,这是秦年年的屋。秦尾尾朝着秦御道,“爹,儿子马上就起。”秦尾尾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哥哥真惨,然后痛快地穿衣下床。
豫州城夏日比别处凉快一些,早晨甚至有些冷,秦尾尾跟着秦御扎马步打拳,一套下来,出了一身的汗,不过秦尾尾觉得还是挺爽的,打完拳都不困了呢,眼睛也睁开了。怪
不得哥哥每天都要打拳,就是有点累,腿有点酸,胳膊有点酸,感觉整个人都不是自己了。
秦尾尾跟秦年年学了一阵时间,扎马步,打拳,学的有模有样,可是她是偷学,学的时间有限,肯定不能像秦年年一样。秦尾尾心道,“要是那么短短几日就和坏哥哥一样了,肯定会被爹爹成天揪着扎马步打拳的,然后长此以往,舞刀弄枪上阵杀敌,成为豫州城唯一的女将军。然后就长得跟爹爹一样,算了,还是娘亲比较好,爹爹肉硬,娘亲香香软软的多好呀。”
秦尾尾虽然年纪小,但也知道爱美了。
用过饭,秦尾尾跟着秦御去学堂,学堂离得不远,秦尾尾找到秦年年的位置坐下,把书本作业放好,安静地等着傅先生进来。不多时,傅先生就进来了,一个一个检查昨日留的作业,倒不是写的东西,而是背诵。留的是《论语》中的一段,又长又难懂,满篇的之乎者也。秦尾尾喜欢看书,什么书都爱看,就算看过好几遍的书也能再看几遍,和秦年年不一样。
秦年年看过一遍学会了之后不必再看了,喜欢那些游记杂技,最讨厌的就是干巴巴的字。而秦尾尾爱看书,记东西也快,就算是之乎者也也能看的很入迷。
抽到秦尾尾的时候,秦尾尾站起来,把手背到身后,看了傅先生一眼就开始背。秦尾尾吐字清晰,抑扬顿挫,无比流畅,跟前面几个背的磕磕绊绊的一点都不一样。她声音清脆,连个错字都没有,单凭听觉感受,甚至比傅先生摇头晃脑地念经好听地多。
傅先生念书的时候虽然也该顿地顿该停地停,但语气平稳连个起伏都没有,让人听着就像睡觉。</p>
<strong></strong>秦尾尾恐慌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了下午,她跟着师傅练武,时辰到了都没说要回去,“师傅,再练一会儿吧,时辰还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