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固尴尬地笑了一声,“我现在在这边算是定居了,开了间小客栈养老,你们去哪儿我送你们吧。”
谈棋惊讶地瞪了瞪眼,“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要是有什么困难,你告诉我,我要是能帮――”
“没有,我只是想换个城市生活而已。”殷固打断了谈棋的话。
“抱歉,是我唐突了。”谈棋真诚地道歉,不认识的人可能会对殷固昙花一现的新闻转眼就忘,但认识的人肯定不会忘了,只要那段时间稍微关注一下八卦的人都知道殷固和盛庭叙的事。
然而,谈棋是真的完全不关注,也完全不知道盛庭叙这号人,他突然想起来问道:“我和我爸还没订酒店,不知道你那里还有没有空房间”
最近淡季,客栈的一共七间房,一般只有一两间有人。殷固现在是生意人,没理由把客人往外赶,于是说:“当然有,不过我要还接个人,等下一起回去。”
谈棋欣然同意,过了一会儿,殷固要接的人过来,是个看着像大学生的小伙儿。
接着,殷固就带着三人回到客栈,小伙儿不多话,登记完就去了房间,谈棋和谈父住了两个房间。
谈棋放好行李又出来,谈父在秋千椅上荡秋千,谈棋和殷固坐在院子的吧台上聊天。
“这地方不错,面朝大海,确实不错,我喜欢。”谈棋看向前面的大海。
殷固突然笑起来,“说是这么说,可能第一次遇到台风,差点把我吓死了。”
谈棋突然盯着殷固,“我终于见你笑了。”
这话说得有点暧昧,殷固对谈棋的印象就是读书时的学长,他们一个中学,他初中,谈棋高中,因为一栋楼,上学的时候总能遇见。
他岔开话题说:“中午就在这里吃饭吧,早上阿姨带了点海鲜过来,不过我不太会做。”
“要不我给你露一手我在家倒是经常做饭。”
“行啊,那你们先休息一下,我先去准备。”
殷固说完进了屋,先去看了看有没有网上预定房间的,然后就去厨房准备。
谈棋说话算话,中午的菜全是他弄的,并且手艺不错,一顿饭吃下来很和谐。
下午殷固没事带谈棋和谈父出去逛了一圈,天黑的时候天气开始变化,等到晚上突然开始狂风骤雨。
晚上的饭是殷固做的,依然叫了谈棋和谈父一起吃,但是刚吃完不久谈父突然肚子疼,身上冒起了疹子。
殷固担心是吃了什么过敏,晚饭他做的,心里一万个过意不去,开车和谈棋送了谈父去医院。
好在检查下来并不严重,谈父要留院观察,谈棋留在医院照顾,他就一个人先回去了。
殷固回到客栈已经快12点,仍然大风大雨,他把车停在院子里时发现院里的花架下居然有一个人。
他被吓了一跳,谁这种天气来他院里赏花,花架都是缕空的,根本避不住雨。他车里没有能当武器的东西,拿起一个还剩半瓶的矿泉水瓶,撑伞下车小心地往花架走过去。
花架下的人坐得非常有气势,一点不像在淋雨,像是在拍时尚大片一样,双手撑在膝盖上,见到他过去,蓦地抬起头。
殷固登时把矿泉水瓶捏扁了,花架里坐着的人,是盛庭叙。
盛庭叙站起来走到殷固面前,浑身没一个地方同滴水,他哑着声音,直直地盯着殷固开口,“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