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榅休抬手理了下他的衣领,语气轻描淡写,“可能是监控坏了。”
监控,车祸。
风辞狐疑地看向他,却见人对他邀请,“坐我的车吧。”
他指了指自己旁边的车,语气古怪地来了句,“我要是不去,这辆车会出事”
比如什么灵异事件突发意外。
“”
燕榅休深深看了他一眼,配合他,“你感觉挺准的。”
风辞立马后退一步,“我不想要这种感觉。”
燕榅休朝他靠近,微微倾身,在他耳边低语道,“那最好,不然,你会被灭口。”
风辞掀开眼皮,“我可不喜欢灵异片。”
燕榅休把下巴轻轻地搭在他的肩上,“最大的鬼怪就在你身边,不用怕。”
“”
按照常理,他不是应该更恐惧了吗。
回到酒店后。
风辞躺在床上,又问了遍,“你真没看到那个长头发的人男的,穿着风衣,笑起来还挺好看的。”
燕榅休的车就在他们后面,前后时间差距不大,只要注意下,应该会看到。
再说大半夜的,路边一个黑影,还是挺引人注目的。
燕榅休从浴室里出来,带着一身水雾,“那不是你吗。”
风辞扯了下自己的头发给他看,“我是短发,而且我也没穿风衣。”
燕榅休点头,“但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风辞不想理他了。
燕榅休上了床,看风辞闭着眼准备睡觉,抬手抚摸他的眉眼,顺着锋锐的眉形往下,拨了下细密纤长的睫毛,突然开口,“阿辞,你觉得哪种死法最适合他。”
风辞睁开眼,眼里有着茫然,“死法”
燕榅休看着他眼里的倒影,眸光一点点温柔了下来,下意识靠近他。
“嗯,我不喜欢他出现在你眼里。”
以这种方式,让风辞记住的人。
“我就是觉得奇怪。”
燕榅休神色平和,“你问了我两遍。”
风辞把被子拽了上来,盖在两人身上,伸手抱住他,“第一次看到长得好看的鬼,有点吃惊而已。”
“第一次”
燕榅休笑了下,“我知道了。”
虽然笑得很温柔,但让人心里毛毛的。
风辞很困,也就没多想,打了个哈欠,“你不睡”
“睡。”
灯一关。
风辞完全把旁边这人当抱枕抱了,舒服,还香。
上午没事,所以没定闹钟。
一觉睡到点,醒过来的时候,风辞脑子清醒了下,突然间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人不会是攻四吧。”
一个神秘的杀手。
也是个神经病。
一只手伸了过来,捏住他的下巴,男人不悦的嗓音,“我在你身边,你却想着其他人。”
这什么诡异的画风。
风辞捏了把他的腰,示意他松手,“你不知道,其实我一晚上都在想你。”
“嗯想我什么”
风辞沉默了下,坦诚说,“梦里都是你。”
他以前做阿飘的时候,闲到发慌,因为那个时候的燕榅休是比他还沉默寡言的人。
他不说话,是因为没人能听得见,自言自语就像个傻逼。
而燕榅休,完全是单纯的不想说话。
有时候坐在那看书,一个人,身形瘦削,形只影单,就像是快要病死的人。
风辞坐在旁边,感觉自己都快长毛了,实在没事做,就跟他搭话,“你能不能说句话”
“燕大董事长,外面天气这么好,出去走走怎么样你快发霉了。”
没人理他。
特别像个傻逼。
风辞站了起来,“你不走我走。”
“阿辞。”
风辞从床上坐了起来,“梦里的你特别高冷,一句话都不带理我。”
燕榅休相当委屈,“不可能。”
风辞得寸进尺,哼了声,“我一直在看你,也没见你甩一个眼神过来。”
燕榅休眨了下眼睛,语气有着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真的”
风辞想说,假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人捧住了脸,接着男人就坐到了他的腰上,对,腰上。
“你下来。”
燕榅休又问了一遍,“真的”
“真的。”
燕榅休低下头,在他耳侧蹭了蹭,轻声问,“那你有没有见我洗澡睡觉,不穿衣服的时候”
“没有。”
“脸红了,看来是有。”
风辞倒下不动弹了,“想问什么就问吧。”
燕榅休眉眼带笑,“没有,我很高兴。”
风辞看着他,过了一会,“嗯。”
燕榅休低头咬着他的唇,温柔缱绻,“你在梦里喊过我的名字。”
“阿辞,我很高兴。”
风辞震惊,“我还说梦话”
燕榅休笑,“你说你快无聊死了,让我说句话。”
可怕。
他居然还当着这人的面说这种梦话。
简直要暴露。
风辞立马说,“都是因为你不理我。”
燕榅休脾气非常好,“都是我的错。”
他继续说,“我不该不理你,不该让你无聊。”
“不该,让你担心。”
风辞盯着天花板,不看他,“我哪有担心你。”
燕榅休眉眼温柔,“嗯,是我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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