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揉腰一边看着异,时沅失笑,另一手摸到了十天没睡的床单,寻思着等下换了,不然睡在上面总觉得脏。
“你跟他很熟”冷冽的磁音响起,夹杂着浓浓的醋意。
不过时沅脑子没转过这个弯,也从来没想过异对他会是另一种心思,所以在听到异的质问后,并没有察觉到那种醋意。
“啊”时沅疑惑的看着异,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异说的是谁,这小崽子耳朵尖的,什么都瞒不过他。
“就是打了个招呼,没什么,”说到这儿,时沅觉得异是小孩子心性,笑弯了眼睛给他顺毛,语气软下来,还带了些哄小孩的意味,说:“我跟你才最熟呀。”
明明听出来雌性是哄幼崽的语气,可异还是被他的话打动,表情明显柔和下来,看到雌性一直在揉腰,想要过去帮他,却忍住了,自从来到这里雌性就一直跟他保持距离,在地下的时候也是,有时候他看到雌性揉腰伸手想帮他,却被雌性十分坚定地拒绝了,这种滋味并不好受,可他暂时还没有办法让雌性接受他的靠近。
“明天可以睡到自然醒了,”时沅说了句,虽然比别的兽人情况好,可在压抑的地下工作了整整十天,生理心理上都疲惫,于是快速把两人的床单被罩什么的都换了,洗了个战斗澡出来就往床上一躺,打开交易面板看了看,顺手添了几样货物,看异出来跟他说了几句话就睡了。
等到房间里的呼吸渐渐平稳,异手上一动,不知怎么做的,整个房间就像是被一层看不见的东西笼罩住,原本随风飘动的窗帘瞬间就不动了,同时系统也被屏蔽了。
异起身爬上了时沅的床,为了保险起见,他嘴里缓缓吐出一道金色雾气般的内息,这是从他的本源血脉里分化出来的。
金色雾气状的内息悄然钻入时沅眉心,他睡得更沉了,异伸手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在雌性颈侧嗅了又嗅,很香,身上还带着洗完澡没有彻底干的些微水汽,对异来说很明显,他没忍住舔咬起来,动作极轻。
一只手隔着衣服搭在时沅心口处,很快就将他衣领解开,划破指尖,一滴金红色的血液出现,修长手指探进衣襟里,将那滴血融进了时沅心口。
融血进行的并不顺利,到现在为止只完成了一半,一来是他担心雌性身体承受不住,每次的量都很少,二来是没有族中的祭台和物品,无法将这个禁术完全施展开来,他现在最多能依靠血脉联系知道雌性的方位,却并不能将雌性彻底打上自己的血脉印记,等到禁术彻底成功后,雌性会分享到他一半的寿命,彼此的灵魂也会产生联系。
这是他的一位先祖在痛失所爱的漫长岁月中研究推演出来的一种禁术,但是族中兽人只有很少一部分才会这样做,至少与他同源同脉的先祖中,只有两个兽人这样做了,因为这种禁术一旦成功,一方死亡,另一方也活不了。
他的种族寿命极其漫长,族人天性本淫,外面的世界已经是一雄一雌制,而在他的种族里,大多数雄性会拥有好几个甚至更多的雌性,这些雌性都是雄性从其他星球招惹回来的,这样的雄性几乎每一次出去游历,都会带回来雌性,漫长的生命和天性,让他们无法只对一个雌性忠诚,不过还是有那么一部分,是一雄一雌生活在一起的。
异抱着怀里的雌性一刻都不愿意松手,这十天因为雌性太累,他都没有接触过他,现在可以休息了,他自然是要抓住这个机会的,不过成年的烦恼又来了,异看着睡梦中砸了咂嘴的雌性,薄唇贴了上去,呼吸交错在一起,很亲近的距离,良久,他才试探的动了,飞快在雌性唇上舔了下,甜的。
因为身体的状况,异抱着雌性不敢乱动,但是头一次尝到这种软甜的滋味,让他忍不住又轻舔一下,身体的反应更加难耐,之后就不敢作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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