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让“我说什么了”
“先找剪子。”在场唯一还保持理智的谢遇臻说道“声声,你知道剪子放在哪里了吗”
“剪子剪子剪子剪子放在哪里了啊”
“找什么剪子啊三个人扯着怎么找剪子”
“不找剪子怎么扯开你咬开”
“你不是装狗装的挺像的吗你怎么不咬开”
“别吵了”门铃还在像催命一样响个不停,顾以声大喊一声,梁让和谢遇臻一起闭了嘴,狠狠地瞪了一眼对方。
顾以声飞快地脱掉睡衣,又把睡裤顺着布条扯开,扯成了一个短裤,他跌跌撞撞地爬下床,关上卧室门前回头警告地看了梁让和谢遇臻一眼“你们两个,给我藏好,不然”
顾以声恶狠狠地做了个抹脖子地动作,然而由于顾以声长相问题,这个动作做出又可爱又滑稽,梁让没忍住笑了一声,又连忙捂着嘴憋了回去,不过好在顾以声忙着去开门,并没有理会他。
顾以声着上身,裤子一条腿长一条腿短,他一边开门一边问道“谁呀”
“声哥你怎么”祁之言本来抱着一束花满脸笑容地等着顾以声开门,门一开,祁之言呆住了,他愣愣地看了足足五秒钟顾以声的腹肌,一只手猛地捂着鼻子,掉头就要往外面跑。
“哎,你跑什么。”看到是祁之言,顾以声也不担心了,他拎着祁之言的领子把他拽回来,说道“门在这呢,往外面跑什么”
“声、声哥。”祁之言迈着小碎步进了屋,把手里的花束递给顾以声“给、给你的。”
“几天不见,怎么变成小结巴了。”顾以声笑道,他刚想接过花束,又想到卧室里还待着一个花粉过敏的梁让,于是抱歉地说“晚点有个客人要来,他花粉过敏”
“不是不是花”祁之言急急地说,他把那束“花”稍稍倾斜了一下,顾以声定睛一看,竟然是满满一束草莓,挂在了签子上,远远一看,就像是一束花一样。
“哇。”顾以声这才小心翼翼地接回来,颇为喜欢地说道“你自己弄的”
祁之言诚实地说“花钱买的。”
“你随便坐,想喝点什么”
卧室一声巨响,祁之言和顾以声一起扭过头。
“啊狗对,朋友寄养的狗,可能打起来了,不用在意哈。”顾以声镇定地解释道,他把刚要坐下的祁之言一把拉起来,说“我请你出去吃点东西吧你等我洗个脸去换个衣服。”
祁之言迷茫地挠挠头,懂事地说“没事儿声哥,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就是路过,顺路过来看看你。”祁之言家和顾以声家一个城西一个城西,也不知道是怎么顺路顺过来的。
虽然顾以声对祁予敬而远之,然而顾以声也知道不应该搞连坐这一套,祁之言本身年纪小,顾以声看他就和看弟弟一样,所以对着祁之言,顾以声还是很和颜悦色的“礼尚往来嘛。”
顾以声想的非常好,他进去换个衣服,带祁之言出去吃饭,梁让和谢遇臻趁着他出门的功夫,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谁也不会发现昨晚发生的事情,简直无缝,完美无缺
“十五分钟,马上就好。”顾以声这么说着,拧开门把手。
门一开,梁让和谢遇臻扭打成一团,滚了出来。
梁让的手机咕噜咕噜地滚到了祁之言的脚下,里面传来顾以声喝醉后奶声奶气的声音“变狗狗”
顾以声“”
三天后,赵瑶瑶的案子初审告终,无论是主谋于心,还是两个从犯以及赵瑶瑶的小姨,都被判以不同程度的刑罚。
顾以声也得到了消息,有一家家境十分不错,但妻子在生育方面有所障碍的家庭决定领养赵瑶瑶,顾以声去看了赵瑶瑶一次,赵瑶瑶虽然仍然对人有些胆怯,但脸上偶尔流露出的快乐确是发自内心的。
随着这个几乎震惊了整个大半个互联网的猥亵栽赃的事件告终,漫漫人生路剧组也随之复工。
起初顾以声还担心王导会不会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不过刚开工演了几场戏,王导还是那副一开拍就第二人格上身变身吼叫机的模样,让顾以声也算是放了心。
开拍前几场都是夏晴晴的戏份,顾以声坐在休息椅上,陈齐在一旁给顾以声扇着风。
“这都几点了,祁之言咋还不来今天没他的戏吗”陈齐看了一圈,问道。
顾以声脸上浮现出几分不自在,他清了清嗓子,说“你这么关心他干嘛你是他经纪人没事的时候瞎操心,有事的时候不见个人影。”
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怼的陈齐无辜地说“我就随口一问,我又咋了我可真是太难了哎,梁让怎么也不在啊他不是一天天欠欠的,哪都有他吗,这复工第一天,他竟然没来他咋的了”
顾以声转过头,阴恻恻地看了陈齐一眼“他死了。”
陈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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