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前后传来其他选手的惨烈尖叫声,疑似还有不明呕吐物在高空倾洒。
魔灵嗖地出现:“四队选手,你们的呕吐物如果弄脏座位需要集体重来哦,这是第一次警告。”
过山车犹如疯狂摇摆的蝮蛇一个大旋转,以匪夷所思的角度开始蜿蜒着螺旋下降!
“第三题我看见了,”撒缪尔用尾巴圈着座位,扑棱着翅膀被车厢牵着飞:“问第六国的建国者——”
“梅川!!”季渊这会儿真快哭了:“还特么有多久啊!!!”
五个人的腕表齐齐跳出标识:“答题成功。”
“快了快了。”梅川心情很好地给他顺着头发:“你要不要看一眼外面”
季渊背了一路的蜀道难,这会儿终于好奇心作祟,在被疯狂甩来甩去的间隙颤巍巍睁开眼。
然后看见自己整个人都被挂在麻花般的轨道上距离地面八百米。
“啊——嗝。”
“大哥,”撒缪尔隔着茶灰戳了戳他:“老板他昏过去了。”
等过山车终于停稳的时候,工作人员纷纷涌过来帮忙搬人。
前后两个队伍吐的吐哭的哭,还有个开始意识模糊地叫妈妈。
梅川这边四个人都体感良好,就是怀里多了个昏迷的队友。
“昏过去了啊,”工作人员有些遗憾:“那你们的房型需要打个对折,这属于扣分项。”
旁边另一个工作人员凑了过来:“刚才是不是有个选手全程吊在座位旁边乱飞这个也是违纪,要打个对折啊。”
“等于说,原本有八十平的房间……”
“只有二十平不到了,”工作人员笑的很同情:“大通铺改成一张床,您各位挤一晚上吧。”
“要不再去重坐一轮”撒缪尔挠头道:“我没注意规则。”
季渊幽幽醒转:“再坐一轮今天晚上就吃龙肉刺身。”
他们拎着钥匙找到了那棵最小房型的榕树,用钥匙尖在粗糙的树皮上划了个十字就开了门。
表面上这树洞连钻进去都困难,可真进去以后就变成了快捷酒店般的大床房。
二十平方米还得算上卫生间,其实就是一个大床配一个封闭式厕所,旁边放了一扇转播外界情况的显示屏。
季渊吨吨吨喝完一瓶水才缓过来,被要吐不吐的感觉搞得心烦。
“马上就要天黑了,今天先别出去。”露里斯帮他拍着背,把先前领的药拿了出来:“你们先去洗澡。”
“洗……洗澡”撒缪尔眨眼:“今天睡觉还要洗澡的吗”
露里斯扫了他一眼:“五个人挤一张床,你想什么呢。”
茶灰抽走浴巾进去洗澡:“有热水,水量不算大,还配了肥皂。”
季渊瘫在床旁边,隐约觉得气氛有点奇怪。
他们坐在床边掰开木头钥匙,热腾腾的便当就从虚空中噼里啪啦掉了一堆。
大伙儿简单吃完这一顿饭,外面开始噼里啪啦的下起暴雨加雪,气温开始一点点变冷。
撒缪尔搓了团火挂在墙边,吹了两下让它烧旺一点。
茶灰瞅了他一眼:“这火怎么一股辣条味。”
“闭嘴!”
等茶灰和露里斯洗完澡出来,梅川也进去冲了个凉,裹着一条浴巾就走了出来,上半身的肌肉饱满紧实。
“所以,今天晚上怎么睡”
“阿渊睡中间。”露里斯判断着床面的大小:“我和你睡左右,茶灰还能变羊吗”
茶灰点头:“我给先生做枕头好了。”
天色昏沉,室外寒风呼啸,室内龙火灼灼,确实非常适合睡觉。
季渊冲去厕所吐了十分钟,洗漱干净以后直接上床:“我先睡为敬,你们随便。”
他瘫倒的一瞬间,绵羊垫在了他的后脑,羊毛柔软蓬松,带着刚刚洗过澡的青草香气。
露里斯和梅川对视了一眼,一左一右睡在了他的身边,帮忙把被子盖好。
撒缪尔拒绝挤在床位,跟大型吊灯似的用尾巴卷住房梁,翅膀一裹跟蝙蝠似的睡着。
房间和床铺都颇为狭小,挤着四个人只能说刚刚好。
季渊累了一天,睡的呼吸绵长。
露里斯轻拥着他的腰侧,梅川伸手揽过他的肩,把所有的温暖都给他。
绵羊蹭了蹭小青年柔软的脸颊,悄悄亲了一下。
晚安啦。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更晚了,有空写小剧场补偿大家(鞠躬
老婆们也晚安呀,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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