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微悄悄地探出手摸向前胸,“我相信你”
翌日一早,天刚麻麻亮,宋启海用开水给自己泡了个饼子,就着一盘卤鹌鹑吃完。拿了油纸,10个一包,包了4包油炸鹌鹑,6包卤鹌鹑,装进了一个小筐里。
接着拿起另一个筐,去自留地里捡了那卖相好的豆角、小白菜、菜瓜、茄子、辣椒摘了一筐。
随后便揣上证明,挑着担子朝县里走去。
往日骑车20多分钟的路程,宋启海急行军走了40分钟,“咦”望着人群里一闪而过的女子,宋启海怔忡地停下了脚步,仔细再找已不见了踪影。
另一边,陈微靠在墙后捂着胸口,直道:“好险啊,差点被他看到。”
林赫扒开陈微扯在腕子上的手,走到墙边朝外面的街道看去,“那就是宋启海”
陈微小心地靠近,跟着探了下头,遂后肯定道:“是他。”
“不愧是当兵的出身,”林赫赞道:“眼力敏锐度都是一流。”
“我们快走吧”陈微扯着他的袖子换了个方向,“他不在村里更好,我们在山上行动起来,也就少了顾忌。”
林赫翻墙跳进来的那一刻,傅慧就醒了。闻着对方身上佛香间夹杂的血腥气,傅慧眼里闪过一抹厌恶。
穿衣下床,傅慧打开房门的同时,林赫也取下门栓,放了陈微进院。
四目相对,傅慧打量了眼陈微身上的衣着,讶异道:“师父还俗了”
傅慧的眼睛太过清澈,陈微往常就觉得自己的一些小心思,在她面前好像无所遁形。今日,心虚之下,更觉难堪,小丫头明明已经猜到了自己要将她抛弃的意图,却只有意外,而没有惊惧。倒显得自己琢磨了一夜又一路的借口,相当的可笑。
“山谷留给你,庵里的东西我要拿走。”陈微说这话时,林赫已经打量起了院内石墩的雕刻手法,以及廓柱的材料。
傅慧没理陈微的说辞,小指一点林赫冷然道:“他是谁”
陈微脸一红,“你问他干嘛”说着几步上了台阶,推开自己房间的门,翻箱倒柜地收拾了起来。
林赫松开扶着的廓柱,扭头漫不经心地瞟了傅慧一眼。然后,目光凝视着她腕上的佛珠,就不动了。
“你叫福宝对吗”林赫凑近,“我能看看你的佛珠吗”
傅慧被他身上的味道熏得连退了两步,“你好臭哦。”光是最近一月就连杀了两人。
林赫瞳孔一阵紧缩,握在身侧的手,渐渐地浸出了汗。常年跟文物seng人打交道,有关fo子灵童的传闻,他可是没少听。
就不知眼前这个属于哪一类,“只是臭吗你没闻到血腥味或者看到什么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