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但现在不想接了,临时鸽了。”邵恩答。
“那你是特地来找我的”徐扣弦好奇心作祟道。
邵恩轻点了下头,问她,“吊销完了”
徐扣弦答,“嗯,吊销完了,你过来找我就是为了确认这个事”
邵恩摇头,指尖捏着手机一角,来回甩着手机,漫不经心道,“我助理回家奔丧了,喊你来陪我处理个离婚案子。”
徐扣弦已经摘了墨镜,她疑惑地望了邵恩一眼,视线微偏,注意到他的衬衫难得一见的少扣了袖口位置的扣子,露出一段腕骨,手掌跟小臂的交汇处有明显的凸起。
徐扣弦双手一摊,直白道,“我对离婚诉讼完全没接触过,好像不太行。”
邵恩捕捉到徐扣弦的眼神,低头也看到了自己松开的袖口,他只是刚才洗手时候解开,忙着开车过来找她,忘了扣回去罢了。
现下邵恩忽然觉得,不扣也罢。
“不是让你参与案子,我喊你,是让你来陪我去捉奸的。”邵恩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假作根本没注意到袖口敞开的事情,说道。
徐扣弦一脸懵逼,震惊的往车窗边凑了凑,回应道,“邵律,我虽然算是半个人形哗哗机,特别能讲话,但捉奸这种事情,第一,我没干过,第二,我可能撕不过别人的,第三,捉奸然后没打过别人,多给您丢人啊。”
邵恩叹了口气,侧身,从后座够了瓶矿泉水,扭开瓶盖递给徐扣弦,无奈道,“我是让你捉奸,又没有让你去跟别人打架,都是念了小十年法律的人了,能不能走点合法途径捉点奸”
……
徐扣弦默然,小口抿着水,噤声听邵恩讲。
邵恩三言两语就把情况同徐扣弦说明白了。
事情倒是很简单,有位名下资产过亿的知名女画家多年来一直供养着丈夫,以及丈夫全家。
女画家沉溺于作画,在花了三个月完成新画展的作品后,终于从丈夫手机上发现了蛛丝马迹,查过银行卡流水,也有大笔转账交易。
对方的开户名头很明显是个女人。
徐扣弦倒是听过这位女画家的大名。
杨婉,年少成名,笔下作品很有灵气的一个女人,长相温婉,人如其名。
她简略的翻了下邵恩递过来的案例本,被气的不轻,女画家同她丈夫相识于大学时代,毕业后不顾家人反对,嫁了这个出身贫困的穷小子。
女画家的丈夫也是位“画家”,不过作品一直默默无闻,索性家里蹲,靠着女画家收入过活,女画家出钱出力帮忙养丈夫全家就算了,没想到落得这样一个结局。
“当事人的诉求是离婚,要男方净身出户。”邵恩见徐扣弦合上案例本,补充道。
徐扣弦回眸看邵恩,“这种男人没人性的,肯定不会主动放弃分财产,我们该怎么做”
邵恩抿唇笑了,突然伸手轻打方向盘,跑车驶出停车位,“先送你回家补觉,晚上六点下楼,带好身份证,带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合法手段捉奸,喊声师父,教你让出轨方死到临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方法。”
于是乎,徐扣弦非常有骨气的喊他,“师父父。”
得了,还是叠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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