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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喵喵

爸,你是怎么跟这回事扯上关系的

我老公的声音真好听呜呜呜呜低音炮,啊我死了。

xx峰会,xx论坛,请你们经常邀请叶总演讲,谢谢orz

这怕不是个被科技耽误了的配音演员

我的关注点偏了叶总不是与世隔绝搞开发吗,为啥关注这个,他要进军娱乐圈

什么叫进军两年前星光娱乐就被叶总收购了啊,只是不参与实际管理,收购的比较低调。

就在叶于渊发完微博没多久,一个微博大v又真身上阵,发了白天直播的全程录像。录像里把所有真相解释的明明白白,顺便带上了一张gif林睿被麻雀啄歪鼻子的表情包。

更有人贴出了声音频率分析图,被水军压制住的种种证据同时浮出水面,舆论再一次彻彻底底的转向。

林睿的微博已经完全被攻陷了。有八卦博主整理了本次事件的始末长微博,更有人把林睿以前那些被刻意掩盖下去的黑料挖了出来,某字母站也有林睿的鬼畜视频。

这位糊逼戏太多了,舞了那么久,总算把自己舞死了哈哈哈哈

来上香

林老爷是个体面人,大家吐口痰再走吧。

我想蹲一个小哥哥出道长成这样不出道是暴殄天物啊

楼上1,出道出专辑拍电影我都想去工地蹲人了

我预感这事情还没完,林睿那个辣鸡戏精估计还要挣扎。

果然,没多久,林睿微博发了一封诚恳的道歉信。但在道歉的同时,明里暗里地提了方怀没教养、恶意打断他的直播,以及恶意伤人他把最后麻雀跃起来啄人的行为,归咎于方怀。

然而这一次,买账的人很少。而且就在林睿发布微博没多久,一个动物博主就直接提了林睿的大名,并且带上虐待动物,恶意驯化的标签,把林睿如何通过药物控制动物的事情揭露的一清二楚。

我靠,我之前就一直在想了,他又没有超能力,怎么还能

直播的时候其实已经暴露了,当时他说话惹了众怒,被那群鸟一鸟扇了一巴掌,噗。

动物保护协会,出来收钱了

我觉得这里应该警察局,我刚刚去看了直播里面还有珍稀保护动物啊这是要坐牢的吧

科科,他之前自己说的,我花了钱,哪怕一只只杀掉你们也管不着,科科。

一首凉凉送给林大糊逼。

不久后,林睿通过卖艺视频热度拿到的通告,全都一一被取消了。他还想再卖惨、或者干脆走黑红的路线,奈何自身实力实在不够过硬,拍拍平面照片还行,演戏唱歌全都一窍不通,再加上有虐待动物和碰瓷的黑历史。

而且,星光娱乐的最大股东直接拍板封杀林睿,但凡星光投资的任何电视剧、电影、节目,都将永不录用该明星。

不久后,林睿这个名字,渐渐淡出了大众视线。

而微博上,关于卖艺超能力小哥哥的超级话题悄悄建立了起来。托视频热度和封朗、叶于渊转发的福,在方怀本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已经拥有了一批粉丝。

粉丝虽然数量不算多,但行为很规矩,圈地自萌,不会到处ky招人烦。但无奈粮实在是太少说舔颜、声控吧,小哥哥一共就两个视频,第一个视频还很模糊。

饥渴的嗷嗷叫的某位粉头,在某次看完两个视频后,实在忍不住,悄悄找上了某大手。

这位大手微博名叫不图。他画画和主流的风格不太相同,为人也比较神秘,产量不高,但画的质量是真的好。他的所有画似乎画的都是同一个人,但那人从未出现过正脸

有时是个少年的背影,挽起湿漉漉的裤脚,露出一段白皙细腻的小腿;有时是少年的侧脸,眉眼掩在棒球帽的阴影下,唇角微翘,能看到从下颌到锁骨的线条优美无比

当这个粉头第一次看到大手的画时,她就有一种直觉,这个大手来画她们家小哥哥一定非常合适

“搬砖小队长太太qaq,不知道您接不接商业稿想拜托您画一张我们家草莓奶油小蛋糕哥哥,可以有偿的。”

大手没有回答。

两个小时后,大手发了一条微博

“不图v不接商业稿,不追星,不画草莓奶油小蛋糕,只画我看中的人,不用再问。”

超遗憾,好想图大大画一下我们家的呜呜呜呜

讲道理,我觉得图巨佬画里的人,和最近很火的那位,有些微妙的像。

姐妹别说了,圈地自萌吧,别给小哥哥招黑qaq

方怀的手机上不了网。

他的蓝屏老人机连听个音乐都很困难,更不要说什么微博朋友圈的。也因此,他对网上跟自己有关的事情一无所知。

从那片空地跑走后,方怀找了块空地坐下,给一群鸟儿包扎好伤口但那只是表面的伤口,一群鸟儿还是病恹恹的。

方想了想,清清嗓子,随意唱了两句桃花扇

“我这里捧金杯略表诚敬,你本是青云客久负才名”

唱这个时,他的声音和往常干净清冽的少年声线并不相同,正经的旦角戏腔,音色清亮婉转,尾音还带着点低泣的颤。他跟方建国学过些唱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水平如何。

半人高的荒草,灰扑扑的天幕下,方怀发梢翘着,被风撩起,他把自来水倒到毛巾上擦了把脸,浅琥珀色的眸子跟水洗过一样,鼻尖泛着点红,英俊的少年气儿挡也挡不住。

当然,唱的什么并不重要。

在那歌声中,病恹恹的鸟儿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回复了健康。山雀依恋地蹭了蹭方怀脖颈,展翅飞向远方的故乡。

然后是画眉、麻雀等所有鸟儿一一飞走,方怀才轻轻出了口气,停下歌声。

他并没有发现,每当有一只鸟儿蹭了蹭他时,他随身佩戴着、用红绳穿起的玉佩,就会发出一阵微弱莹润的光。

不远处。

“我听到有人在唱,在唱桃花扇,”一老者抖着嘴唇,在学生的搀扶下颤巍巍下了车,“很熟悉,这个唱法,这个咬字”

“董教授,”他的学生、著名昆曲表演艺术家李素无奈道,“我刚刚让助理去找过了,没人。那就是一片工地您回车上吧,这风这么大。”

这么些年,也许是思念心切,董教授总会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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