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弟弟啊,你忘了那个辛勤给你投食为你鞍前马后的哥哥了吗为什么要打击我为什么!
不管阿道夫内心是怎么样咆哮,阿尔伯特还是那么我行我素。一家甚至有了一种诡异的认知――和福尔摩斯一家相同的认知――阿道夫是世界上最笨的那一个。
克罗蒂亚因为没有对比,所以不是那么明显,但是阿道夫和阿尔伯特是双胞胎,这其中的差距很明显就能比较出来。在阿尔伯特四岁的时候,他便能去威兹曼夫妇的研究所里给他们提一些意见了。
当然,这个“阿道夫是世界上最笨的孩子”的认知也是在他们认识其他孩子的时候破除的。
当阿道夫因为有了对比,知道自己不是世界上最笨的孩子的时候,他差一点感动地要落泪。
因为恶趣味而没有告诉阿道夫事实的威兹曼夫妇:“……”感觉,还是不是那么聪明。
对于威兹曼家族的遗传性精神病,阿道夫的印象是十分深刻的,因为他的父亲就犯过,而且只要看他犯过,便不会忘记。
那大概是他八岁那一年的一次晚餐,威兹曼夫妇身上缠绕着浓浓的郁结之气,整个晚餐都是在这种极度尴尬下的气氛进行的。
本来以为不说话便不会有什么事情,但是就在这时,威兹曼先生忽然阴测测地来了一句:“你们怎么不说话”
威兹曼夫人皱了皱眉头:“卢克斯。”
“现在说话了”威兹曼先生的语气充满了挑衅的气息。
阿道夫和克罗蒂亚都觉得有点慌,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八岁的他们已经对精神病有了一点了解,知道犯病状况下的威兹曼先生是不能用逻辑去对待的。
只有阿尔伯特在一边嚼着牛排,好像事不关己一样。
就在这样的气氛下,威兹曼先生掀桌了,很显然,五十公斤实木桌子他没掀得动,掀了一半,威兹曼先生手一滑,哐地落回了地面,盘子里的东西全都洒了出来。
这明明是很滑稽的一幕,但是却没有人笑,只有阿尔伯特嚼牛排的声音很明显。
威兹曼先生看了阿尔伯特一眼,语调抬高:“你们是不是都看不起我!混蛋!”
他拿起了刀子,猛地戳进了桌子里,阿道夫脖子一缩,这是很危险的场面,但是他却莫名地想起了大猩猩,那种会捶打自己胸口咆哮的生物。
不得不说,威兹曼先生的手劲还不错,刀子戳进桌子不少。
威兹曼夫人在威兹曼先生犯病最厉害的时候,抬起椅子,猛地击向威兹曼先生的头部,把他打晕了。虽然说卢克斯是他的丈夫,但是他现在的状态实在是太危险了,很容易伤到三个孩子。
威兹曼夫人穿着裙子,这么一下完全没有多少攻击力。
阿道夫只看见自己父亲的眼睛通红,眼看着就要狂暴了。阿尔伯特只是看着这两个人,像是看什么有趣的闹剧,他把桌子往威兹曼先生那边一拍,桌子猛地移动,正好击中威兹曼先生的要害处。
威兹曼夫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椅子的框架框住威兹曼先生,人高马大的他直接被别住了,红着眼睛看着威兹曼夫人。
夏沐歌正好吃完牛排,打了个嗝,鄙夷地看向威兹曼先生。他还没犯病,你犯什么病啊。
中间没有逻辑关系,很完美地表现出了他也是个神经病。
正是因为威兹曼先生的犯病史实在是太令人印象深刻了,所以阿道夫才觉得,自己绝对是有精神病。
第二人格“阿尔伯特”便是最好的证明。
在他十三岁以后,阿尔伯特便陪着他,给他各种扫尾……当然,阿道夫觉得,这个扫尾并不能算扫尾,只能说,阿尔伯特的气场实在是太强大了,一般人都是绕着走,不一般的人也不敢怎么撩拨他。所以这个扫尾,只能说别人迫于阿尔伯特的淫威,不得不把他和克罗蒂亚的烂摊子收拾好。
想到这里,阿道夫露出了一个笑容:“阿尔伯特……”
他大概和家人这种东西没有什么缘分吧。
阿道夫?k?威兹曼这个名字真的是充满了不祥的味道呢。
“小白!”
“来了!”阿道夫……不,他已经决定抛弃这个名字了,他现在叫伊佐那社,也该开启新的生活了,“阿尔伯特,不管你在哪里,你一定要开心啊。”
他喃喃自语道。随即,他露出了一丝苦笑,阿尔伯特那个家伙,又任性又有能力,在哪他都能嗨得起来。
真是杞人忧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