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叔叔。”尤铭放下筷子,表情沉稳地看着江父,认真道,“要不您带我去工地上看看吧,说不定我能看出点什么来。”
江父虽然脑袋有点晕,但还没喝醉,他叹了口气“小铭,我知道你们这些大学生都觉得像我这样搞房地产的人都迷信,但是有些事是科学没办法解释的,有些风俗也有它们的道理。”
尤铭忽然说“我信。”
四位长辈全都傻了,呆愣愣的看着尤铭。
不是你好歹是我们当中唯一的年轻小辈,这么年轻就迷信真的好吗
江父“那你,有办法”
尤铭认真道“之前看过这方面的书,虽然不一定有解决办法,但还是可以过去看看,是有人装神弄鬼,还是真的有问题。”
尤妈妈想说话,她想说儿子才刚好没多久,还是不要去可能发生危险的地方。
但她刚想张嘴,就被丈夫握住了手,不再说话了。
还是江母说“小铭你才刚好,要是真有什么问题,那就得不偿失了。”
江父江母几乎把家底都投进了新项目,真出了问题,到时候会比尤家还惨。
尤铭却说“没事的,我会小心。”
然而尤铭的提议还是没有被通过,尤爸爸他们不好说什么,但江父江母拒绝了。
离开之前,江父让尤爸爸和他去外面抽支烟,两人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等回了家,尤爸爸才告诉妻子和儿子“亲家真是好人,外头那些欠债,亲家都帮我还了。”
尤妈妈瞪了他一眼“你也好意思”
尤爸爸“我又没说不还钱,亲家说让我先不急,知道之后买厂房,谈生意都要花钱,让我慢慢来。”
尤妈妈叹了口气“他们也不容易。”
不管有再多钱,生意只要出了问题,压力都不是一般的大。
“小铭,早点睡,明早妈给你做小笼包。”尤妈妈帮尤铭关上了房间门。
尤铭看了眼时间,躺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夜里十点,他从床上起来,换上出门的衣裳,坐在床边等江予安出现。
江予安总是夜里十二点才出现,尤铭猜测那是因为十二点一天阴气最旺盛的时间。
不过他总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可能会需要喝黑芝麻糊。
凌晨十二点,月光黯淡,星辰稀疏,江予安出现在尤铭面前。
“走吧。”尤铭背着包,里面放着需要用的东西,冲江予安说,“去叔叔阿姨的新项目。”
尤铭看了眼江予安“有人跳楼,工人说夜里有哭声,你去看过了吗”
江予安搂住尤铭的腰,自然地接过他背着的包,低声说“看过。”
尤铭“你没有解决”
江予安“它们太弱小,很难一网打尽,准备等它们互相蚕食以后再动手。”
尤铭想了想“那我去试试,正好看看书上写的我能不能实践。”
江予安在尤铭的耳畔低笑道“我陪你。”
尤铭轻手轻脚地离开家,打车去了工地。
司机数次回头看尤铭和江予安,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那个更高大成熟的男人给他一种极度阴森的感觉。
这种不安全感一直萦绕着他,车子刚停,车上的两人一走,司机就一脚油门踩下去,逃似地开车走了。
尤铭倒是没发现司机的恐惧,他直奔工地。
刚刚走到工地门口,尤铭就听见嚎哭声。
尖锐刺耳,像是数人同时啼哭尖叫。
凄厉绝望,只是听着都叫人觉得心上沉甸甸的。
尤铭转头看向江予安,江予安面无表情,毫无察觉。
尤铭“我们怎么进去”
工地的大门是锁着的。
江予安站在尤铭身旁,他勾出一抹微笑来,冲尤铭说“有表示吗”
尤铭“”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