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让拿来了药,把苏臻受伤的那只脚脱掉了袜子。
伤的那一块红肿的很厉害,轻轻碰触,苏臻的牙齿都会溢出疼痛的。
"嘶你轻点"
苏臻今天特别委屈,结果顾清让刚一上手就把她弄疼了,支起身来拍在顾清让胳膊上。
力道对顾清让来说只是挠痒痒。
顾清让从小娇生惯养,没被养废已经是他自己自强不息了。
伺候人这种事情是从来没有做过,顾家这么多的工作人员,也轮不到他。
今天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伺候人,手稍重了一点,就被苏臻数落了。
俊雅的男人握着少女的小脚,手里的力道果然轻了很多。
苏臻的脚肿的可怜兮兮的样子,可见是崴的厉害。
顾清让轻轻的给她涂药,涂抹均匀后,轻轻的给她吹气。
连吹起都不敢猛吹。
苏臻躺着看顾清让,嘴角不知不觉挂上了一抹微笑。
屋里开了空调,顾清让索性把苏臻另外一只脚上的袜子脱了,把两只脚合并放在他的怀里。
苏臻上身上,顾清让一周之前挞伐时留下的青紫色,现在还未完全消散。
但已经从那仿佛被刮痧了的颜色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遍布着少女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漂亮得让男人看得有点眼热。
顾清让怕苏臻的脚落下什么后遗症,所以打电话给了顾家的家庭医生。
晚饭送过来,苏臻躺在床上,眼巴巴的看着顾清让手里的饭勺。
"要那个肉这个不要"
少女指挥着男人,男人好脾气的完全按照她的要求,一勺一勺给她喂到嘴里。
少女受伤的是脚而不是手,她想自己吃饭,可是男人不同意。
喂着喂着,顾清让觉得这样喂饭十分不方便,于是把饭菜端到了桌子上,把苏臻抱在了他的怀里。
苏臻被困在顾清让怀抱和桌子边里形成的狭小空间里。
顾清让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苏臻可以闻得一清二楚。
替苏臻喂食的感觉,似乎让顾清让觉得极为的享受。
仿佛苏臻的世界只能依赖他,只有他。
离了他一秒钟都活不了的,完全依赖的感觉。
饭吃完了,顾清让依然不放了苏臻,把她困在怀里。
往常的苏臻还有与他一搏的力气,可是现在脚受伤了,连带整个人都有点蔫蔫的。
顾清让不放,她就只能像个大型人偶玩具一样,被困在男人怀里。
顾清让给苏臻喂完饭,可他自己却不吃。
男人的手指捏着少女的下巴,额头抵着额头,鼻子抵着鼻子,嘴唇碰在一起,仿佛柔情版啄木鸟一样,轻轻的啄吻苏臻的唇。
"好饿呢,臻臻给我吃一口好不好"
顾清让唇齿灼人的热气都喷洒在苏臻的脸上,苏臻敏感的感受到了氛围的变化。
顾清让的声音很好听,压着嗓音也有一种别样的男人的诱惑。
少女没有允许,男人便不请而入了。
拇指抵着少女的下颚轻摩,少女的嘴巴被迫打开,男人的大舌趁势溜进去。
苏臻的背抵着桌子的边。
起初的时候苏臻是坐在男人的怀里的,顾清让的两手抵抱着她的背,使她不至于失去平衡。
吻着吻着,椅子被推开时,发出难听的,在地上摩擦的声音。
异常突兀而又如同战争中打响开战的那声礼炮,宣告着开始。
顾清让慢慢的站了起来,不知不觉唇越压越下,身体也越压越下。
苏臻仿佛被,折叠了一样,慢慢的压在了桌子上。
苏臻只有一只脚能支持站立,姿势十分难受,顾清让的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苏臻的眼睛和唇。
但他还能感受到苏臻的难受,拖住苏臻的身体一抱起来,把她放在了桌子上。
顾清让把方才的碗筷扫到一边。
桌子是冰凉的玻璃,而身前是顾清让滚烫的身体。
苏臻总是被他推到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境地,似乎非要逼疯了她的精神才好。
自从上周在顾家两人亲密交流了一下之后,苏臻明显的感受到顾清让对她的占有欲和他对于再次交流一番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她不知道自己身上星星点点的淡粉色的,之前残留的痕迹,仿佛一剂浓烈的迷情剂打在顾清让的脑袋里。
将禁欲男神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击得溃不成军,散落一地。
只能随着身体本能和最原始的渴望行事。
顾清让当着苏臻的面把自己的运动服脱了扔了丢在地上,眼中闪烁着那种狼吃羊的那种兴奋。
苏臻不是不愿意,今天下午被吓坏了,现在似乎只有这种最深入的结合才能够安慰她被惊吓的心灵。
可是脚受伤是无法忽略的事实,还在一寸一寸的疼着
苏臻的犹豫落在顾清让的眼中便是默认。
苏臻登山的外套已经被顾清让扔在床上了,现在身上是一件紧身的薄薄的线衫,将她美好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不用脱已经是勾人的利器。
一晃已经是一周,从那天过后顾清让就在掰着手指算日子,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臻臻乖,你受伤了,不要乱动。"
顾清让蔫坏。
苏臻轻轻拍在他的身前,说的好像她很主动,不是他要而是她要一样。
男人的眼睛里闪着欲望的色彩,比起平时那个人设一般高高在上的顾男神,这个会笑会使坏,会想要的,才是那么生动的男人。
或许顾清让不把这一面展现出去是对的。
只是那冰冷的一面已经让无数女生为之倾倒,若是再展现出他对情人的独一无二的,浓烈的热情时,恐怕会有更多人会想着飞蛾扑火,只为了有一天可能让这个男人这样对待自己。
可苏臻还记得那天早晨醒来仿佛被车碾子一样的感觉,放纵是有代价的,而这个代价每次仿佛只有她一个人付一样。
现在还加上脚疼,她整个人都会废掉的,苏臻手慢慢推开顾清让的身体,"你冷静一点"
"臻臻这么美,我冷静不了。"
"可是我受伤了呀"
"所以说臻臻不要乱动啊,我来就好了。"
"谁说我以前乱动了"
在这种男人仿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去纠结以前的事情,打口舌战是完全没有效果的。
因为顾清让直接以唇封唇堵了苏臻的话语。
仿佛有一种人,天生在这方面学习能力很好,只要经历过一次,下一次便进步神速。
如果不是苏臻知道,她都怀疑顾清让之前是不是情史丰富,有过无数个女朋友才能练出这么好的吻技。
可是明明苏臻和顾清让手指头掰得出来次数,顾清让却明显一次比一次手段更加厉害。
苏臻缴械投降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苏臻被吻得气喘吁吁,凭借意志力推开顾清让男色勾引。
"你真的不要乱来,我脚受伤了,好了以后给你好不好"
"好,我不乱来,我们慢慢来。"
顾清让直接避开了苏臻的代替执行方案。
"可是我身上很脏"
苏臻并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和顾清让
还有一个原因是,爬了一天的山,身上出了很多的汗,身上有粘腻腻的很臭。
现在对她来说最舒服的就是清清爽爽洗个澡,然后躺在床上。
顾清让的眼神闪了闪,"原来臻臻想洗澡啊,早说啊,这么好的要求一定会满足你的。"
苏臻当然知道顾清让在说什么,这人最擅长的就是利用别人语言里的漏洞,现在不把话讲清楚了,待会就变成他依仗的证据了。
"我自己洗。"
顾清让轻轻的捏着苏臻的耳垂,眼尾带情,眼底带欲,"臻臻觉得我是这么狠心的情人吗把我这"
顾清让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浏览了苏臻全身一遍,带着裸的调笑,"把我这受伤的脆弱的小情儿一个人扔在浴室里面
万一滑倒了或者出什么事情,那我可怎么受得了"
外人怎么能想象得出来,这样的话是出自顾清让之口。
他们又怎么能想象的出来,两个人之间一直以来主动地勾引的那个人,从来都是他们眼中禁欲的圣僧。
她这个可怜的小妖精,只不过是被强悍的对手给吃掉了而已
"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要帮你洗。"
他帮她洗洗着洗着就要被吃掉了。
"你别闹了,我身上很脏,我累了,我要睡觉。"
"臻臻睡好了,我保证你会很平坦很舒服的。"
顾清让这个舒服,一语双关,到底指的是哪方面的舒服,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但苏臻自动理解成了那方面的舒服。
如此珍馐摆在面前,顾清让都不用吃别的东西了,直接吸干了这妖精的精气便足够了,岂不比别的东西来得大补
让她身上渐渐淡去的粉色的痕迹重新再染上鲜活的青紫色才好看呢。
浴室里开始放水,蒸腾的水汽氤氲,掩盖了很多东西。
比如说交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