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木雕还是歪脖子吗
木雕自然不会歪脖子,更不会一命呜呼。
但木雕的子和脑袋之间,却可以做成旋钮的机关,打开一道两人宽的缝隙。
看着面前的神龛下方忽然裂开一道,歌目光不由落在那后脑勺对着她的弥勒雕像上。
“不愧是云山先生,完全不走寻常路。别人家的暗格都是旋钮底座,您这是扭脖子”
歌腹诽一声,蹲下来看着面前出现的裂缝。
内里深处漆黑不见五指,可借着楼中的灯光,却可看清临近的几层石板台阶,让人不由猜测它通向何方,内里的构造又是如何。
此番来探便是为此,暗道就在眼前,歌怎能不生出强烈的探究
就在她刚迈步入内,行了几步准备一探究竟的时候,忽听外间远远的传来脚步之声。
歌心神一凛,当即以手撑住台阶,从缝隙中一跃而出,将佛像的脑袋转了回去。
神龛下的暗道无声合拢,甚至连先前的开裂的缝隙也消失不见,严丝合缝宛如浑然一体。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歌忙不迭闪躲到一扇屏风之后凝神聚气,努力弱化自己的呼吸。
夜半三更做亏心事,总难免提心吊胆。
可当歌藏匿好形之后,忽而意识到一个问题
此刻在摘星揽月阁当中的,除却释慧老和尚之外,就只有自己还有那个据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的哑僧了吧
而且这脚步声听着,也不像是释慧,所以若是不出意外,这人应该就是那个本该正在休息的僧人。
许是为了验证歌的猜测,那道脚步声越发清楚,就像在耳边一般。
紧跟着,一道黑影投下,就在歌精神紧绷之际,却见那被拉长了影子的人从旁边直行而过。
没有半分停留,没有半分凝滞。
气息沉稳如常,就像当真只是无知无觉的路过。
听着脚步声一点一点变远,歌轻轻闭眼呼出一口浊气。
但纵然如此,方才那僧饶模样还是让她心有余悸。
灰色僧袍兜帽之下,是老树枯皮般泛黑的骇人伤疤,哪怕只是露出的一角,也让人忍不住头皮发麻。
想着先前释慧对此人经历的介绍,歌不由对这哑僧生出几分同与敬佩来。
烧伤至此,已是非人之貌。
对于大多数人来,哪怕活着,也只会觉得生不如死。
所以能带着这样的伤痕活下去的人,定有着常人所不能及的勇气与坚毅。
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不闻,歌最后看了一眼那座木刻佛雕,朝着二层悬梯口的方向无声掠去。
如今哑僧已醒,时间也耽搁了这么许久,今夜这暗道怕是无法再探,只能等下次有机会再来。
到时候将迷香之类的东西带足,一夜的时间应该足够她探查清楚。
虽然这次未能一役毕其功,但最起码发现了密道的开关,已经算是难得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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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七层是瓷器古玩的收纳处,那么这三层便是壁画的汇集地。
将敦煌飞壁画直接毫无损赡搬过来自是不大可能,按照原版壁画以高明的技术复刻拓印还原,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到的事。
但若是有见过敦煌原画之人站在这里,便会忍不住啧啧称奇。
因为眼前三层这一整圈环壁,正是敦煌飞壁画的原版还原,放眼望去,头顶穹宇皆为飞神女的绝妙舞姿,且用色相比随着时间逐渐失去色泽的原版壁画,还要接近初成之时。
更神妙的地方在于,摘星揽月阁落成至今已经十四年,这么多年过去,这壁画竟像是完全未曾经历时间洪流的侵袭冲刷,依旧保持着原有的色彩。
然而此刻歌站在这令人啧啧称奇的壁画之前,却浑然不被吸引,而只讲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一名极不起眼的舞女的腰肢上。
壁画之上的舞女正半抱琵琶,上的舞带随风飘动,那周点缀的铃铛与金饰随之轻晃。
即使此刻是静谧的黑夜,可站在这壁画之前,似也能让人听到那梵音般的琵琶旋律和金饰与铃铛晃动的清脆声响。
而在这名神女的腰肢上,便正好挂着一串金色的铃铛腰带。
看着面前的神女,歌慢慢抬手,将手指放在那串铃铛最左侧的第三颗上,而后唯一用力,向下按去。
一息,两息,三息
直到十息过去,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产生。
没有想象中的暗道出现,甚至连她指腹所触的那一处,也没有分毫的凹陷或变化。
歌蹙了眉头,再次看着那名神女旁边的壁画,以确认自己所找的位置并没有出错。
可是尽管位置如图纸所绘,但接下来不管她怎么按,那处墙体都没有丝毫变化。
“难道真的被改动了”
歌有些无语。
从九层到七层,除却窗户的卡槽发生了变化,旁的地方几乎与图纸没有任何的区别。
这也是为什么她先前动了迷晕释慧这个念头的原因。
如果修建皆按图纸来,那么不会有人比她更熟悉这里,至少比起释慧这个拿了十几年钥匙的人来,她对这座九层高阁可谓了如指掌。
可是歌现在却发现自己好像错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猴子逃出了她的五指山,留在她手中的不过是一根飘摇的猴毛。
从九层到七层,除却窗户的卡槽发生了变化,旁的地方几乎与图纸没有任何的区别。
这也是为什么她先前动了迷晕释慧这个念头的原因。
如果修建皆按图纸来,那么不会有人比她更熟悉这里,至少比起释慧这个拿了十几年钥匙的人来,她对这座九层高阁可谓了如指掌。
可是歌现在却发现自己好像错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猴子逃出了她的五指山,留在她手中的不过是一根飘摇的猴毛。,,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