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渡心重重跳了一下,一时间分不出来到底是霞光更好看,还是骆先生更好看。
反应过来,他已经开了门往阁楼下跑,跑到二楼的时候碰上了上楼的骆先生,骆炎看他气喘吁吁,调侃道“迫不及待见到我”
林渡这会儿半分冷淡矜持都没有的嗯了声,哪里知道这句肯定对骆炎有多大作用。
抿抿唇微带喘息问道“骆先生,怎么会来这里”
骆炎面不改色道“有一个项目在这边,结束了顺道来看看你。”
其实哪里有什么项目,况且不是大项目也根本不值得身家上亿的骆炎专程走一趟,林渡拍戏的藤城只是个小城,骆炎赶来只是为了看一眼林渡。
为此连续好几天熬着加班。
熬得双眼通红在飞机上累的睡过去,下了飞机就往这边赶,因为晚霞不错,想赶着和林渡看同一片天空的晚霞。
但这些骆炎轻轻略过,他是来给林渡庆生,不是给他增加负担。
林渡半点没察觉,开口讲话,他刚才哭戏卡了几个小时,连带着嗓子都哭得有些嘶哑,偏偏自己没发觉“那骆先生应该很累。”
骆炎离得近了瞧见林渡微红的眼眶,眉心凝了凝,又不着痕迹地舒展开。
林渡不怎么会关心自己,他关注生活环境也能敏锐觉察他人的心情,就是不爱关注自己的身体状况。
明明是很细心的人,对自己却粗心。
两人进了房间,落上锁,气氛一时沉寂下来。
不同于别墅里的餐厅,空间大,玻璃窗扇也多,谷宜春虽然给了林渡阁楼里比较好的房间,也还是不怎么大。
空间小,除去卫浴,房里一张床两个柜子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扇中等大小的窗户,窗外的光线铺进来,把整个房间染成淡金色。
空气里浮着骆炎身上的冷香味,冷寒的味道,不腻。
是林渡熟悉的。
林渡已经习惯性对骆炎不设防,自然而然的坐在床上,衣领有些敞开了,冰雪样的肌肤露出来。
骆炎没出声,用眼细细地描摹林渡,从饱满的眉骨,到带红意的眸,再到浅红的唇,然后落到微露的精致锁骨上,倏忽收回目光。
心中深吸一口气,他觉得自己对林渡的占有欲越发强了,这样的林渡,骆炎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挽起袖子,骆炎往桌子旁边走,放下一直提着的小皮箱,淡然问道“今天演了哭戏你嗓子哑了。”
林渡听到这句淡声质问,不自觉又卸了些冷意,意识到骆炎责备他不会照顾自己的意思,也不开口了,小声应了一声。
骆炎几乎被他气笑,回头看着林渡躲避一样地侧脸看窗外,看哪里都行,就是不看他。
索性把椅子一拖,直接坐到林渡身前,林渡跟着一惊条件反射往后仰。
骆炎直接捞过林渡的腰,细韧的腰在手中触感很好,深黑的瞳锁定了林渡“爱惜自己的身体,别有第三次。”
林渡妄图给自己留余地,试图辩解“第三次也不会怎么样,只是嗓子有点哑”
知道自己理亏,声音越来越小。
骆炎收紧手指,手中触感光滑而有韧性,他眼眸沉沉地想,要是再有第三次,他就把林渡锁起来,放在触目可及的地方。
最终开口却只是淡声“到时候我再看。”
旋即松开手。
林渡双手撑后坐着,看着骆炎两条大长腿被挤在床和桌子中间,伸展不开显得有点可怜,把霸总气势都给冲淡了。
他扑哧一声乐出来,房间里刚才有些微妙的感觉瞬间消散。
骆炎挑挑眉,站起身解桌子上的小箱子的锁,林渡以为是文件或者电脑,毕竟骆炎一心工作人设不崩。
他笑了几声停下,站起来准备去冲个澡,今天也在池水里泡过,急着演下一场戏就擦了擦身,现在歇下来浑身都是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