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琛涨红了脸, 一颗刚开始想荡漾的心被残酷的现实打的七零八落,最后干脆自暴自弃, 挺腰吻住了那张气人的嘴。
温桃脸上的笑越发勾人, 她是这场的主导者, 身下的男人只能跟随着她的节奏,无论是和风细雨还是狂风骤雨
仙鹤造型灯台上的烛火明明晃晃, 如兰似麝的香味弥漫了整个寝殿, 及至最后一声闷哼,帐里的动静终于小了下来。
温桃差不多进入了贤者时间, 怀里的魏琛已经有些昏昏欲睡,她右手贴在他骨突比常人明显的脊背上, 柔和的内力源源不断的经两人接触的地方传进他的身体里。
躺她怀里的魏琛浑身暖洋洋的,胸闷气喘的感觉慢慢消失不见, 他伸手和温桃十指相扣, 其实这样吧,好像也不错
察觉到他手上的动作,温桃挑了一边黛眉,看来她这是已经把人睡服了
“殿下, 殿下” 德贵站在帐外,小心翼翼的往里面叫人,“上朝的时间快到了”, 因着太子体弱,得陛下怜惜可七日一次上朝,平日里便在东宫处理政事, 而今日便是该上朝的日子。
躺床上的魏琛睁开双眼,第一反应便是伸手去探昨夜躺他身侧的人,可惜只有一片冰冷的床榻,他仰头看了会儿帐顶,苍白瘦削的手腕挑开帘帐,
“起了。”
德贵赶紧扶着他坐起来,恭敬跪在地上,手腕托着魏琛的两只脚换上云靴,接着转身招进几个宫人进来服侍主子洗漱穿衣。
双脚落地的魏琛漱了口洁了面,站直了身体,平展双臂,梳着单髻着鹅黄色宫装的宫女木香和春香小心伺候着他穿上中衣,最后套上玄色朝服,系了绛色腰带。
收拾妥当的魏琛侧身从身旁宫人举着的托盘里挑了一枚玉扳指套在拇指上,抬脚去了偏厅用早膳。
他虽然从现代社会过来,受到的从来也是讲究自由平等的教育,但也不会蠢到在现如今的这个古代社会讲究什么人人平等,更何况他现在还是一朝太子,自然要继续承担原身所必须承担的责任和义务。
魏朝现如今的天子魏明帝骁勇善战,一生之中征战无数,年轻的时候领着魏朝铁骑踏平了不少蛮夷之地,魏朝的版图也在他手上达到了一个空前的辽阔。
可能是年轻的时候太过悍勇,战场上杀敌无数,造了太多杀孽,已经年近四十的魏明帝膝下只得了魏琛一个儿子,而这个唯一的儿子从小身体还孱弱不堪。
为了延续魏朝几辈人打下的基业,魏明帝这些年网罗天下名医,想尽了一切办法去治好魏琛的身体,这些年也已经开始有些成效。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琛儿,过来看看这份奏章”,下朝后的魏明帝换了常服,大刀阔斧的坐在案桌后对着魏琛招手。
魏琛抬脚走过去,在案桌的右侧坐下,奉茶宫女上了茶后便恭敬退下,他伸手拿过魏明帝放在一边的奏章,快速浏览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