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状纸拿来看看,是何人来喊的冤,为何指定是掌柜谋害,而不是厨子动的手脚”吴寒秋问出疑点。
“大人请看。”来人将状纸平铺在吴寒秋面前,又说道:“死者叫何大田,当日在杏花酒楼吃饭,饭还没吃完,就七窍流血而亡,仵作检验是中毒而亡,而毒正是下在他吃的一盘狗肉里,他爹就来衙门递状纸,说是被掌柜谋害,原因为是掌柜曾与何大田发生过口角……”
吴寒秋看完状纸后,对他说道:“先让人去查一下,何大田与掌柜的有何过节,为何争吵,再查一下当日吃的狗肉是何处来的……”
衙门里堆积的事务很多,下面的人一项项的汇报,吴寒秋一件一件的处理,虽说没什么经验,但这两天,他也翻阅过不少县衙的宗卷,很多事情,只需依例而行即可,一些事情也要自己看着处理,什么事儿摆在他面前来,他都沉稳应对,没有露一丝怯懦之色,虽然心中也觉得有点没底,但面上,谁也看不出一会丝一毫来。
周主薄看到他这一番表现,心里不由也多了一些想法,张大人一走,吴大人接任的头一天晚上,杨县丞就请了他们一干人等去吃酒,话里话外的意思,新上任的吴大人,太过年轻,贫寒出身,又无有权势的亲朋,相些法子将他拿捏住,以后这大英县,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杨县丞这人,凭着在衙门二十来年的资历,升迁的张大人都不太放在眼里,只是畏惧他家权势,不敢做得太过,如此年轻的吴大人,更不会放在眼里。
但看吴大人处理起公事来,思路清晰明了,为人沉稳持重,想要拿捏他,只怕不容易,想着杨县丞那些话,心中有些微晒。
杨县丞虽贵为县丞,但心胸却不怎么宽广,为人傲慢,得罪过的人真是海了去了,只是在这一县之中,除了县令大人,就属他为大,做了这么多年的县丞,积威日久,谁也不敢得罪他,不过这个时候才知道拉拢人心,只怕没有几个人会响应他吧!观这位吴大人,行事作风,只怕心中自有沟渠,嘴角不由浮起一抹笑意来,真有些迫不急待想要看他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