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她就像是着了迷一样了做出了以往的自己绝对不会有的鲁莽举动。
躺在手心的小玻璃瓶像是水晶不, 是钻石一样的折射出七彩的光芒,更显得玻璃瓶里那唯一的一颗胶囊耀眼。
明明只是普通的胶囊药物啊而且还是成分未知的都不知道有没有通过中国药典规章制度的私人研发违规产物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有吸引力
她应该带回去给新一或者给别的什么可靠的人也可以,唯独不应该做的就是放任自己现在心中的, 更不能被所操控。
虽然这么想着,身体却像是没有办法控制一样的, 毛利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越过了理智做出行动。
毛利兰轻轻捻起了玻璃瓶, 旋开了封着玻璃瓶的小塞子, 任凭那一粒小小的胶囊滚落到自己的手心。
她缓缓的垂下了头, 手心距离她的脸不到十厘米, 她甚至能感受到随着自己的呼吸有一阵热气雾霭在手心,手心渐渐也生出了一种湿热的感觉。
毛利兰的舌尖一卷,胶囊就被吞咽下去,她呆呆的看着空荡荡的玻璃瓶和白皙的手心,这才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竟然把这个一看就可疑得不得了的违规药物给吃掉了
她之前到底是怎么想的呜呜呜太想不开了吧
还没等她继续懊悔或者是催吐,药效就起作用了, 一种难以忍受的剧痛感像海啸一样来势汹汹, 她甚至都没有办法去反抗去挣扎, 只能无力的抽搐着。
就算是骨头断了都不会比现在更难过, 更像是骨头被硬生生地碾碎了, 每一寸皮肉都被挤压着,如果现在能有灵魂出窍的选择,毛利兰大概是不会犹豫的。
然而没有,她只能在清醒的状态下承受这一切。
怎么会这么快就起效的正常的胃溶型胶囊也还是需要几分钟时间来溶解胶囊吧可它这个快到毛利兰甚至都来不及催吐,就被剧痛打败到无法动弹。
最终, 她就像是自己期盼的那样晕了过去。
幸好她是在把黑衣组织的那帮人送到了警察局之后才晕的,如果在现场就吃了这粒药她不敢想象如果他们脱离了她的控制会怎么样。
再次醒来的时候,毛利兰的身上只有隐隐约约的酸痛感,却并不像之前那样整个身体都被重组一样的难以忍受。
她挣扎着站了起来,整个身体都充斥着一种难言的无力感,让她走起来都摇摇晃晃的。
嗯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包住缠住了,低下头才发现是衣服。
这熟悉的外套是她的衣服
毛利兰颤颤悠悠的伸出了手,终于把手从层层叠叠又沉重的衣物中解脱了出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幼小的,绝不属于一个高中生的手。
什么情况。
原本贴身的衣物到了现在的她的身上却变得十分宽大,就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子一样。
嗯,其实也不用这么惊讶的,她应该对此早有准备才对,她也不是没有见过类似的例子,新一不也是这样吗。毛利兰努力的让自己变得平静,想着。
现在只不过是没有用ass就验证了这一点而已自己亲自验证也更可信一点。
所以,她变成小孩子了
毛利兰精神恍惚的想。
幸好她现在离家不算太远,在勉强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竟然不知道该不该敲门了。
敲门后要怎么说
原本是想好了要先质问一波新一,再向他坦白的,现在情况却有变
而且也不知道该怎么跟爸爸解释,爸爸一定会担心的,这是她不希望看见的事情。
嗯这么一想,似乎又有点理解新一之前的心情了。
果然有些事情只有设身处地才能感同身受啊算了,原谅他了。
就在毛利兰站在家门口徘徊的时候,后面又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毛利小五郎,爸爸的声音她都听了十几年,绝对不会认错。
然而态度却有很大的变化。
“哪来的小鬼头”毛利小五郎的口气一点也不客气,横眉竖眼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家门口的怪异小女孩。
穿着大人的衣服,长长的衣袖因为在地上拖着而变得脏兮兮的,整个人都像是要被这堆衣服所淹没的小女孩可不奇怪吗
只是怎么有点眼熟
毛利小五郎有点想不起来这种强烈的即视感到底是出自哪里,又狐疑的打量了一下小女孩。
毛利兰一直被自己的爸爸居高临下的俯视了半天,发现他还是没什么动静,已经有点忍无可忍了,在听到他那句“不要站我家门口”之后,整个人简直魔化了,一脸狰狞的拉着他的裤腿“爸爸”
毛利小五郎先是一脸惊恐,然后弓着身子凑近了些才发现这个小女孩长得的确和小兰小时候挺像的然后他的表情变得更惊恐了。
“我要宰了工藤新一那小子”他怒吼道。
恰好开门的伪江户川柯南真工藤新一抖了抖,一脸无辜的看着两人。
新一我就是听到动静了开门出来看看,怎么就骂上我了工藤新一这个身份都多久没出现过了还要被拎出来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