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错过了什么重要的剧情吗?”斯塔克探究的目光在几人身上转了一圈。
“睡衣宝宝, 你身上什么时候还有什么妖怪血脉了?”听听这语气,简直就是位沧桑的老父亲。
彼得表示自己撑不住这份沉重的视线, 竹筒倒豆子似的立刻交代了个干净。
斯塔克长长的哦了一声, 瞟了塔拉一眼,夸张的做了个口型奥斯本。
塔拉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奥斯本?”所以说耿直这种东西可能也是一脉相传的,蜘蛛妈妈跟着把口型拼了出来,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 “是刚刚那个小孩吗?”
她兴奋的拍拍女儿的肩“我正想问呢!那孩子身上怎么会同时有你和彼得体内那点子血脉的气息?”
“……妈,打个商量行吗?你别叫他孩子行不行?”塔拉摁了摁胃部, 感觉那里有点儿泛酸水。
“那我又不知道他叫什么, ”蜘蛛妈妈理智气壮, “行了行了,这是重点吗?赶紧的, 我好奇着呢!”
“他叫哈利, 哈利·奥斯本。”塔拉不死心的强调了一遍, 在母亲大人催促的眼神下撇撇嘴,三言两语提取了重点。
“就这样?”妈妈表示这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说好的跌宕起伏一场大戏呢?
……不, 并没有人跟你说好。
塔拉看一眼她神情就能猜得到她在脑补些什么“妈,说真的, 要真是那样, 我们现在还用纠结怎么避免我把彼得吃掉这个问题吗?”
“这真是我见过所有小情侣面对的问题里最奇特的一个。”斯塔克忍不住小声吐槽了一句。
彼得傻笑两声, 努力不让自己的思路跑偏。自从上回听了塔拉那个鬼畜的玩笑话以后, 他总有种诡异的代入感, 忍不住去想象自己喜当爹的窒息现场。
蜘蛛妈妈可惜的咂咂嘴“好吧,那还是先来看看彼得这个血脉的事情。”
“来来来,张嘴,看看牙。”当妈妈的笑的跟拐小红帽的狼外婆似的。
彼得听话的张开嘴,把舌头压低,让自己的牙床更方便清楚的被观察到。
“怎么没有呢?”来回仔细看了好一会儿,两只大蜘蛛交换了一个奇怪的眼神。
蜘蛛妈妈不信邪,出言询问“彼得,你的毒腺长得位置很隐蔽吗?我们竟然没找到。”
“会是这个品种的特性吗?毕竟这个品种我们也没见过,”蜘蛛爸爸冷静分析,甚至还赞赏的点点头,“那倒确实是很不错的伪装,在捕猎中应该会有用。”
这两只蜘蛛倒是完全没有想过彼得会是无毒蜘蛛的可能。之前不是才说过这小子是被蜘蛛咬了变异的,怎么可能无毒?
而且要是无毒,那不就更别想从自家女儿嘴里逃生了吗[bhi]
塔拉一个没憋住,漏气声就从鼻子里跑出来了。她一抬头,对上爸妈如出一辙的谴责表情,强作镇定的咳了两声,把到嗓子眼儿的笑声吞了回去。
“彼得没有毒腺的。”她快速的抽搐了一下面皮,看着确实是憋笑憋的很辛苦了,“顺带一提,咳,他也没有丝腺。”
“都没有?!”蜘蛛妈妈几乎是大叫出声的,音量在惊吓的加成上达到了一个爆炸的高度,“这,这怎么会没有呢?”
塔拉巧了,我也到现在都没搞明白呢。
“真的没有?”蜘蛛爸爸竖起手指,点了点指尖的位置,“人形的时候,我们普遍会把丝腺转变到这个位置,你确定没有吗?”
彼得便也跟着伸出手指,对着戳了戳,又捏了捏,小幅度晃了晃头“没有,”他展示了一下手腕上的蛛丝发射器,“但我发明了这个。”
他做了个小小的示范“可以作为代替。”
“这我倒是从未见过。”蜘蛛爸爸感兴趣的截下一小节蛛丝捻了捻,微微睁大了眼睛,“几乎和真正的蛛丝也没什么区别了,很神奇。”
不不不,神奇还是你们比较神奇。
彼得在心里小小跟了一句,却根本无法压下自己被表扬了小骄傲,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
“就是脆了点儿。”蜘蛛妈妈取了一段扯了扯。能轻易拉住倒下钢筋的蛛丝在她手里就像是甜点上挂着的糖丝,都没见她怎么用力,就断了。
“虽然想说用我们的标准来衡量不大公平,”蜘蛛爸爸神色间像是有几分歉意,“但既然你是塔拉的配偶,这个蛛丝的强度恐怕确实不行。”
“不过这个先不用去管,”蜘蛛爸爸很快就信心十足起来,“只要激活了血脉,这些就都是小事了。”
“真不敢相信你们居然还能想起来血脉这回事。”塔拉夸张的打了个哈欠,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她看上去甚至想在眼角滴两滴眼药水。
然后皮这一下的塔拉就被亲爱的妈妈一巴掌糊到了头顶。
塔拉被这一下打的头跟小鸡啄米似的抖了半天,偷眼见自家亲妈完全没有要可怜可怜她的意思,这才悻悻的重新抬起了头“妈你下手也太狠了。”
“是吗?你不是壳硬着呢吗?”蜘蛛妈妈拆自家女儿的台也是从不手软,“要不是想着你还坐在人家沙发上,你以为我会只这么轻轻摸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