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向邺将玫瑰花递给她,促狭地问:“这才几点钟,你着什么急”
霍书亭刚刚没话找话,又被付向邺抓住了话柄。
霍书亭接过玫瑰,鲜花上含吮着露水,玫瑰鲜红欲滴,她假意低头嗅了嗅,掩盖自己的窘迫。“我只是跟你客气一下。”
她明明只是随口关心一下付向邺,他不但不识好人心,还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说得她有多急不可耐一样,真是可恶极了。
“你跟人客气,就是邀请别人一起睡觉”
“什么邀请你一起睡觉我只是问你一下好不好”霍书亭气得想拿花砸她,但最后没舍得。
“那我邀请你”
霍书亭刚才好没面子,这会儿故意找茬:“你这话什么意思,你除了跟我睡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付向邺只是笑,不说话。
霍书亭问:“那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昨晚。”
“昨晚”霍书亭想了想,将信将疑地说:“那你是专程来看我比赛的呀,怎么不提前跟我说呢。”
付向邺淡淡地答:“怕影响你情绪。”
“不会的。”霍书亭又去闻花。
“比赛结束后我接你回去”
霍书亭为难地说:“嗯……你先回去吧,一会儿学校的人要一起聚会呢,我中途溜走不太好。”
“也好,你聚会结束之后我来接你。”
这次付向邺用的肯定句,直接决定,没问霍书亭的意见。
“好。”霍书亭把花塞进他怀里,在包里翻来翻去,正好把酒店房卡给他,“卡你拿着,你把花给我抱回去。”
霍书亭接着嘀咕:“你来上海竟然不提前跟我说,奇奇怪怪。”
付向邺把房卡夹在指间,举起来瞧了几眼,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告诉你了又能怎么样”
付向邺爱挑逗人,霍书亭有样学样,也学着他的语气说话:“你说了咱们就能开一间房了,省房费。”
“开一间房我怕你今天没力气比赛。”
霍书亭的专业素养仿佛受到了挑战,舞蹈是她最引以为傲的事业,容不得任何的挑衅。“你在这儿说什么大话,有本事……”
王奕元从洗手间里出来,听见场馆里面有人说话,跟着声音找了过去。这个时候观众与选手都在体育场上,附近没什么人,他一边走,一遍大声呼喊:“霍书亭!是不是你在说话你是不是在那儿快点,要开始宣布名次了,别一会儿找不到人。”
“好。”
霍书亭远远地答应一声,跟付向邺说:“那我先上场啦你先回酒店休息吧”
“去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