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个女人吗”他仰起脸,肆意的笑了起来,声音有些凄凉,“女人都是骗子!都是骗子。”说罢,他指着她,眼中疼痛弥漫,“你宋希濂就是一个骗子!”
“”她无奈的瘪了瘪嘴。
她无话可说了,这个脑子有毛病的人,什么都要扯到她头上。
刚才嚷着她背叛了他,现在又吼她是骗子。
骗他钱了吗没有!骗他感情,她摇了摇头,这个人是没有感情可言的。他只是一座会笑的冰雕,没有心,没有感情。
一抬头,屋子里,就剩下她一人了,那人竟然出了门,远远的站在走廊上,仰头眺望着远处。
关门,将自己收拾一番后,正要出门时,两声嗖嗖的声音,从耳边掠过,消失在被褥上,走过去一看,宋希濂突然觉得天旋地转。
白色的被褥上赫然的躺着一方一圆两块石头,这意味着,南宫令出事了,同时给许安送信的包大胆也出事了。
透过门缝,宋希濂看了看仍靠在扶栏上的赫连君亦,眼中掠过一抹恨意。
赫连君亦,你真的连他们两个都不放过!那就不要我不仁义了。
深吸了一口气,宋希濂扔掉手中的石子,站在铜镜前,抬手理顺额头垂下的那一缕发丝,掏出怀里宛若宛若朱砂般的药粉,对着镜子,清点在苍白的唇上,一瞬间,那面若梨花的面容上,便盛开了一朵似血的蔷薇。扬起的黛眉下,那莹莹若水的眸子,闪过一抹狡黠和冷冽。
用匕首将被单撕碎,打成条,搭在了房梁上,达成了一个死结,踩着凳子,将洁白的床单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哼!做什么她宋希濂要上吊!
用力的蹬开脚下的凳子,她整个人顿时便像肉干一样,悬挂在床单上,同时,她的双手也紧紧的拽着脖子上的床单,不让整个重心落在脖子上,不然,在赫连君亦进来之前,她真的就成了一个冤死的吊死鬼了。
只是,门外似乎没有半点动静,难道是凳子踢得不够响,还是他根本就是聋子,压根儿就没有听到。而吊在床单上的双臂也开始麻木,似乎支撑不了她身体的重量,已经开始勒住她纤细的脖子了。
靠!她怎么想了个这么蠢的方法呢,早知道,就减减肥。
在她即将承受不了的时候,那房间的门如期的被踢开了,随即她被进来的人抱了下去,被平放在床上。</p>
<strong></strong>“宋希濂,你疯了”头上传来了赫连君亦焦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