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呆立在远处,突然觉得这个夜晚好冷,不由的抱紧了身子,轻声的说道,“令,好冷。”可是,许久,她还是冷,一回头,身后空无一人。
以前,每次她说冷的时候,他就会自觉替她披上袍子,然后在退到一边。而今天雪突然觉得鼻子有些酸,一展翅,消失在茫茫的天空。
“濂,谢谢你。”坐在小溪边,令望着有些哀伤的濂,歉意的说道。
那日在大街上,看着濂激动的追着亦太子的马车时,在她的眼中,令懂得濂喜欢他。不像是一见钟情的喜欢,而是一种深藏在她眼底的情感。
濂笑了笑,掏出刚才散雪鸟给她的那块牌子,递给了令,“令,这个给你了。”
那是鸟类独有的生死牌,谁拿在了手里,谁就可以命令他,甚至决定他的生死。
“还是给你吧,以后”令顿了顿,突然觉得有些面红,月光下的濂,皮肤泛着晶莹的光着,眸子清如水,有一份宁静之美,看的让人舒心,“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
“哇!”一直躲在濂袖口的幕幕再次蹦出来,咧出小尖牙,瞪着乌鸦,“死鸟,死黑鸟,死乌鸦!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也要让你对你负责门都没有,我告诉!濂这一辈子只对我负责,她只娶我一个人!”说完,幕幕一扭腰身,就朝濂的脖子蹭去,眼泪汪汪的说,“濂,你答应过我的。只对我负责!你不要管那死鸟!你快点把那个牌子还给他,让他给我滚蛋,呜呜你若不娶我,我这一辈子都和你没完!呜呜”
濂身子一僵,脸上不由的冒出一丝冷汗,斜眼看着慕慕,心里只抱怨,当初到天宫,怎么就迷了心窍将它给带了下来呢。
谁知道,它竟然是一张狗皮膏药,贴上了撕都撕不掉。
“慕慕”濂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的说,“慕慕,我好像没有答应你要对你负责吧也没有说要娶你啊!而且,你是男的哦我是女的!只能男的娶女人,好像没有女人娶男人呢!”
“哇你什么意思”慕慕蹦了起来,尾巴直甩,“什么不对我负责你那天在上面将我看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难道不负责你想吃干抹净就走人每门!不管是你娶我,还是我娶你,反正我就是你的人!”
令和濂相视一笑,叹了一口气便转头,悲哀的看着慕慕。
它完全就是一个小孩子啊!
似乎,慕慕还不懂什么是娶嫁!是啊,一个小孩子而且还是一个蛮不讲道理的小孩子,哪里懂什么或许,于慕慕来说,濂就像一个苹果,它喜欢而已。
只是,慕慕却不这样认为!看着濂和令相识一笑的那一刻,他小小的心脏突然收紧了一下,然后有一点痛,还有一股酸酸的感觉,那种感觉非常的强烈,以至于涌到了眼中便成了泪水,眼中他小小的脸滑落,湿了濂的衣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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