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拉灯不顺利
暗地里诅咒了一回余晚晴的猫咪哭唧唧的跳走了,余晚晴则是抬眼往脚步传来的方向看去。
萧翀披着一头半湿的乌发,身上只一件有些松垮的浴袍,宽肩窄腰,胸膛微露,阔步往床边走来。一直到行至余晚晴身前,他方才顿住步子,垂眸看了一眼人。
他看过来的目光就像是一簇火,落在人脸上,烧得厉害。
离得近了,隐约还能感觉到萧翀身上那种沐浴过后的水汽和清淡香气。
余晚晴只觉得自己眼下一半被火烤着,一半又被水泡着,水火夹击,实是煎熬,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应对,只得匆忙从床起身,丢下一句“我去沐浴了”,便逃似的往外跑了。
萧翀并未应声,只抬起眉梢,目送着余晚晴离开,这才在余晚晴原先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坐等着她回来。
这一回,余晚晴倒是没有叫萧翀久等。
她到底是做过心里准备的,只略略的在浴池里泡了一会儿,倒也没太耽误时间。
服侍的宫女眼见着皇帝和余晚晴一回来便是前后脚的去沐浴,隐约也觉察到了什么,倒是给余晚晴寻了一件极银红色蝉翼纱叠纱裙,腰间系一条同色丝带,只两指宽,越发显得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细的仿佛一掐就断。
纱裙的颜色如月光般透净干净,质地却似晨雾般轻薄柔软,层叠繁复的裙摆下,隐约能够看见莹白细长的小腿,白得亮眼。
余晚晴往日里沐浴过后便要安置,自然不会穿这些好看却不中用的。
这一回,她却是红着脸换上了,随即便起身往内殿去,一步一步好似踩在棉花上,头重脚轻的,感觉整个人像是在发热病。她走得没声没响,可坐在床边等人的萧翀却是在她入殿时便立时看了过来。
余晚晴的步子便越发的艰难起来,只能小步小步的走过去。
殿中一时极静,静的能听见寝阁一角香炉里那香料燃烧时的噼啪香,余晚晴恍惚间甚至都能听见她发间还未擦干的水滴滑落的声音,脸上红晕更胜,身上的银红纱裙却是衬得一身雪肤莹莹生光,灯下看去便如白晃晃的一片雪光。
余晚晴走了几步便不想走了,只能抬眼去瞪仍旧坐在床上的萧翀。
萧翀其实也有些坐不住,只觉身下烧着炭盆,浑身上下都被那热火烤的发烫,几乎都要焦了。这时候见着余晚晴杏眸圆瞪,他喉结微动,终于还是再坐不住,慢慢的从床榻上站了起来,往余晚晴的方向走去,然后伸手将余晚晴打横抱了起来。
余晚晴本还想要说些什么,萧翀的手指却已是伸到了她的腰间丝带上。
这丝带系的仔细,萧翀心急之下反倒一时难解,反被难得心头火气,火急火燎,就连吐息之间都是热烫烫的。
余晚晴倒也乐得看萧翀被为难,偎在他的怀里憋着笑,把脸颊贴在他的胸膛边,看人冷着脸解丝带。
几番折腾,萧翀也没扯开丝带,倒是余晚晴那薄如蝉翼的裙摆被他有意无意的揉搓得发皱,领口处也被扯开一大截,露出精致纤巧的锁骨和雪色隐峰,身上的薄汗都要浸透轻纱。
余晚晴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咬着牙去推萧翀:“你这越扯越紧也是麻烦,不如去拿剪子剪了吧”
萧翀被她这样一推,倒是终于反应过来,也没转身去寻剪子,反到是抱着余晚晴往龙床方向去,然后抽出一只手去拾那柄被搁在床边木案上的长剑。
抽剑出鞘,剑光如一泓清亮月光,轻飘飘的自余晚晴面前闪过。
然后,余晚晴腰间那条被萧翀越扯越紧的腰带终于落了地。
轻飘飘的,像极了那透过纱窗照入内殿,轻如软纱的银白月光。
作者有话要说: 别急,晚上还有一更,我尽量把这一段写完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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