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软的毛巾不小心拂过傅时御的rt,他不受控地闷哼了一声。
而伴随这暧昧声音的肢体反映是——他灰色家居裤的裆处,比前一刻局促了不少。
真是个敏感的家伙!
唐希恩暗忖。
手中的毛巾再往下,拂过傅时御线条精致的六块肌,还有那隐隐约约露出个尖尖头的人鱼线。
唐希恩及时收手。
人家是病人,正发烧呢,万一再把人撩出火,烧坏身子,那就不好了。
一整盆的冰水变成温水,她又去换了一盆。如此反复几次,傅时御身上的温度总算下去了些。
她累得整个人都快虚脱,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帮傅时御套上干净的t恤。
她一刻不敢睡,每隔半小时检查一次他的体温。连续三次都没发现复烧,才终于卸下心理负担,狼狈地趴在吧台凳上睡着了。
再醒来,窗外阳光正炙,暖意透过落地窗,大片大片撒进客厅。
唐希恩眯了眯眼,浑身酸疼地坐正身体,正迷迷糊糊地喊王阿姨中午做点酸汤鱼吃,猛然一个回神般想起什么,转身去看躺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躺在被子里,睡得正熟,脸色看上去正常,只是嘴唇因为缺水的关系,有些干燥。
唐希恩忙将手背探到傅时御额头上,喃喃道:“不烧了。”
她如释重负般,刚想将手抽回,原本闭着眼的傅时御忽然睁开眼睛,并一手扼住她的手腕。
一个用力,唐希恩猝不及防被拉到他胸前。
他掌心仿佛还留有昨晚的高温,如烙铁般烫在唐希恩白皙细腻的手腕上。
一副晨起性致盎然的狼系模样。
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唐希恩回神,大胆迎上他泛着光的眸子,嘲讽道:“傅所长,你这是认错人了”
许是看清楚人是她,傅时御很快就尴尬地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