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你带了面纱。”那男子一口咬定来者就是宴心。
宴心不甘示弱,“那你又如何认得是我。”
“是你的丫鬟亲口说的。”男子的气势已经慢慢弱了下去,因为他也知道这并不足以定论宴心就是谋局的真凶。
“既如此你并没有见过我本人,也未曾听过我说话,那我现在说自己是天榆皇室的四公主你也相信”
张遗大手一拍,极为生气:“荒唐,柳宴心你敢戏弄我们!”
见事态没有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柳糖儿也耐不住了,赶紧上前坐实柳宴心的罪名。
“回禀大人,小女可以作证,确实是我陪着姐姐前来的,姐姐曾告诉我,身为柳家女儿应该为柳家尽一份力,可我不知这些药材尽然变成了泻药!”
按照道理,柳糖儿已经准备好要迎接宴心的惊慌失措了,可是宴心却看也不看柳糖儿,继续把话题延续了下去。
“我确实是个二妹一同制药,可是这购买药材,找人试药,郎中检查,都不是我经手的。如果各位有异议,可以前去询问药商、试药人和郎中。”
“偌大的澜州城,你让我们从何处寻找!莫要再信口开河了!”
张遗微微蹙眉,没想到这柳宴心拒不认罪,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有不好冒然定罪。
这时候一个守卫走进来通传:“张大人,外头几个百姓求见,说是替柳家大小姐伸冤来了。”
听此言,宴心才回过头来,真真切切的与柳糖儿对视,单单这一眼,柳糖儿就觉得大事不妙。
连柳阀也跟着不解,他原本以为这要么是柳宴心故意为之,要么就是不小心把东西弄错了,可这人证、伸冤什么的,倒还真把他给弄晕了。
张遗将信将疑道:“传他们过来。”
没一会儿,靖儿、蓉儿、试药的百姓和冒充的郎中都被带了过来。
到了这一会,柳糖儿的脸都因为紧张而泛白了,她强撑着自己,等着看柳宴心怎么揭开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