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睡很多年对于夏沐歌来说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白银之王的不变之力离能影响他有天与地的差别,夏沐歌就是想顺着剧本来一次,并且他有点困了。
他本来想尝试一下能不能睡到阿道夫挂掉,结果睡了一半总觉得有个什么东西在膈应他,夏沐歌本来懒得搭理。就像是一只蚊子一样,在人睡得最香的时候嗡嗡嗡嗡地扑过来,就算人不想搭理它,也会被吵得无法入睡,只能伸出手拍死。
夏沐歌就是选择拍死蚊子的那一种人……或者说,他选择了捏住蚊子的翅膀,以后慢慢折磨。
夏沐歌缓缓地睁开眼,伸了一个懒腰,看了看手里捏的如同白狐狸一样的灵魂,他顺手把它塞进空间里,一下子弄死了不爽不是吗。夏沐歌看了看外面那些“真蚊子”直升机,重新躺在了沙发上,双手交叠放在脑后,翘起二郎腿,一派悠闲。
阿道夫不在了,他去哪里了那只白狐狸应该就是夺舍了阿道夫,而阿道夫要么被它吞噬了,要么被它挤出去了。
没错,是它。夏沐歌能感觉到这个灵魂原来是属于人类的,但是混成这个样子,和人类有什么共同点呢
夏沐歌低下头,眼尖地在地上发现了一片玻璃,他从沙发上下来,找去,发现了一个破碎的相框,玻璃碎了一地,镜框倒扣着。他把相框拿起来,里面是一张合影。准确地说是威兹曼家族的合影,里面有五个人,身体还没挂掉的夏沐歌,阿道夫,克罗蒂亚和威兹曼夫妇。
夏沐歌嘲讽地笑了一声,伸出手挡住了边上的刀锋:“你上来是干什么的”
夏沐歌没问那个人是谁,这种小角色的名字告诉他他都懒得记住。
“你知道我是谁”夜刀神狗朗转了转刀柄,问道。
夏沐歌直起身来,扭头看向眼前的人:“这是日本”
“……”夜刀神狗朗没有回话。
夏沐歌摸下巴,果然吗。阿道夫这么喜欢这里怎么看都不正常啊。说实话,如果硬要他说喜欢日本那一点,大概就是甜品的味道不错
夏沐歌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打了个哈欠。
“阿道夫?k?威兹曼,你被逮捕了。”一个人扒住了舷窗,拿着喇叭向夏沐歌喊着。
夏沐歌懒洋洋地靠在了沙发上,伸手把红酒拿了起来,打开盖子闻了闻,因为封存不到位,这瓶1933年的红酒闻起来就跟一瓶醋一样,也就那只狐狸不识货,光看年代不看口感。
他重新盖上盖子,把红酒放到一边:“进来吧。”
“在下宗像礼司,specter 4的负责人。我们怀疑您涉入到了一场谋杀。”宗像礼司看着夏沐歌,说着很恭敬的话,但是眼睛里闪着警惕的光芒。他抬起头,看到了夜刀神狗朗,更是扶了扶眼镜。
夏沐歌换了另外一条腿跷二郎腿:“我不管事。”
“一位叫伊佐那社的先生……姑且这么称呼他吧,要求您和他当面对质。”宗像礼司用着不可置疑的口气说道。
“哦,那么你们打算怎么把我带下去呢在我不打算配合的前提下。”夏沐歌放下二郎腿,身体前倾,微笑着。
这都是什么事情啊,要不要来一发麻瓜屏蔽咒啊,让他再睡上几百年什么的。
“那么,我们只能用一些强硬的手段了。”宗像礼司和specter 4的人排成一排,气势挺足的。
“如果那个伊佐那社撒谎了,你们有打算怎么补偿我呢”夏沐歌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宗像礼司觉得白银之王总算是松口了:“我们自然由司法程序来判断他的罪行。”
夏沐歌摇摇头,没有跟他们扯皮,问既然没有真正地定他的罪为什么要用逮捕这个词:“真是令人不爽啊……既然你们想谈,我们就在这里谈怎么样,人都来齐了。”
“还有那个伊佐那社没来。”宗像礼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想起夜刀神狗朗在这里,伊佐那社和那个女孩没有理由不在。
夏沐歌扭过头,看向躲在柱子后面的两个人。
“哈,小白,猫就说了我们会被发现的!”一个异色瞳的女孩抱住边上白色头发的男孩,一脸的娇憨任性。
伊佐那社手里拿着伞,脚上拖着鞋子:“嗨,大家好啊。”
夏沐歌眸色一动,忽然笑道:“你这个样子让我想到我哥哥,他也是这么邋遢的。”
宗像礼司忽然插了一句:“不好意思,据我们所知,您只有一个姐姐。”
夏沐歌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本来是想站起来,但是他有点懒得动,又靠了回去:“我似乎忘了自我介绍是不是”
“你不是阿道夫?k?威兹曼”夜刀神狗朗握紧了刀柄,脑洞大开,“你是无色之王占据了白银之王的身体”
宗像礼司倒是若有所思,如果是这样,那么白银之王的天空飞艇路线混乱就有解释的理由了,因为那个人不是白银之王本人,而是窃据了他的身体的人。
夏沐歌摆摆手:“开玩笑,我怎么可能。”
伊佐那社紧紧地盯着夏沐歌:“那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