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哥,警方怎么说,嫌疑人抓到了吗”刘占率先问道。
“抓个jb”钱树丰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之前酒店那边发现出事,只打了120急救电话,压根没报警,我打电话过去询问,他们说怕影响酒店的声誉,还问我能不能私了”
“那也就是说,他们把动手的那几个人给放跑了”雀哥提高了音量。
“根据酒店那些人的说法,动手的人根本不是他们酒店里的住客,而且当时他们的领导没在,所以这件事下面的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打了120电话”钱树丰烦躁的解释了一下,接着又继续道“我已经给110打过电话了,同时也给戴学秋打了电话,他正在往这边走,协助咱们处理”
“艹他妈的咱们这边三个重伤结果到了现在,连这件事是谁干的都不知道,这不是在扯马篮子吗”雀哥听见这个回应,当场急眼。
“咣当”
与此同时,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一名戴着口罩,穿着防护服的医生迈步走出门外,看向了钱树丰等人“你们几个,谁是倪文建的家属”
“医生,倪文建不是本地人,他的家属一时半会赶不过来,但我们都是他的同事、朋友,有什么话,你跟我们说就行”钱树丰闻言,迈步迎了上去,他们说的这个倪文建,就是被张鹤一刀捅在胸口上的那个人。
“对不起啊,倪文建受的伤,实在是太严重了,在送过来的时候,便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我们虽然对他进行了紧急抢救,可客情况并不乐观”医生摘下口罩,露出了一个遗憾的表情。
“大夫你别跟我绕弯子了,有话直说就行,我能挺住”钱树丰吞咽了一下口水,虽然努力的想让自己保持镇静,但手掌已经颤抖的相当厉害了。
“倪文建抢救失败,已经宣告死亡,我们尽力了”医生叹了口,对几人微微低头,安慰道“你们节哀”
“人死了”
众人听见这话,齐刷刷的愣在了原地。
病秧子这天晚上去酒店那边,的确是奔着吓唬那几个医生去的,而且也做好了动手伤人的准备,不过绝对没想过舞刀弄枪的,他虽然是个没家没业的地痞,而且也不怕事,但他心里也很明白,对方并不是社会人,所以跟他们诉诸暴力的时候,只需要给个三拳两脚的,就可以把人震慑住,但是另外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张鹤这个虎逼,居然在没有跟自己沟通的情况下,毫无征兆的就选择了持刀伤人。
他们一行三人作案之后,直接驱车逃离了现场,因为出事的时候,酒店方那边没有一个能拿主意的负责人,所以错过了最佳的报警时间,而后来酒店的老板听说有人在店里闹事,为了不影响几天后接待一个来走穴演出的艺人,所以让人压着没报警,而钱树丰那边,也一直在医院忙活,以为酒店已经报警了,所以也耽误了很久。
这么一来,病秧子他们一路上连临检都没遇见,就开车出了城,停在了一处还没建设完毕的工地里。
“张鹤,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吃错药了,之前宁哥都说了,咱们过去是吓唬人的,你没事动什么刀呢”直到此刻,大头仍旧在埋怨张鹤。
大头接下这个活之前,也琢磨了许久,感觉不会出什么大事,即便双方吵起来,他给对面两拳,无外乎也就是半个月拘留,对于蹲了十多年监狱的他来说,这根本不叫事,可是张鹤动了刀,这件事就牵涉到了刑事犯罪的层面上,性质就彻底变了。
“操之前你在现场,不是也看见了吗那几个狗篮子都要跟宁哥动手了我如果不动刀,他们一旦得寸进尺,咱们仨能扒拉过他们四个人吗”张鹤梗着脖子犟了一句。
“行了,你俩可别吵吵了不就是捅了他们几刀吗没啥大事咱们出去躲一躲,等过去也就没事了”病秧子此刻并不知道被他们捅伤的人,已经死了一个,所以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摆了摆手“等等吧,一会我朋友给我送完钱之后,会给咱们安排跑路的地方,这几天你们俩先跟我走,等确定没事了,你们就能回老家了”
感谢微笑只是种玩笑。送来的礼物,老板大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