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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呐好书 > 女主病,炮灰命[快穿] > 重生复仇的白富美

重生复仇的白富美

戏台上在唱。

“情思昏昏眼倦开, 单枕侧, 梦魂飞入楚阳台。早知道无明无夜因他害,想当初不如不遇倾城色”

楼上,窗前榻, 陆之韵倦怠无力地倚在庄南生怀中,悠悠地叹了口气。

庄南生问“你叹什么气”

陆之韵回眸, 眼角还有一丝绯红,目光盈盈,如笼烟雾, 却不说话,只微微一笑。

看得庄南生目光顿时便深了,呼吸都沉了些。

气质倒仍旧冷而清雅。

陆之韵最爱他俊脸上染上些儿颜色的模样,凑到他耳边说“你当真是,一次比一次厉害, 令我险些招架不住。”

她说便说了, 偏要咬他一口。

于是, 在她那双水眸中,他脸上飞了薄霞, 深吸一口气,凝视着她“你再说一遍。”

那目光,倒像是要将她烫化了一般。

倒是让陆之韵心里一突,总觉得今日要再去情挑他,也许会走不得路。

因此,她低了头, 抿唇一笑,却只肯斜他一眼,道“我说什么说我美色当前,色令智昏,恨不能帐暖日高起,也不肯叠被铺床么还是说”

她故意拉长了声音,忽地又凑到他耳边,用极低的声儿,喑哑道“你入我心里来了。”

她一语双关,一是说他在她心里有了位置,二么,总归不是什么好意,却令人血脉偾张。

庄南生呼吸一紧,当即揽住她,与她一面听着戏,一面鸳鸯交颈,似鱼水得和谐,只鱼太猛,水太浪。

偏楼下戏台上又唱“绣鞋儿刚半拆,柳腰儿勾一搦,羞答答不肯把头抬,只将鸳枕捱”

戏腔一声又一声,叫人听得心头越发激荡。

陆之韵言语不成声儿地在他耳边说“轻些,轻些,骨头架都要叫你撞散了。”

然而,她越说,他便越重。

正沉溺间,忽地听门口处传来敲门声。

陆之韵心头一紧,同庄南生停了下来,扬声问“谁”

“七小姐,您点的饭菜好了。”

庄南生额头上汗涔涔的,他低头,凑到她耳边道“放松些。”

陆之韵非但没放松,反而更紧张了。

庄南生正要退开,将眼前的残局收拾好,做个正经人,谁知他一动,便被陆之韵抬腿勾了回来,圈定了,将一条薄被搭身上。

“进来。”

他们点的菜并不多。

小蝶端着托盘进来时,便见庄南生正拥着陆之韵斜躺在榻上听戏。

陆之韵指了指塌边的紫漆小几,小蝶便将酒菜都从托盘中端出来,放在上面,说了句清园伙计惯常说的话,便有礼有节地退了出去。

门关上了。

“砰”的一声,像是落在了陆之韵的心上,而庄南生此刻,却做了那猛兽。

楼下的戏台上仍旧在唱,伴随着观众叫好的声音。

“成就了今宵欢爱,魂飞在九霄云外”

因着看戏人的喜欢,这草桥店莺莺杂剧第一折,竟是唱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唱过几遍,终于又唱到

“谢小姐不弃,张珙今夕得就枕席,异日犬马之报。”

“妾千金之躯,一旦弃之。此身皆托于足下,勿以他日见弃,使妾有白头之叹。”

“小生焉敢如此”

“春罗元莹白,早见红香点嫩色。”

“羞人答答的,看甚么”

此时,陆之韵倒真是“芳心一点娇无力”了,只把眼瞅着庄南生,庄南生恼羞成怒“你看什么”

正应了此刻戏文中的景。

想着戏文,她便噗嗤一笑“当然是看美人。”

庄南生也不吃东西,只别过身去,背对着陆之韵。

一想到那送饮食的丫头进来时,她虽也紧张,却致力于要令他失控,竟是悄悄地捉弄他,而他竟也上了她的当,庄南生便觉无脸见人。

只觉他二十几年的修养,皆在今日,不,或许是在遇到她的那日,便被毁于一旦。

竟是廉耻都不顾了。

更离谱也更令他难以面对的是,他竟乐在其中。

简直是,无脸见人

倘他同她在一起,将来,不知还会做出多少没下限的事。他倒是看明白了,理智上,就算他知道不该,从而不愿,可一切原则,她怂恿不了两句,都能让他打破。

璧如此刻,他的身上,衬衫上,都是她的口红印,他一向爱洁,此时也没想过要洗了去。

陆之韵推他的肩“你不喜欢么”

庄南生一顿,回身,忍不住问“我们这样,算什么”

陆之韵凑过去,轻轻地,用气音说“当然是,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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