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这么关注斯拉格霍恩”
“不知道,可能因为他是个有名的巫师”他用惯用的讥讽口气补充,“以前。”
“我想搞清楚这其中的关系,”忒弥娅沉思道,“还有那个冠冕,黑魔王用它来做什么,他的行为和话总是很古怪,他是怎么复活的,又怎么获得了之前的记忆,他全身上下都是谜团”
“这很危险,我不赞同你深入去了解,”德拉科说,眼睛仍然专注的看着她,“他让我们监视斯拉格霍恩,可是斯拉格霍恩并不好接近,他是个势利眼。”
忒弥娅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突然从他怀里翻身下床,走到书桌旁坐下。
“你做什么”他不满地说,伸着胳膊在床尾凌乱的衣物中翻出一件斗篷,过去给她披上。
“回信。”忒弥娅抽出羊皮纸开始写着,“我们暂时还是得听他的话,不是吗”
德拉科点点头,他弯下腰凑近她,慢慢说道“让我去试试,忒弥娅。”
忒弥娅停下了笔,情绪又突然激动起来。
她一方面觉得德拉科不可能会成功,一方面又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据伏地魔所说,他是有之前的记忆的,那么他肯定不会允许自己犯下同样的错误,这次他卷土重来,就会更加小心,如果德拉科之前失败了,伏地魔应该不会多此一举。
或者还是和他们之前的猜测那样,伏地魔根本不在意任务能否成功,单纯为了报复马尔福家。
忒弥娅不能确定。
“好吧。”她几不可察的点了点头,脑子飞快转动着,“德拉科,你必须得接受斯内普教授的帮助,别和之前那样了。”
忒弥娅阅读着今早送来的预言家日报,端着南瓜汁慢慢的喝着,表情十分平静。
因为等会儿有学院魁地奇杯的比赛,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都在沉默中暗自较劲,高年级大多数都在暗地里使阴招,但低年级们还不能很好的控制恶意。
如果教工桌上没有院长坐镇,他们大概都要跳起来放恶咒了。
“南瓜饼,弥亚。”德拉科凑过来与她靠在一起,脸色已经好多了,“张嘴”
忒弥娅没好气的看他一眼,逆来顺受的张嘴咬下,但德拉科微笑着,又过来从她嘴里抢走半块。
这样的事最近时有发生,前几日的事发生后,德拉科黏得她更加厉害了。
她看着面前的粘人精,放下了报纸“你真不去这次的比赛了”
德拉科淡淡地笑了笑“嗯,我叫哈珀代我去了。”
忒弥娅觉得这无所谓,魁地奇球危险又毫无乐趣,德拉科不去也行,他显然要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修柜子上,当她的思路游移到快要到临的圣诞节上时,布雷斯走到他们对面坐下。
“怎么样”忒弥娅抢白道,“潘西呢,她怎么没来”
“怕是要泡汤了,忒弥娅,”布雷斯无奈地说,“潘西还在生你的气,我和她提了你的想法,但她坚持说你们有事才会想到她,不愿交换舞伴,我劝不了。”
“好的,”忒弥娅沉着脸说,“非常感谢,布雷斯。”
最近都是些坏消息,混进鼻涕虫俱乐部的计划泡汤了,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魁地奇比赛也输了。
伏地魔又在最近的信里施压关于他为什么迟迟得不到关于斯拉格霍恩更深入的消息。他总在问老鼻涕虫和哈利的关系怎么样。
当然是很好,斯拉格霍恩简直把他当成掌中宝和魔药天才
更吃惊的是,伏地魔知道后竟然让他们去挑拨斯拉格霍恩和哈利的关系,这让忒弥娅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斯拉格霍恩手里。
她和潘西呢,好像决意老死不相往来了。
雪花又在窗外旋舞,扑打着结冰的窗棂,圣诞节转眼降至,距斯拉格霍恩晚会的时期将近,如果他们再不能找出什么来,回到马尔福庄园后,开头便是十分不利的。
忒弥娅现在很后悔当时对伏地魔的态度,他最近的信十分恐怖,圣诞节越发临近,她就越来越神经紧张。
“她就这样对我,我明明都说了对不起了,”忒弥娅气冲冲地说,她刚刚去和潘西道歉又被赶出来,此时正和德拉科在外夜巡,“我不明白”
女孩抽泣一声,用力抹了抹脸“我只是不想她掺和到这件事里来。”
“别哭了。”德拉科心疼地轻声哄,他用手托着她的脸颊,一边拉着她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
“弥亚,别哭了。”他说,张开双臂将她搂住,“你看看上面的天花板。”
忒弥娅抬头望去,为了迎接圣诞节,走廊里每隔一段都挂上了一大束一大束的槲寄生,想到槲寄生的传言,她一下便气笑了。
“你想干嘛呢”
“那再明显不过了,”他期期艾艾的低下头,双眼明亮的像缀满了星子,“我想在槲寄生下吻你,然后我们永远在一起。”
“吻多少遍”
“一千遍,一万遍。”
话音刚落,他们便在槲寄生下亲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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