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蝶舞安慰道:“并不需要你全部记住这些穴道的名字,只需要你有个大致的印象,到时候你施针的时候,我一说你能够比较迅速地找对位置就行!那么下面,拿起银针,按照我要求的将银针插入木偶的相应穴道。”
“首先是神庭穴,用这一根三分长的超短针,缓缓旋转三分就可以,旋转的时候,先顺时针旋转,后逆时针旋转,旋转的角度只需要这么大就行;然后是人中穴......”
丁洋只是开始的时候在旁边看着,不一会儿便摇了摇头。
在他的旁边,蒋婷婷的爸爸蒋御风和妈妈马雪莲回来了,一直关切地看着蒋婷婷。
见丁洋摇头,蒋御风问道:“怎么了,丁洋医生”
丁洋道:“他的动作看起来完全像是个新手,我不知道他将会怎么治疗婷婷小姐。”
蒋御风担忧地看着蒋婷婷道:“婷婷,你真确定要让他来给你治疗吗丁洋医生是美国哈佛大学医学院毕业的博士生!而且,他应该代表了我们华夏年轻代最具有天赋的医学生了。不管是在中医还是西医方面,他都是天才。他都治不好,你这个听都没听过的同学应该也没可能治得好。”
马雪莲怒道:“闭上你的乌鸦嘴!”
蒋御风顿时讪讪地闭了嘴。
马雪莲虽然呵斥蒋御风,可是看向韩青的视线也充满了担忧。
黄蝶舞讲解了两个小时,韩青跟着学了两个小时。
这期间,所有人都陪着没有吃饭。
一直到了两个小时后,韩青跟着黄蝶舞学了一遍结束,众人才开始吃饭。
韩青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疲惫,吃完饭让蒋婷婷给他找了个房间便沉沉睡去。
看着韩青如此模样,蒋御风和马雪莲都有些惶惶不安。
韩青这一觉睡到了凌晨十二点,被蒋婷婷翻来覆去的痛苦呻吟声吵醒。
别墅里的灯火通明,韩青从床上爬了起来,顺着声音找到蒋婷婷的房间,只见蒋婷婷双手捂着胸口,一边呻吟着,一边在床上打着滚。
蒋御风站在门口手足无措,眼眶通红。
马雪莲跪在床边,想要去抱住蒋婷婷,伸出去的手却僵硬在半空中。
丁洋站在他的旁边,俯瞰着蒋婷婷,许久,建议道:“打镇定剂和麻醉药吧,这样的痛苦很难忍受。”
马雪莲嚎啕大哭道:“天啊,把所有的痛苦都转移到我身上吧,不要再让婷婷疼了!就算让我死,我也愿意啊!天,求求你了......”
蒋御风远远地看着马雪莲和蒋婷婷,一个大男人却刷刷地掉眼泪。
“打镇定剂和麻药吧!”蒋御风牙齿咬着嘴唇咬出了鲜血道:“既然已经无法医治了,至少减轻些痛苦也好!”
丁洋点了点头,拿出家私,打开了一瓶麻醉剂,就要用注射器刺进去,黄蝶舞忙道:“韩青,轮到你上场了!”
韩青心跳骤然加剧,看了一眼床上翻来覆去的蒋婷婷,忙大声道:“等一下,我来!”
蒋御风、马雪莲和丁洋都看了过来。
韩青走进房间道:“我能治疗!”
丁洋皱着眉头退到了一边,马雪莲抹了一把眼泪,急忙站起来让开。
韩青走到床边,黄蝶舞道:“把她的衣服都脱了,有衣服在待会会影响施针。”
韩青愣愣地看着床上的蒋婷婷,脸色胀得通红。
丁洋、蒋御风和马雪莲都茫然地看着他,马雪莲道:“医生,快出手啊!只要你能治好我女儿,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黄蝶舞有些气结道:“现在人命关天,你还管那么多做什么红颜枯骨,没什么好看的!”
韩青讪讪地看向马雪莲道:“我施针的时候要脱去蒋婷婷的衣服,这——”
马雪莲也有些不知所措。
丁洋却开口了,道:“在医生的眼里,病人没有性别之分。蒋御风先生,马雪莲女士,在性命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在丁洋的劝解下,马雪莲和蒋御风马上想通了。
让丁洋和蒋御风出去,马雪莲留在了房间里。
在马雪莲的帮助下,韩青快速脱去了蒋婷婷的衣服和裤子。
看着蒋婷婷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如白玉般的身子,韩青有些口干舌燥。
黄蝶舞见状,在韩青耳朵边呵斥了一声,韩青这才有些面红耳赤地清醒过来。
“那么,开始了,第一针,神庭穴,三分短针,缓缓而入,进三分......”见韩青清醒过来,黄蝶舞开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