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颜哪里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这个坑货,一把揪住小白的脖子将它拎在半空中,又揉了一把小白那欠收拾的猫头,舒颜阴恻恻地磨牙道:“是谁跟我信誓旦旦地保证,顾淮宁一定不会有事的?现在受伤的是鬼吗?”
小白缩了缩脖子,勇敢地顶住了舒颜的怒火,强行辩解道:“那还不是你成天魂不守舍的,小白大人这是好心安慰你!真是狗咬吕洞宾!”
舒颜继续揉搓猫头,威胁地捉住了小白的一根长胡须,冷笑道:“那请问吕洞宾同志,你的保证就是这么不算数的吗?平时不是把你自己的本事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
换来小白抗议地挣扎,四只爪子胡乱地在空中蹦跶着,凶巴巴地对着舒颜露出自己寒光凛凛的尖牙,炸毛道:“小白大人的尊严不容挑衅,还不赶紧把小白大人给放下来!不然的话,小白大人真的会挠花你的脸!”
舒颜不在意地把自己的脸往小白面前凑了凑,无所谓道:“喏,挠吧。回头我就用灵泉水敷一敷,保准过上几分钟就能恢复原样,你尽管挠。”
小白蔫了,四只爪子也不再扑腾,耷拉着耳朵泄气道:“谁知道他的命这么衰!你之前干了那么多的好事,积攒下的功德应该能让他平安无事了,谁知道他还会受伤,想想他在原著中的结局,受点伤就受点伤呗,好歹命还在啊!再说了,他这伤估计也重不到哪儿去,顺利逃过一劫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折腾我干嘛呢?”
舒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将小白放在地上狠狠搓了一把猫脸,无奈地叹道:“得了吧,你还是别给他立flag了,指不定他本来伤势不重,被你这么一说立即又加重了,到时候我找谁说理去?”
小白气鼓鼓地伸出爪子把舒颜正在它脸上作乱的手给拍了下来,愤怒地拍着地面嚷嚷道:“别总想着往小白大人头上扣黑锅,伤势加重那是他伤口的问题,关小白大人什么事?”
说完,愤怒的小白一爪子将外头正在晃荡的两只鸡全都拍晕扔在舒颜面前,扬着脖子怒道:“现在小白大人很生气,需要两只烧鸡才能平复内心的怒火!”
说着,还对舒颜挥了挥并未伸出尖爪的猫垫以示威胁,可以说是超凶了。
舒颜失笑,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小白的肉垫子,无奈道:“行,两只烧鸡是吧,马上有。”
小白顿时欢呼一声,彻底将刚才被舒颜□□猫头的事儿扔在了脑后。
即便知道了顾淮宁并没有生命危险,舒颜还是放心不下,仔细想了许久,还是找到了顾老将军,提出了想去军区医院看看顾淮宁的想法。
顾老将军很是诧异,皱眉道:“淮宁现在在南云省的军区医院休养,你要过去,坐火车都得好几十个小时,干嘛去受这份罪?”
话虽如此,顾老将军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嘴角不住地往上扬,怎么都压不下去。看向舒颜的目光甭提有多柔和了。
舒颜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点头道:“我知道,也就是几天的功夫,忍忍就过去了。您年纪大了,额……其他人也帮不上什么忙,淮宁刚从战场上下来,总得有人过去照看照看。我这不马上就放假了,过去照顾他也是应该的,顺便再去南云省那边的风景,我可是听人说那边是个山清水秀尽出美人儿的地方,这回可得去饱饱眼福。”
顾老将军失笑,忍不住打趣道:“合着你这是去查岗的?都打听到那边美人多了,这是担心淮宁会犯错误?放心吧,那小子就跟个木头似的,要不是碰到你,我都担心他能一辈子打光棍!他要真敢有什么歪心思,不用你动手,也亲自打断他的腿!”
舒颜无语地看了顾老将军一眼,半晌才道:“他的腿现在还伤着呢,您还张嘴闭嘴就打断腿,也不讲点忌讳。”
顾老将军摆摆手,爽朗道:“不就是挨了颗枪子儿吗,小伤!我吃过的枪子儿多了去了,照样活到现在,淮宁肯定没大事儿!”
身为爷爷,说出这话心也确实够大。不过舒颜转念一想,顾老将军肯定有特殊渠道了解顾淮宁的伤势,这么看来,顾淮宁的伤应该不重,自己也能松口气了。
空间里的小白又蹦出来刷了波存在感,嘚瑟道:“我说了吧,顾淮宁那家伙命硬得很,肯定没缺啥零件,你还不信我!”
舒颜淡定地无视了炸毛的小白,同顾老将军商量好出发的时间后,舒颜便跑回家开始收拾行李了。
补品这些肯定得带,再做点药带过去,医院那边正是忙碌的时候,发生这样的大战,各家医院肯定都缺药,要不是怕太惹人注目,舒颜都想带上两大箱药扔空间带过去。就怕到时候有人怀疑药的来历,自己扛过去也不现实,怕是得长出八只手才能拿的动这么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