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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番外

“北岱哥牵回来的,两条都是挺好的大狗,而且是你最喜欢的那种黑背。”

程几一听就高兴了“太好了回去你看小孩,我和老太太玩狗”

齐北崧在他耳边低声问“换一下好不”

“怎么换”

“老太太看小孩,小孩玩狗,我玩你。”齐北崧痞笑。

程几挑眉,把手掌摁在他胸口说“小心我把你搡下去,你的平衡性可没我好。”

“搡呗。”齐北崧满不在乎,“搡了我还是得玩你。”

老耿在牌坊底下喊“哎倒插门齐大少爷,你过会儿再聊行不行咱们这儿正装灯呐”

程几也劝“老齐你先下去,这地方真只能站我一个。”

齐北崧悻悻地退到竹梯上,伸长脖子关注着程几的一举一动。

程几为了不让他担心,将安全绳系在腰间,另一头则交到他手上。他紧拽着那根绳子,片刻不敢松懈。

两根通天灯的灯柱已经立起来了,接下来的工作是悬挂主灯。

主灯是木雕的,一只就有百来斤重,还是依靠起重机上去,挂好之后,剩下的十八条祈福长幡和无数小灯完全要靠人力悬挂。

凰村的男女老少愈加忙碌起来,人员穿梭,听从村支书统一调动,年轻的小伙子爬灯柱、爬山壁、爬梯子挂灯挂幡,年老和年少在下面帮忙。

程几的任务已经完成,但觉得这情景一年一次不容易,于是坐在牌坊顶上看热闹。

齐北崧爬上牌坊,到他身边,解开大衣将他裹了进去。

暮色四合,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通天灯群上,牌坊上的两个人并不醒目。

程几在齐北崧胸前的口袋里摸烟。

齐北崧板起脸“不许抽,抽烟有害健康,你好不容易戒了一年多”说完自己点一支。

程几斜了他一眼,将烟叼在唇间,凑近在他的烟头上过了火,把脸背过去。

“干嘛呀”齐北崧拉拉媳妇儿,语气软下来,“这么点儿小事要生气”

“傻瓜。”程几把脸拧过来,浅笑,“我跟你生什么气你往那边看,视野可好了。”

齐北崧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原本黑黢黢的山道上路灯次第亮起,阡陌交错,星星点点一直绵延至远处平原,一个个村庄或者城镇仿若棋盘格上的棋子,光华灿然。

“万家灯火。”齐北崧感慨,“咱们也该回家了。”

“等通天灯点亮了再走。”程几说,“你去年没看着”

去年春节程几的身体出了点小问题,他自己硬扛死都不说,齐北崧被他吓得一副随时随地能厥过去的样子,导致全家人也跟着战战兢兢,好在最后有惊无险,万事大吉,小孩儿也挺好。当然了,张副院长帮了大忙。

山风吹来,齐北崧把怀里的媳妇儿裹紧了些,在他耳边说“让我亲亲。”

“别闹。”程几说,“下面那么多人看着呢。”

“你这喜欢害臊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齐北崧问。

程几转过黑亮的眼睛,把一口轻烟吹在他脸上,说“等你回家玩我的时候。”

“操”齐北崧拉高大衣遮住两人的头,手抚程几脑后的短发,用唇蹭他的耳朵,缓缓往前挪,直到堵住他的嘴,但一触即离,他可没乐趣表演给凰村群众看。

程几吃吃地笑“别乱勾人,别忘了你晚上还得陪老爷子喝酒呢”

“你也得陪。”齐北崧低语。

程几满不在乎磕烟灰“我酒量差,老爷子历来只让我喝啤的,你却得喝茅台。你别到时候喝得烂醉如泥,反过来被我玩了。”

“想得美。”齐北崧笑道,“你都嚷嚷了多少次了,一次都没成功过,这玩意儿还是我道行深。”

“我是让着你。”程几说。

“我知道。”齐北崧揉他的头发,笑得宠溺,“但我绝对不让你。”

程几给了他一个肘击,齐北崧不加防备差点被打下去,程几劈手拉住他,两人晃了几晃总算稳住。

程几受了惊吓,薄怒问“干吗不坐稳”

齐北崧根本就是装的,他要的就是媳妇儿这种反应,显得媳妇儿心疼他。

他腆着脸说“我这不是有你保护嘛”

“真要出事我拽不动你”程几责备。

“也是,咱俩现在基本能打平手了。”齐北崧得意洋洋。

“就你”程几表示不屑,“别吹牛了,你硬得跟块铁似的”

齐北崧咬耳朵“宝贝儿,你这是在夸我吗”

程几眯起眼睛笑。

通天灯以及两侧山壁上的灯幕已经挂好,只听得村支书一声洪亮的号令“开灯”

有人合上电闸,刹那间数万盏ed灯光同时亮起,光芒万丈,金蛇狂舞,宛若沸腾飞溅的钢水

村支书气沉丹田,叉腰大笑,说“今年又升级换代啦灯泡数量加了三分之一,亮度也增加了三分之一,说不定连宏城都能看到这两盏通天灯”

凰村的众人一起热烈鼓掌,大吹彩虹屁,有的说王书记英明有的说王书记给力有的说王书记啊,你老汉真是我们奋勇前进的领路人

程几和齐北崧距离主灯太近,眼前仿佛悬着两个太阳,被刺得睁不开眼睛,笑着挤到了一起。

“快下去,我都要瞎了”程几催促。

齐北崧用手替他挡住一点光,说“等会儿,现在我看不见梯子。”

好不容易等两人适应一些,往下一瞧,梯子竟然不翼而飞。原来是有人把梯子拿去挂灯幕了,没及时还回来。

两人只好背对通天灯,小心翼翼地向下出溜,坐到牌坊略矮一层的飞檐上,头上还顶着齐北崧的大衣。

程几觉得下不来牌坊这件事好玩极了,止不住地笑,直到齐北崧在他脸上亲来舔去,蹭得浑身燥热。

“下面有人”

“咱们是灯下黑,没人能看见。”齐北崧拉起他的手,在他手心轻轻一吻,声音磁得让人耳朵发痒。

两人对视,程几突然揽住他的脖子回吻,带着点儿粗野蛮横,身后夜幕沉沉,山峦叠嶂,火树银花。

许久,齐北崧故意问“想干什么”

“还敢吗”程几漆黑的双眸里星光闪动,扬了扬下巴,“你已经到飞檐边上了,再亲说不定要掉下去。”

齐北崧双脚悬空,两手仍搂着媳妇儿的腰。

“这高度”他往下望了望,梗着脖子说,“我跳下去都敢”

“哟,挺倔啊”程几又亲他,完了问,“还敢吗”

“敢”

“还敢吗”

“敢”

程几笑道“算了,不玩你了,摔断了腿还是我遭殃。”

他往牌坊顶上爬,找到扩音器,举起大喊“谁拿了我梯子赶紧还回来”

王书记第一个听见,也举起扩音器“谁拿了春红的梯子啊”

更多人互相问起来,然而竹梯子大同小异,谁也不记得拿了谁的,于是许多人扛着长短梯子来到牌坊下,七嘴八舌招呼“春红,还有齐公子快快快都下来”

程几示意齐北崧“你先下。”

“我什么都敢”齐北崧错身之际,在他脸上飞快一吻。

“操”程几用气声笑骂,“胆儿真肥”

凰村除了老耿,没人知道程几和齐北崧的关系,只倒这两人极铁。

齐北崧冲他挤眼睛,顺着梯子下去了。

程几紧随其后,落地后和齐北崧勾肩搭背往车上走。

老耿在身后喊住他们,将程几的外套扔过来“初二早上我在家等啊”

“好”程几接住外套,给彪哥比了个心,跳上了车。

车下山开到一半,齐北崧突然熄火,两人在黑暗静谧中坐了片刻,这次换程几故意问“想干什么”

齐北崧解开安全带倾身靠近,将他压在副驾驶的椅背上狂啃,手掌伸入衣内,贴肉覆着他的背,力度粗暴。

“妈的,明知老子恐高还敢玩儿我”齐北崧报仇来了。

程几好不容易挣脱他的唇,颤声笑斥“行了行了,这都他妈几点了,老爷子该问了,我也急着回家管小孩”

提到小祖宗,齐北崧清醒了些,他缩回手,呼吸沉重地着坐回原处,发动汽车。

“你得赔偿我”他凶狠地斜眼看程几。

“行啊。”程几点烟,放下一线车窗散去烟雾,慢悠悠地说,“弄呗。”

齐北崧得了承诺,激动得满脸通红。

然而当天的年夜饭桌上,齐北崧被齐北岱、齐北岺、他姐夫,以及一帮子齐某某狠灌茅台,老太太拦着也没用,多亏他酒量好,到后来还能大着舌头唱歌。

程几果真只喝了一杯啤酒就被众人放过了,老爷子还嚷嚷说谁也不准动小程,他任重道远

程几的任务就是他家大姑娘小东西刚学会坐,还不会爬,既白且胖,抓人咬物,也不见得如何秀外慧中,但在长辈眼里跟块香香宝似的。程几虽说是亲生爸爸,也纳闷于大姑娘的魅力。

程几抱着大姑娘陪狗玩,将她放在狗背上一起遛,都挺开心。

齐北崧醉到初一中午才起来,幸好堂哥齐北岱等一帮人都回去了,有的值班,有的另有应酬,否则还得拼酒。

他原本也想一家三口回家躲清静,忽又想到和媳妇儿约好那事,于是赶紧把大姑娘托付老太太,初一晚上突然发力,把程几折腾得差点没能从床上下来

程几在后半夜轻声咆哮“你他妈的天亮还要去凰村唔”

齐北崧在他耳边表白,浓烈而缠绵,然后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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