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吧。我这边有点线索了,过几天如果我这边还没消息,就再请你出手。”牧南溪垂眸,想起她的真正身世,还有爷爷对她的殷切关怀,她就莫名有些忐忑和心虚。
郁一博狭长的眼底精光滑过,促狭挑眉“哎,你看我一察觉到你胖了就立马告诉你,从不隐瞒,结果现在奶昔有了秘密,却又瞒我。”
“郁一博,你个混蛋”牧南溪看着这个刚刚吃饭时还说她胖,非要抢她筷子上食物的坏蛋,咬牙切齿的翻了个小白眼“你最近不是头疼吗,那就好好在家歇着,这些需要费脑的事能不接触就不接触,别哪天不注意把自己玩傻了。”
郁一博唇角笑意扩大,眼底喜不自胜,差点维持不住的斯文面皮“你担心我”
“谁担心你”牧南溪一下子炸了毛,她怎么会担心一个以欺负她为乐的混蛋,“我是让你少动歪脑筋,你现在太阳穴动不动就疼,一定是用脑过度了懂不懂用脑过度”
郁一博手眉眼低垂,从口袋中取出被汗得半湿的帕子,语带失落“今天也不知怎么了,疼了好几次,连帕子都汗湿了。你现在还这样说我”
牧南溪被唬了一跳。精明如郁一博,突然主动示弱,让她莫名惊悚。
她伸出手指,感受着那帕子上明显的湿度,气急败坏的奶气斥责“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病就治,是觉醒前兆就准备,你这无缘无故的冒出个失忆回想性间歇痛,到底是个什么章程你不是对着日记一页页翻过,肯定的说自己没有失过忆吗”
说完,牧南溪就莫名的开始焦躁,她在原地跺着脚小声嘟囔,弯着雪白的脖颈就开始在光脑上查询。即便她早已经查过无数次,但每次搜索前都还抱有一丝希望。
郁一博看着牧南溪比他矮上一个头的小巧发旋,嘴角的笑意越发加深,心越发软到一塌糊涂“你上次不是为我感应过了吗不是坏事。我父母前一阵也陪我做了最全面的体检,说不定真是日记之外事情的失忆也说不定,不用担心。”
牧南溪想到她前一阵的感应,又着急忙慌的放下光脑,上前捏住郁一博的手指,闭目感应。
半晌,她自暴自弃的松手,低落的开口说“对不起,我现在的异能不是很强,时灵时不灵的,只能感受到我的心跳。”说罢她偏手握住自己的手腕,低声喃喃自语,“不对啊,我的心跳怎么会这么快,奇怪。”
郁一博“”第一次被小奶昔主动牵手,他的心差点跳出来好吧
不过现在,他还是趁傻奶昔发现那是他的心跳之前,先溜为上。
直到郁一博离开,牧南溪还神思不属的握着自己的手腕纠结心跳,只有牧远注意到了郁一博离开前那通红的耳垂,若有所思。
他坐在重新恢复清净的室内,看着小孙女还在傻兮兮的握着手腕纠结自己时灵时不灵的异能,无奈笑说“看来你和郁家小子相处得不错。”
“相处得不错我们怎么可能”牧南溪被吓了一跳,立马放下了手腕,瞪大乌黑明亮的小鹿眼,可怜巴巴道,“爷爷,他那么喜欢欺负我,我怎么可能会和他相处得不错,您可别瞎说吓我。”
牧远眼底滑过满意,又有忧虑紧随而至,口中笑着说“哟,好好好,是爷爷思虑不周,爷爷的小奶昔说得什么都对。”
这是他一手养大的乖孙女,虽然现在很想谁想抢都不给但,谁又知道他的身体能坚持几年。
如果他还能够坚持到乖孙成年就好了,也就不用担心她的监护权问题
爷孙两又说笑了一会儿,牧南溪小心觑着沙发上闭目养神的牧爷爷脸色,心虚的将双手背在身后“爷爷,我记得在我小时候您说过,爸爸是被首都星的一位张姓雇主雇佣时,不小心卷入时空黑洞中,才杳无音讯的。”
“嗯。”牧爷爷闭着眼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叹息“是啊,一转眼已经过去了十六年,这时间过得可真是快啊。”
牧南溪吞咽了两口唾沫,尽量将语气维持平静“是啊,转眼我都亚成年了呢。那个,爷爷,您说的张姓雇主是哪一家的啊。”
牧远并没有怀疑,慢悠悠感叹“就是十六年前家主失踪,由妻子暂代家主之位的首都星张家。话说那位张家家主失踪前,他妻子还怀着一对龙凤胎,也算勉强没有血脉断绝,否则,又是一家可怜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有读者在吗嗨嗨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