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亦楠的声音不急不缓，却能从中听出一股暴风雨来临前的压迫感。
那巨大的压力下，刘卓颤抖的更厉害了，“也只有两三次而已，我……”
“两三次？”韩亦楠粗暴地打断了他，“去年为n国王室婚礼设计珠宝的方案，也是你泄露出去的？”
之前数次出现南枫珠宝的新款饰品还没有发布，就被网红炒成了爆款的现象。
当时她不得不让设计师连夜加班设计出替代款，但是因为时间紧促，效果都不尽如人意。
若不是她处理得当，南枫珠宝早就破产了！
而如果之前南枫珠宝的设计稿没被泄露，市值至少是现在的三倍！
只是，因为刘卓表现出的认真和忠心，她从未怀疑过这些事情跟刘卓有关。
“是……”
刘卓害怕韩亦楠再对他动手，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脖子。
“韩总，我也不想背叛你……是你的母亲一直求我，她说她都是为了你好，不想让你这么辛苦。
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也有孩子，明白为人父母的难处。
最重要的是，她是你的母亲，我为她做事，严格来讲，也不算是背叛你。”
韩亦楠闻言，脸上的表情更冷了几分。
只是，那冰冷中，却是出现了丝丝松动的裂痕。
她的母亲之前明确表示过，希望她能把婚结了，安定下来。
所以，这事如果是母亲吩咐刘卓做的，韩亦楠一点都不意外。
而虽然很厌烦自己母亲这种堪称卑鄙的给她使绊子的做法，但那毕竟她是自己的母亲，有些事她又不得不顾忌。
所以，她就算知道刘卓背叛了自己，为了不让母亲难办，她也不能把刘卓怎么样了。
刘卓看到韩亦楠的迟疑，眸中顿时闪过了一丝庆幸。
还好，还好他给自己留了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