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檀小声道“狗砸,白衣客有那么厉害吗怎么什么事跟他沾了点变,感觉就想变味了似的”
小狐狸气呼呼地说道“都跟你说了我是狐狸,不是狗”
白檀道“知道,知道,快点说啊,狗砸”
小狐狸“”
“这算什么,白衣客厉害得地方多着呢,对这个世界来说,他是bug一般的存在。”
白檀微笑“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小狐狸警惕“你要干什么”
白檀笑得万分纯良“当然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啊,狗砸,你思想觉悟真是太低了。”
小狐狸exce 你跟我一个狐狸谈觉悟
有了白衣客的光环做掩护,白檀自觉没了后顾之忧,开始一点点显露自己在草木品鉴、调香制香上的天赋。
阮白氏一边为此欣喜若狂,一边担心白檀木秀于林,招至风吹雨打,遂决定把对白檀的栽培都放在暗处,又再三管束揽月阁上上下下所有人的嘴,将此事瞒得滴水不漏。
白檀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管研究各种花木,如饥似渴地吸收着白氏一族传下来的各种花木资料,只差没有头悬梁锥刺股了。
白檀的课业刚开始由阮白氏亲自负责,在这方面他进展太快,可说是举一反三触类旁通,这孩子又实在冰雪聪明,虽不到过目不忘那般夸张的地步,却也超出同龄人太多。无论典籍再如何繁杂晦涩,也鲜少见他读第三遍的。
初始,阮白氏还担心白檀故意躲懒,考校了几次,才发现他是真的已经融会贯通,阮白氏不禁几次私下感叹道“我儿果然有大才。”
渐渐地阮白氏开始觉得吃不消了,于是想方设法地请了些顶尖匠人私下里教导白檀。
与此同时,阮青松也没闲着,他原比白檀大上几个月,已经到了启蒙入学的年纪,花见羞求了阮乐正,为他精心挑选了位西席,现下就住在外院西侧待客的厢房。
白檀咬着唇角点头,心里快速思考着这人的身份。
“真乖。”玄衣少年刮了刮小孩子白嫩的鼻尖,“哥哥家中有些事,不便在此多留,小妹妹,以后有缘再会。”
他说完站起身来,单手捂住腹部,脚尖一点,几个起落便消失在花丛间,虽然身形佝偻,动作倒是十分迅速。
白檀“等等”
说谁是小妹妹呢
受了伤还跑辣么快,活该你失血过多
白檀气得脸都大了一圈,心道还真是可怜,年纪轻轻的,怎么就瞎了呢
白檀和阮白氏一行人回府的时候,恰好与据说是“大病初愈”、正在花园里散心的阮青松狭路相逢,陪在身侧的赫然是阮白氏名义上的丈夫阮乐正,以及身着海棠色裙衫的花见羞。
空气有片刻凝滞。
阮乐正脸上慈祥和蔼的笑容消失殆尽,冲着白檀不悦地训斥道“你素来体弱,自该待在家里好生将养,整日跑出去胡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