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本来已经直逼重染檠和秦筠馨的黑衣人,半路突然转身往那些无辜的大臣官员们出手。
“啊!!”大臣和家眷们乱成一团。
“咻――”一道剑光闪过直逼木子欢,李墨勋挥手用剑弹开。
“他们在引起混乱。”李墨勋护着自家夫人,表情严肃。
“遭了!”木子欢闻言一皱眉,原来这些人的目标不是重染檠,那就是拖延时间,准备救人!
救谁自然是天牢里的夏溪倾城啊!
“冉隽!”木子欢和李墨勋对视一眼,准备去天牢,却被一个动作僵硬的黑衣人拦住。
“桀桀桀…”诡异的笑声,黑衣人的全身冒着若有若无的黑色烟雾。
“走开!”李墨勋反手就是一剑,正常来说,应当是倒下了,那人却不知道痛一样,冲木子欢扯出一个僵硬的笑,伸手成爪便向她抓去。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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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冉隽走在天牢潮湿的地上,因为他的嘱咐,夏溪倾城只是被关在天牢里,好吃好喝供着。
当然也不乏有狱卒气氛不过给她刁难,吃馊饭,被蛇虫鼠蚁吓着什么的。
被关了有大半年的夏溪倾城神情呆滞,似乎没想到自己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圣女怎么会变成天牢的囚犯,还要秋后处斩。
“咔…”夏溪倾城的囚牢是单独的,朝着阳光,她一身白衣坐在床上,身后是明媚的阳光,本就是倾城美人,这会儿眉眼低垂,表情忧郁,让人忍不住心疼起来。
听到锁链被打开的声音,夏溪倾城轻轻抬头,脸上的忧郁都一扫而空,挂着天真的笑,因为经常沐浴,并未有异味的她抱住李冉隽。
“主人主人,你好久没来看奴婢了。”
“嗯。”李冉隽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想出去嘛”
夏溪倾城眼底飞快闪过一丝渴望,但却摇头,仰头看着李冉隽:“奴婢想要和主人一直一直在一起。”
“你说的…”李冉隽勾了勾唇,侧身,“这门我已经为你打开了,夏溪倾城,你是不是在装呢外面没有一个狱卒,你可以逃。”
“……”夏溪倾城闻言沉默了,看着门,又看了看他,有些将信将疑,不着痕迹地看了看门口,果然没有人。
她有些心动。
逃不逃!
夏溪倾城犹豫中,脚步不自觉地往门口前进了些许,李冉隽的眸子刹那间变得阴暗无比,讳莫如深。
她感受到目光,抬头一看,李冉隽却半垂着眼帘,似乎让她自己来做决定他不会干涉一般。
逃!
夏溪倾城往前迈出一步,下一秒则被李冉隽狠狠地拉在怀里面,力气大得似乎要把她收紧融入自己的体内,男人炽热的气息在她耳边灼烧,让她不知所措。
“你真的要逃啊…不就这样,你就着急地想逃走…”
原来他见过她多少的阴暗面,为她做过多少事,他都没有逃走,反而在原地,画地为牢,都没有从她的心里走出去。
“主…主人…你勒疼我了…”夏溪倾城痛苦地开口,心中涌起后怕。
“疼”李冉隽冷笑,“阿蛮炎破你雏,子之身,你可曾疼过,与他这般那般翻云覆雨你又可曾疼过说到底啊,夏溪倾城,你的疼,只有在欢,爱上面才能忍住……我到底…是为什么执着于你啊……嗯你说啊!”
“没有…我没有…”夏溪倾城摇头,哭得梨花带雨,“主人,你不要冤枉我…是你让我离开的…不是我想离开的……”
“……”李冉隽攥紧拳头,这个神志不清的夏溪倾城,根本跟她说不清,他突然,想见到那个成为帝王的夏溪倾城,那样,就可以好好的问清楚了……不…不可以让她恢复记忆…有些事情,还是让她烂在肚子就好了……
他好害怕,失去他现在所拥有的。
“大人!”忽然,狱卒冲了进来,神色慌张,牢里面光线昏暗,看不清他的容貌,“有人劫狱!!”
“怎么回事”李冉隽听罢皱眉,推开夏溪倾城,走出牢房,关上她的牢门,表情冷漠。
“好像登基大典出了乱子,雪国李将军的夫人出事了。”狱卒这么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