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被她的声音吓到,很快转过身来,一张苍白的小脸上努力挤出笑容,不胜娇怜。
刘妈脸色更黑了一分,脚下步子不自觉快了点,想早点将她赶走,哪知
“哎呦,哪儿来的石子”她崴了脚身子半歪着,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怒不可遏地叫嚷着。
然而这里除了她们俩哪里还有人,而另一个人此刻正在她身下,脸都吃痛地皱了起来,似乎伤的很重的模样,此刻她却一点都不顾自己,反而着急地问她。
“刘管家,您没事儿吧这边儿石子到处是,您千万要小心啊。”她语气轻柔略带着些颤音,似乎被她压的厉害了。
第一次被人帮了,刘妈神色古怪,不耐地从她身上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土,冷眼看她慢慢从地上站起来即使吃痛也不敢出声。
而且看着她的目光俏生生软绵绵地,眉头更加紧皱,一点都不像看救命恩人的表情,反倒分外厌恶。
“你不用扫了,先回去休息着吧。”她不想看她,随意说了一句,扫视一眼四周快步离开这里。
就好像担心别人看到她的窘状似的,丝毫不关心她的救命恩人,也是够狠心的,难怪那么多人都怕她,的的确确够老巫婆啊。
沈晴还是第一次这么吐槽一个人。
不过在她走后,她就兴高采烈地过了头,马上嗨舞了起来,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的嘛,嗨舞的她扭动着腰肢不小心牵动了痛处,嘴里立刻“嘶嘶嘶”开了,再也嗨不起来了。
天呀,她是真疼啊。
刚刚要不是她一瞬间速度爆发,还真接不住她,可是她接住了更难过的说,被石子顶到的后背痛得要命,她敢保证新伤口和那个混蛋弄得旧伤口肯定有重合的部分。
伤上加伤,就算不用干活了,她痛得要命不说,也还是开心不起来。
再次确信霍家就是她的克星,来到这里一点好事儿没有,她一定要尽快离开这里。
最好再也见不到他们,尤其是那个混蛋,她非要画个圈圈诅咒他不可。
沈晴揉着伤痕累累的身子一步一挪地朝自己房间走,而被她诅咒的“混蛋”此刻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顷刻间睁开了自己的鹰眸,丝毫没有刚醒来时的睡眼惺忪,眼神锐利地环视房间,给人一种压迫之感。
屋内空调还在开着冒着强烈的寒气,冻得堪比冰窖,醒来的时间比以往要早上很多,明明往常发病没有三四天他身体的温度根本降不下来,每一分钟都像是要被灼烧至死,这次竟然两天就完全没事儿了。
他感受着和平常人相差无几的温度,脖子向上挺,舒缓地合上了眼,露出性感的锁骨和结实精壮的上半身,让人知道一个男人也能诱人至深。
忽然他再次睁开锋利的眼睛,浑身像是镀了一层寒气一般,猛的拉开蚕丝被,身下的蠢蠢欲动就呈现在他眼前,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忍不住高昂了自己。
包括身体都有种极致火热后的余韵,那种舒坦的感觉,仿佛从来没有那么快活过,至今他好像还能记得女人身上舒服的温度,和柔软的腰肢,他摸上去时像极了一块凉玉,还是能压制住他身上火气的凉玉,让他舍不得放开,忍不住要了一遍又一遍。
那种感觉霍邱忍不住有些怀念,却并没有影响他思考。
他记得自己早已经下了命令,没有他的吩咐绝对没有人敢进这栋楼,更别说是他的房间。
也就是说绝对不会有女人从外边进来,难道还真是他的春梦,那个女人是他臆想出来的
他向下一跨半露着精壮的上半身下了床,黑色的丝绸睡衣披在他身上松松垮垮,活像是被扯的,后背隐隐有些刺痛,他浑然不在意。
往常他身体温度过高,也不是没有出现过皮肤组织破裂的事情,早已经习惯的事,确实没有在意的必要。
也是,这屋里零下的温度哪个女人进来能受得了,没过几分钟都能冻僵吧,那个人绝对不存在。
过于笃定的他第一次失去了知道她存在的机会。
只见他如同闪电般跳入泳池,即使是泳池的水都是冷的,旁人下去肯定会冻的感冒,而他早已经习以为常,甚至习惯于这种能够让他身子好受些的温度。
在水里游着的他身体线条流畅,背部的肌肉紧绷,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能够迸发出巨大的力量,这样强健的体魄时任何女人都心生向往的,然而有个人却恨他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把他暴揍一顿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