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铃音一脸惊恐的看着不断靠近自己的白胡子太医,只觉得人生不要太悲凉她没有病啊,只是被吓到了而已啊
若春那傻丫头也太不靠谱了吧,给自己找了个带针的太医这是得有多恨她啊,呜
“王妃,老臣一针下去您的病就好了,老臣的医术还算是可信的,您莫怕啊”白胡子太医也是一脸无奈,这王妃怕真的是病了。
自古谁家医者治病不用针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啊,王妃为什么这么害怕不这么医治,如何能好啊
王妃好不了,那王爷一生气老太医心里一哆嗦,吓得白花花的胡子也跟着抖了抖,后果不堪设想啊
“不用我不要”岑铃音连忙摇头,恨不得把头甩成拨浪鼓一般来表达她自己的不愿,倔强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老太医一生都没有遇到过岑铃音这么难摆平的“病人”,年纪大了他也吃不消啊这病,不治怎么好啊再说了,现在岑铃音拒绝让太医医治,也不让他号脉,他怎么能知道这位王妃的病因出在哪里啊
虽然无奈,但是老太医却也没有丝毫办法,岑铃音再不济,也是慕容珩的恭亲王妃,身份摆在这,他不能来硬的。
而且方才看着王爷对这名将军之女的态度并不像外界传闻那般,王爷似乎很在乎王妃。他更不敢随便来了啊
两方就这么僵持着。老太医碍于岑铃音王妃的身份,也不好来硬的,只能干坐在在屋子里,两人大眼瞪小眼。
气氛一度陷入了诡异。
而另一边的慕容珩,千金难求的云锦制成的一身紫色衣袍微微有些凌乱,衣摆处貌似还有绿油油的可疑物体挂着。
男人脚步微微有些快,手里还提着一个雕刻着精致花纹的木盒,隐隐约约还有一丝从里面冒出来的热气。
如果有人这时候转身进了厨房,就会发现刚刚还算是整洁的厨房现在已经变得凌乱不堪,直逼战场了。
慕容珩提着自己刚刚做好的鲜粥来了岑铃音的小院,却看见满屋的丫鬟奴才都跪在院子里,心中了然,径直走进了屋。
却有些意外的看见了一老一小两人大眼瞪小眼干坐着的场面,而针包却平平整整的放在圆桌上,一看就没有动。
这太医不可能不给岑铃音看病,唯一的可能就是岑铃音这女人不让太医给她看病一天天的,不让人省心,不看病怎么能好
“你又在胡闹什么”慕容珩只觉得心中很气愤,多大了还耍小性子
“我没病,我不要看病。”岑铃音仿佛看到了救兵一般眼睛“唰”的就亮了,可在听见慕容珩说出的话的时候心又凉了,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就是说不清的难受吧。
也许,自己真的有病了。
“你先出去候着,一会我叫你。”慕容珩深呼吸了一口气,明显被这倔丫头气的不轻,估摸着一时半会岑铃音也想不通,就干脆让太医出门候着吧。
“是。”老太医同样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桌面上摊开的针包重新裹起来,放进自己携带的药箱里,缓步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