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管带”裴彦大笑出声:“啧啧,钟岐云啊钟岐云,你要是找借口,好歹也找个像样的,管带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真当我裴彦是傻子一个女人能做得了宝船的管带能指挥得了一艘的船的行进真是笑话!依我看,这是你带上船的情人吧说不得每日在那边夜夜笙歌,我们都不知晓呢。”说罢,他还转头朝向谢问渊那处,道:“你说是不是啊谢大人”
钟岐云本来懒得和他解释这些,只是这裴彦后边一句却是让钟岐云心头恼怒了。
看着跟前一脸抓住他把柄得意笑着的裴彦,钟岐云缓缓开口:“原来在配少爷看来,女人都是只能以色侍人,旁的皆是做不得呢这么看来裴少爷识地的女子应当都是这般模样,才导致裴少爷对女子有如此偏见了”
裴彦认得的女人自然是包括了他的亲姑妈,如今正在看戏的谭元晋的母后,当今的继皇后了。
裴彦一听,连忙望向一旁的谭元晋,见谭元晋皱眉,他心头一紧,急忙否认道:“钟岐云,你说什么呢!我何曾说过女人只能以色侍人你莫要胡言乱语!”
“哦这么说,我突然想起,裴少爷的亲姑姑那可是当今大晸的皇后,传闻皇后娘娘不仅面容绝丽,人更是慈爱无双、文采书画也是一等一的好,那可是位母仪天下传奇女子。”
“那是那是!”裴彦扬眉道。
“那我就有些疑惑了,裴少爷既不是瞧不起女人,那为何杨香冬做宝船管带便不行了就没那个本事了”
“我.......”
“杨香冬生在海边长在船上,看天识海的本事比这艘上十之的男子都了得,很有领航的天赋,这样的人有如何做不了管带我们这些随船的船工都是些大老粗,也不知道别的,在船上就只看别人本事来决定是否值得尊重。”钟岐云垂眸望着他,冷冷地说道:“裴少爷,你以为她若没真本事,这船上的大老爷们能服她方才会一起护着她”
“......”裴彦被钟岐云这眼神看得一时竟不敢出声。等他回神时,有些羞恼着准备回击,那边谭元晋先开了口。
“哦原来这小姑娘有这么大的本事”
钟岐云望向谭元晋,他哪里不知,这人定是不信的,这出声询问只怕是方才他用皇后与杨香冬类比,让这位皇子不爽了。
“是啊,我的得意弟子。”钟岐云眯眼笑道:“说来,我们船每隔一段时日便要轮换一次管带,让其熟悉每艘船的具体情况,若是哪一管带出了问题,另外的也能顶上。赶巧了,正好杨香冬从明日起便要轮换到这艘船上,不若袁公子瞧瞧我这徒弟本事吧。”
后边本张盛一听,心头一急,把杨香冬放到这里,不就放进狼窝了吗他可是亲眼目睹这裴彦对杨香冬动手动脚的。
正欲开口否认,身旁的杨香冬急忙伸手掐了他一下,看了他一眼,让他不要说话。
跟了钟岐云这么久,杨香冬也知道她这师傅的脾气,知道他这是准备让这些瞎说话的公子哥见识一番,这些多日子来,跟着钟岐云领航她从不出错,也算得上船队数一数二的管带了,凭本事吃饭,她又如何忍得了这些这般折辱
杨香冬咬了咬牙,落落大方地冲着裴彦几人拱手道:“是啊,接下来直到詹城的日子便是我做这船的管带,小女子行事莽撞,到时还望几位公子不要怪罪。”
谭元晋冷冷地看了眼钟岐云,一句话未说,转身便离开加班,上了楼去。
裴彦见状,只得丢下一句“到时要是出了状况,十条命你钟岐云都赔不起”后,便急忙跟上谭元晋离开了。
等人都走了,钟岐云才让围着的船工和杨香冬各回各位。
那边站谢问渊一旁,安静瞧了一段好戏的令狐情,才笑着向钟岐云问道:“钟老板,那女孩儿真的是你的徒弟”
瞧着不过十七八,竟懂得海航
“当然。”钟岐云应了一声,想着令狐情和谢问渊的说不得早就已是陌路,却又得面上装作要好,钟岐云一时不知该和他说什么,只转而向一旁瞧着的谢问渊说道:“你便放心吧,杨香冬虽说女子,却真有本事。”
谢问渊笑:“看着确实与上次见着的时候不同了。”
上一次见她是在杭州城钱塘江口,那时的小姑娘唯唯诺诺还带着一股子风尘气,如今倒是大大方方,比之一般女子还多了些果敢。
谢问渊提起上次,钟岐云想起那乌龙,又补充道:“她确实只是我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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