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他粗暴地按下去的胀痛,又有了东山再起的态势。他脑中轰鸣着,听着水声心乱如麻,恨不得再走下床去舀几瓢冷水浇在身上。
花眠忽然回头,“霍郎”
霍珩正处于窘迫之中,被她这么一唤,神色慌张地便抬起了头来。然而花眠只是轻微瞥了一眼,便抓着蓬松的头发背过了身,声音轻轻的,“我忘了拿抹胸了,你替我拿一下。我放在红箱子上的。”
果然她是不肯老实的,霍珩脸涨得彤红。“不拿。”
花眠只好从命,叹道“也好的,不过我怕是要光着在霍郎面前走过去了。”
“妖妇。”霍珩恼恨不已,闭眼道“等着”
他掀开被子下去,在床边发现了花眠从不离身的大红嫁妆箱子,上面果然堆着一见绣着淡红牡丹纹的小衣,于是艰难地伸指头去,几乎不敢看地拿食指挑起了那件衣裳,快步朝花眠走去,将衣裳丢给了她。
花眠险些没接住,让抹胸掉进水里了。
而霍珩却逃得飞快,快得让人无法不察觉到异状。
等她回头之时,霍珩早已又钻入了被窝里,侧过了身背对着她。
花眠露出担忧之色,“你怎么了”
霍珩咬着牙,不说话。
“日头太晒了忘了告诉你,我之前写的那张单子上有专用来防晒的白药膏,陆将军都替我买了的,明日你去之前我给你涂点儿,涂在身上便不怕晒了。”
他还是不予理会。
身后,花眠的神色与嗓音黯淡了下去,“将军,你还是厌恶我吧。”
“我这样身世的女人,其实原本是配不上你的,你厌恶我也是应该。从我告诉你我在青楼的事后,你便对我不理不睬的,冷淡至此。你若真这么看不起我,那么,回长安之后我就”
霍珩不知为什么,就是听不得她在他耳边说这样的话,他分明不嫌弃她的出身,好像这一点无论他澄清多少遍花眠也不会信,她就固执地非要钻牛角尖,认定了他是嫌弃她在胡玉楼和傅君集身边待过。
他张口沉声道“闭嘴。”
花眠抬起了头。
霍珩的脸胀得要爆出血浆了,尤其下腹,胀痛难忍,她越说,他越是难忍。只要她的声音还在,她的气息还在,于他都是无形的折磨。
她怎么会知道呢,因为他在发现自己活了十九年突然对男人的本能开了窍,而且一发不可收,只在她面前才会出丑之后,他就不敢再待在她面前了
他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皱着眉,措辞极为婉转,“只是今日”
霍珩闭上了眼,“今日萝卜不太听人话。”视死如归。
和陆规河他们开玩笑的时候,他们偶尔会说到这种事,说起来还对当初霍珩拒了陛下赐来的营妓一事有所不满,一个个都朝他来撒娇,恨不得一朝便飞到女人怀里去。这样的话他听多了,也知道一些不为人所知的“暗号”,这种私密的下三路的话,花眠应当是听不懂的。
他对这件事还算是比较有自信。
他牛头不对马嘴的这句,应该堵住了花眠的口了,果然这话一出便半晌没听到她的声音了。
霍珩松了口气,将被子稍往上拽了些,掩去了异状。
这时,噩梦一般的嗓音软软地落在了他的耳边。
“将军,你对我有反应了”
“”
谁说女人不可能懂的都该杀,陆规河他们都该杀了
霍珩脸色血红,羞气交集地将大被蒙过头,尴尬得浑身直哆嗦,干脆装死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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