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忖了片刻,说道:“钧座有所不知,这女人长得有几分姿色,昨夜一看守牢房的狱卒起了色心,欲要将她玷辱,这女人却也挺狠的,一脚踢中他的档部,当场就将人给废了。属下是怕将这女人留着,将来还不知要生出多少祸端来。”
男人闻言,唇角无声地向上扬起一个淡淡的弧度。
顾任远见了,不由得一怔,但闻得他那低沉却好声的声音淡淡说道:“没想到,温兆岳的女儿性子倒也烈。”
“那依钧座的意思,那女人该如何处置”顾任远小心翼翼地向他请示道。
“不急,留着吧。倒是那名狱卒,胆敢公然在牢中行那下作之事,如此蔑视军纪,饶他不得,按军法将他处置了吧。”
“是。”顾任远应了一声,见他再没有话要交待,就说道:“那属下这就去办。”
“嗯。”男人淡淡地应了一声。
顾任远不敢多作逗留,战战兢兢地转身退了下去,走出大门,还转过身轻轻地给他带上了门。
守在门外的两名警卫见他出来,冲着他行了一个军礼,并目送他快步走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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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一阵阵雨声,淅淅沥沥的。
叶初云蜷缩着身子窝在墙角一动也不动,怀中紧紧地抱着牢内唯一的一张破旧的被子。</p>
<strong></strong>她虽闭着眼睛,意识却是非常清醒的,屋顶上方的雨声是如此的清晰,雨水打在屋顶就仿佛打在她的身上一样,让人觉得透凉透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