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和费奥多尔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费奥多尔大多数时间不会特别开口,总是带着温和的笑意沉默着,看上去宛如精致的美人图,画面美好且沉静。但太宰治此人――尤其是横谷透在场的时候,他会说的话尤其多,仿佛不说话横谷透就会忽视他一样。斗嘴理论气死人,撒娇卖萌装可怜,总之是闲不下来。
又一次将横谷透的注意力拉到自己的身上,太宰治哼唧着说“伤口痛”,横谷透随手叉了块哈密瓜塞进他嘴里,没什么表情地离开了。
太宰治半点不生气,哼着不知名的调子,很享受地把那块哈密瓜吃完了。
“我伤口还是好痛啊,透――酱――!”
然后继续发挥莫名其妙涌上来的缠人欲,开始不厌其烦地呼喊横谷透。
“……”
坐在沙发另一边的g田纲吉已经无数次的陷入窒息了,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后悔为什么狱寺总是能好运气地不碰上这种场合,而他偏偏点背到只要一空下来,就能精准无误的碰上。
不……说不定,可能是这种场面其实已经出现了很多次、频率尤其高,所以他才能次次撞上吧……
g田觉得这想法很有可能就是真相,具体论证为狱寺这几天越来越差的心情,他总是怀疑狱寺要随时暴起、掀了房顶。
他对太宰治的印象短短数天内经历了“瘦弱”到“神奇”,最后定格在“奇特”上了。
门在这时打开,狱寺带着消息回来。
准确来说,是两封邀请信。
两家本土mafia势力。
“十代目,这……”
狱寺将信递给他,表情显得很凝重,“我回来的路上应该没有人跟踪,但他们在半路上截到我,看来这地方已经这不安全了。”
g田犹疑不定地沉思两秒,脑袋僵硬地缓缓侧过去看向太宰治:“……太宰君你在笑什么”
看着枯燥纪录片的太宰治面不改色地说:“这个喜剧有点好笑。”
g田:“……”
g田:“太宰君……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
太宰治看了看他,手上遥控器颠了两下,视线又漂移到不大高兴、神情戒备的狱寺脸上,绷带缠了一额头,看上去却有种奇特的活泼感:“主意不敢说,只是觉得有些事情显而易见,没必要那么大惊小怪。”
g田:“比如”
“比如――”
太宰治将手中的遥控器像抛沙包一样玩的像是某种杂技,姿态随意又闲散,“或许狱寺君在路上却是足够小心,可是对方并不需要跟踪他。现在我们所处在的空间是固定的,所以等在这条路上,就必定会遇到狱寺君,这没什么可紧张的。”
他说完,抛遥控器的动作一停,侧过脑袋,眨了眨眼看过来,显得既纯真又无害:“我没猜错的话,这两封信分别是brokenblue和airpark组织送过来的吧”
g田一惊,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是。”
太宰治没什么情绪地弯了弯嘴角:“g田君你准备去么”
“……”
g田有些犹豫,“听上去像是鸿门宴,但是我不去的话――”
“会丢vongola的面子对吧”太宰治了然地接过话头,“我猜也是这样,而对方大概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既然要去的话,去brokenblue吧。”
g田望着他:“为什么”
太宰拖长了音“嗯”了一声,慢条斯理地道:“因为brokenblue的组织力量比airpark大。”
他看了看g田,发觉g田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似乎觉得有些无趣,再度作妖:“啊!透酱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