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微扬,觉得这会颇有种‘祸水’的感觉。
戴着斗纱,与南宫辰一起走在京城的街上,刚才戴上斗纱的刹那,有望见他眼里的愧疚,可是我却当做什么也看不到。
其实,有些东西释怀了就好,不需要这么介意。
可是我知道,我自己本身可以释怀,南宫辰估计会内疚一生。
“以前觉得你很忙,现在觉得你好像天天都很有空啊。”我找着话题,有一句没一句的与他闲聊。
他牵着我的手,厚厚的掌心包裹着我,“嗯。”
“嗯什么呀,你不是真的这么有空吧”
“主子他都是将政务在夜里忙完,白天……”一直被我们当作隐形人的小安子突地插嘴道,只不过话说一半,已被南宫辰的冷冽眼神扫得自动闭嘴。然后委屈地垂下头,“奴才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我侧头望着南宫辰,隔着白纱看不清他的倦容,但这些日子,他的确是越来越消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