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给他任何的回应,只是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
顾任远悻悻地转身,举步走了出去,步出军统办公室,他的脚步越发的沉重起来,虽然他已经为自己争取了两日时间,但他心中却一点把握也没有。
这事要是给办砸了,恐怕日后自己的能力在那男人心中就大打折扣了。
想到这,顾任远脸上不由得闪过一丝阴狠---该死的女人,敢碍着他的前途,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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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一阵高扬刺耳的车鸣在冀公馆院门外响起,倾刻间就打破了这座院落应有的宁静。
守在门外的一名守卫不由得皱眉望着门前那辆小轿车,这是一辆喷着崭新油漆的陌生小轿车,白色的车身极为张扬。
是哪个不识相的,敢在冀公馆门前大鸣喇叭
门卫眯起眼来,透过车玻璃望过去,但见一张极为熟悉的脸皱成一团,表情极不耐烦地用力按着喇叭,这刺耳的喇叭声变得急促了,一声接一声的,震耳欲聋。
门卫不由得苦笑:也就是这小祖宗才敢在冀公馆门外如此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