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会和神盾局趁着大部分英雄都去帮助吉诺维亚进行战后重建和安抚民众,派人过来打算带走据说‘拯救了吉诺维亚’的防火女。以神盾局多次和复联的接触来看,他们留下来的多半都是性格温和好说话的黄蜂女。
怀着满满的信心,被派来的神盾局a探员和天眼会k探员见到了正义联盟的蝙蝠侠。
a探员:“……”
k探员:“……”
靠啊,正义联盟那边留下来的居然是蝙蝠侠,他们怎么可能说服他啊!a探员和k探员怀着卧槽的心情灰溜溜的走了。
布鲁斯的目光落在自称是米娅公主派来为防火女录入身份的人身上。
名为斯帕克的棕发男人面不改色接受着蝙蝠侠的打量,他看着面前黑漆漆的超级英雄露出一个礼貌而又充满生疏的微笑:“我可以进去了吗”看来他是属于对超级英雄不太感兴趣的那种人。
久久没有听到外面声音的黄蜂女探出脑袋,看到两人沉默对视的模样,挑了下眉飞过去将斯帕克迎接了进来。
蝙蝠侠默默地跟在两人身后。
斯帕克终于见到那位被米娅公主用无数词赞美的防火女时,她正捧着茶杯坐在沙发上面发着呆,因为被眼罩遮挡了大半张脸,斯帕克从她身上一点也看不出来什么令太阳也失去光辉的美貌。
果然米娅公主的形容不能当真。
虽然没有完全相信米娅的话,但多少还是有些期待的斯帕克有点失望,他从随身带着的公文包里面掏出张申请表,来之前被叮嘱过防火女看不到的他拔下签字笔的盖子,将笔握在手中:“请说一下您的名字。”他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问道。
就算面前坐着的是公主的救命恩人,他作为吉诺维亚移民署的工作人员,也不能够随随便便就放任她成为吉诺维亚公民——怎么也得走一下登记流程。
防火女的真实姓名吗
珍妮特露出了感兴趣的眼神,布鲁斯也支起了耳朵。
“防火女。”
蒂娜不动声色地回答。——在她所融合的防火女记忆中,不要说她自己的名字了,除了灰烬大人和火焰以及使命,她就连曾经那些同属火祭场那些人的长相都记不清楚。
就算蒂娜的态度是分配和,斯帕克也仍旧觉得她是在给自己找事情。
“我不是在询问你的代号。”他板着张脸,实在不想和这些英雄继续相处:“我是在询问你的真实姓名。”
“这就是我的真实姓名。”她再度回答道:“我的名字就是防火女。”
这如果不是米娅公主亲自交代下来的任务,斯帕克一定会甩头就走。本就对这些超级英雄没有好感的他脸色越发晦暗。
黄蜂女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她坐到蒂娜身边,用温柔关爱的眼神望着她。
“亲爱的,他问的是你被父母赋予的那个名字,就像我是黄蜂女,也是珍妮特一样。”珍妮特温声说道,她现在对那个夺走防火女眼眸的不明组织仇恨度简直达到了max,一定是他们给防火女洗脑才让她这么坚定的认为自己的名字就叫防火女的!
蝙蝠侠却不同,他开始觉得蒂娜从出生开始就是被当做防火女被培养,所以才会对那个组织如此的‘忠诚’。
他看着始终坚称名字就是防火女的蒂娜,开口救了差点被她毫不动摇的态度绕进去的珍妮特和斯帕克:“你有想过自己如果是普通人应该叫什么名字吗”
“……”
说实话,这个问题有些超纲。
这位蝙蝠侠大人为什么总是不按照剧本来呢。蒂娜有些苦恼,内心又有点高兴于自己终于等到了诉说真名的机会。
一直以来,在管理局内因为任务成功率为零被同事戏称为零之露易丝继承人,在任务世界内又是使用降临身体的名号的她露出了个自以为矜持的微笑,抚摸着垂在肩头的长发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开口道。
“蒂娜。”
防火女露出了个小女孩般雀跃的笑容,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珍妮特看到了她被眼罩半遮半掩的脸颊上染上的微红,她在心里叫了一声可爱之后趁胜追击,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蒂娜:“那姓氏呢”
被气氛感染的蒂娜差点顺嘴就说了个八云。
八云娜,这是希望之源当初从狭间里把蒂娜给捡回来之后,念叨着什么‘紫妈今年十七岁,一个混沌是一年’后给她起的名字。虽然这个名字最终被忽然冒出来用纸扇对着希望之源后脑勺给了一击的金发妖怪否定,但蒂娜就是很莫名其妙的记忆深刻。
“克里森特。”
总觉得如果用八云当姓氏就会有妖怪从背后冒出来打她的蒂娜说出了她在第一个任务世界中的姓氏。
“蒂娜克里森特。”
蝙蝠洞内,收到布鲁斯消息的红罗宾重点排查起了克里森特这个姓氏。
确认这个国家的灾难已经被解决,正义联盟和复仇者联盟的各位超级英雄纷纷离开了吉诺维亚。
虽然戴安娜非常热情的邀请蒂娜和她一起去法国,然而发觉自己被奇怪的人监视(其实是天眼会和神盾局的特工),不想给戴安娜带去麻烦的蒂娜依旧跟着复仇者联盟去了纽约。
反应过来这里并不是黑魂世界的她放弃了原本打算在这个世界上寻找适合火祭场的人的想法,打算留在一直的传火者身边视情况行动——既然这些英雄能够被原初之火认作是传火者,他们的敌人说不定也能够被当成薪王烧呢
怎么也不肯承认这次任务也注定失败的蒂娜十分乐观的想着。
手臂上还打着石膏的娜塔莎带着赋予的新任务来到她身边:“蒂娜,要一起出去逛逛吗”她在鹰眼看透的眼神下发出邀请。
“出去看星星吗”刚结束了又一场慈善捐助的托尼从窗口飞进来,落在客厅空旷处开始拆台,他穿着一身西装从展开的战甲内部走出来,做出一个伤心的表情看向娜塔莎:“我居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喂蚊子的浪漫精神。”
“你当然没有时间知道。”娜塔莎不为所动的怼了回去:“你又将佩珀一个人留在那里面对记者看来我是没有机会见到你将她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